米监管走到外面,外面已经是深夜,月光如水,照着大地,两轮圆月挂在空中,一黑一红,很是抢眼。米监管听到冷笑,才跑出来,她四下望望,却什么也没看见,可刚刚在里面,他明明听到笑声就在外面啊,怎么会看不到呢,是人在笑啊,毕竟人笑和鬼笑是有区别的,但怎么没看到人啊。想到这,她更加害怕起来,他转身想要回房间,刚一转身,却看见一张脸就在自己眼前,她吓得叫出来,只见那张脸是倒吊着的,眼睛瞪了好大看着自己,由于是倒吊着,她看不清楚那人的脸,不知道那人是谁,只听那人说:“你杀人了,杀人就得偿命,你必须得死。”
米总管浑身发抖,忙解释说:“我没杀人,我从不杀人,我只时打了一个奴隶,也没杀他,更何况奴隶在鬼都魔域国是不算人的,最多我以后不再这样了。”
那人说:“杀人了就是杀人了,奴隶也是人,杀人就没有后悔药吃的,杀了人就得偿命,你去死吧,”
那人说完,手突然垂下来,他手中握着一把长剑,对准米监管一剑刺了过去,那剑一下就扎进了米监管的心脏,米监管一声惨叫,倒在地上,顿时一命呜呼,死亡的最后那一刻,她在想:“这世道只怕要改变了,不然,杀个奴隶最多只是受顿训斥,不可能要偿命啊。”
这时,另外五个监管躲在屋里,听到米监管的惨叫,他们哪里还敢出来,一个赶忙敲响了放在办公室的警钟,那钟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清脆洪亮,钟敲九下,是最强警报,顿时,劳工局里一片混轮,所有的监管和士兵都往这边涌来。
黑影杀了米监管之后,飘进屋里,也不说话,他举剑就刺,老乙忙用剑挡住,其余四个也都过来,团团围住黑影,老乙说:“哪里来的刺客,这里可是皇宫,由不得你撒野,你竟然敢跑进来杀人,你不想活了吗?”
黑衣人蒙着脸,冷笑一声说:“我本来没想过要杀你们,是你们自己找死,那男孩碍着你们什么了,你们竟然要杀了他,他是我兄弟,所以,你们必须得死。”
老乙说:“哼哼,笑话,现在你已经被包围了,如果你识趣,现在走的话,或许还能逃脱,再迟,等他们都进来了,你就插翅难飞了,你想杀我们,你做梦去,我们五个人,只要坚持半刻钟,死的就是你了。”
黑影不再说话,他猛然出手,老乙刚刚说完,胸口就被他刺了一剑,老乙倒在地上,瞪着眼睛已经死去,其余四个顿时吓坏了,他们不但没再进攻,反而倒退一步,四人的想法都是一样,只要躲过黑衣人下一步的进攻,或许救援的人就进来了,所以他们没人敢冒险再进攻,这样倒给了黑衣人机会,黑衣人猛然刺向另一个监管,那监管早已心虚害怕,还没来得及反抗,一声惨叫就一命呜呼了。
另一个想逃出屋子,黑衣人一个倒飞,又刺死一个,其余三个见黑衣人如此神勇,哪里还敢反抗,全都跪下了求饶命,本来,投降了的人,黑衣人不想杀的,但他想着这群人都是势利凶残的小人,放过了他们,他们只会更加疯狂的报复奴隶,于是,他不再管她们是女人,也不管她们如何求饶,他还是把这三个监管也杀了。
这时,外面已经是火光冲天,劳工局和宫里的士兵已经到了院外,有人举着火把,就要破门而入,因为衣服上面有血,黑衣人忙脱了自己的衣服,把脱下了的衣服用剑搅碎,丢了一只蜡烛在上面,房间里顿时起火了,他冲到外面,这个院子里的奴隶都已经出来,看见他,都瞪大了眼睛,没人阻拦他,他也没理他们,直接跳过围墙,到得南院,南院的奴隶也出来了,他们只看见白影一闪,那人已经回到了东院。
劳工局本来是皇宫最容易管理的地方,没想到一出事就是大事了,西院一下死了七个监管,还差点起来大火,莫妈妈肯定要被撤职了,劳工局外面被士兵围得水桶似的,西院死了六个监管,却没发现凶手,只看见些孤魂野鬼逃窜,凶手不翼而飞,于是,四个院子开始盘查,首先是查西院,西院里如今除了奴隶,其余每个角落都查遍了,没看见凶手,然后开始盘查相邻的南院和靠背的东院,却还是一无所获。
那时,我躺在榻上假装正睡觉,却哗啦啦进来一大群人,有人厉声说:“都起来,都起来,清点人数。”
我拖着脚镣手铐起来,看见进来十来个人,其中竟然有敏尔惠,我们房中只有五人,那带头的男人问:“你们屋里,为什么只有五个人,还有一个去了哪里,你们刚刚有没有人曾经出去过又进来了?”
我怕他们泄露我行踪,拖着铁链上前一步说:“报告大人,我是今天上午才进来的钱纯阳,那个,那个贱奴,我们刚刚有人出去了,还没回来,我估计他出大事了,不会再回来了。”
那当官的顿时冷笑了一声说:“踏遍铁屑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好,你说,谁出去了没有进来,怎么又出了大事,不进来了?”
我说:“也就是吃过晚饭洗过澡后,房里有个很壮实的贱奴趁我睡觉,他按住我,要他们拉住我的手脚,然后他,呜……呜……,要欺负我,我是新来的,手脚又被铐住,无力反抗,只得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