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鬼眼睛瞪住我,厉声说:“你是谁?为什么要帮这个贱·人,她作恶多端,把我害死,还害了我丈夫骨碗朵,此仇不报,我绝不善罢甘休。”
我心里奇怪,这怎么又扯上骨碗朵了,但不容我多想,那女鬼的头发已经爬上床来,就要钻进被窝杀古丽努,我忙咬破中指,在手上画了一道符,对准女鬼拍过去,那女鬼身子一偏,竟然躲过了我那一拍,女子果然有些功夫,她见我敢用符镇她,她大怒,用她深深锋利的指甲直抓我心脏,她手法迅捷无比,我装作吓傻的样子没有避让,任她锋利的指甲刺我胸膛,我知道,我那韧性的皮肉她如何能刺得进去。
她见我皮肤虽然陷进去了,却没破,正惊讶,我早一掌拍在她肩上,只听她一声惨叫,跌落地上,恨恨的说:“你这贱男人,只不过是她的一个玩·偶,居然助纣为虐,帮助这个恶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冷笑一声说:“我叫钱纯阳,我等你,只是不知美女什么名字?”
那女鬼说:“你给我记住了,我是古丽红,记好了,这个名字是你噩梦的开始,我不但要杀了那个贱·人,也要杀了你。”说完,那个女鬼从窗户里钻了出去。
其实,我刚刚完全有机会毁灭女鬼古丽红,但我没有,古丽努如此凶残,在不知道事情经过的情况下,我没必要帮她,所以我的杀鬼符只拍在女鬼的肩头,我也没有再去赶尽杀绝,让她逃了,我想,骨碗朵还在,我会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的。
女鬼走后,古丽努一直还在我身上颤抖,好久才睡着,我却几乎是一·夜未睡。
第二天早上,为了不让这个变·态女人把我从榻上踢下来,我早早起来,只是穿了一条遮羞的裤子,回头看看那女人,她好像还在睡梦中,我悄悄的走了出去,刚刚到得外面,却被冀奇和冀比拦住,冀奇说:“你,把裤子留下吧,别让我们为难,你看,我的脸到现在还没好呢,我不是命令你,是求你。”
假如两人拦住我,强行要我脱下裤子,我是抵死也不肯的,但冀奇一句求我,看着他犹似红肿的脸,我心软了说:“我也不是故意为难你们,我这样光着身子出去,也实在不雅,我昨晚来时的裤子哪里去了,你们给我,我在门外换上,这个就还给你们好了。”
冀奇说:“昨晚我悄悄的让外面的侍卫把你裤子挂在院子外面的树上,你现在出去,外面人少,你穿上就走,快点,别让将军知道了,如果她知道了,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突然,我身后传来一句:“冀奇,什么叫做吃不了兜着走啊,我有这么可怕吗?”
不知什么时候,古丽努竟然已经出来。冀奇顿时吓得脸色惨白说:“将军,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只是要他脱了裤子,这贱奴倔,我才出此下策才这么说的,求将军饶恕。”
古丽努板着脸说:“你说什么呢,在你心里,我真的有这么可怕吗?他刚刚穿着裤子出来,我可曾要他脱了?这样光着身子出去也不雅,你把里面那衣服赏他了,你去帮他穿上。”
我冷冷的说:“不必了,能穿一条短裤出去,都是莫大的恩惠了,哪里还敢要你赏衣服,再说了,我只是一个贱奴,穿不了那样的衣服,也不配,你留着赏别人罢。”
我说完,当着她面脱下裤子,只见她脸一红,我忙转过身子,我想,她居然会脸红,看来我在她心里位置变了,我说:“好了,我可要走了吗?我想我这样最好,不会连累人。”
我不领她的情,她顿时脸若冰霜说:“滚,你这人,牵着不走骑着走,好心当成驴肝肺,倔牛一头,不配做人,你只配做贱奴,我讨厌见到你,你快滚。”
没想到古丽努变脸比翻书还快,一下又翻脸了,我只得走了出来,只听里面啪啪两声,又不知道谁遭殃了,我来到院外,穿了挂在树上的裤子,回了劳工局。早上吃饭时,我以为自己得罪了古丽努,只会给我猪食吃,谁知还是跟班给我送来饭菜,我看了一眼骨碗朵,他正看我,见我看他,他眼皮忙垂下,我把菜往他碗里倒,他惊惶的看了我一眼,我想惹他说话,一直倒得堆了起来,还在倒,他才惶恐的说:“够了,够了,老钱,谢谢了。”
我本想当场和他说他老婆古丽红的事情,却看见他小心翼翼如同兔子一般,我们毕竟还不怎么熟,我便强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
吃完饭,阿甲被监管喊了去,我们几个回屋里,我和阿乙,阿丙走在前面,骨碗朵走我们后面,我突然听到一声脆响,有人被扇了一个耳光,只听有人骂:“你瞎了吗?撞到我了。”
我们回头看去,只见骨碗朵点头哈腰,对一个壯奴说对不起,那壮奴还在那不依不饶,我顿时火了,走了过去对骨碗朵说:“你扇他,给我狠狠的扇。”
那壮奴看见我过来,有点害怕说:“他走路不带眼睛,撞了我。”
我说:“撞了你可以说对不起,你为什么要打人,骨碗朵,你打回去,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那壮奴冷笑了一声说:“顶着,那打啊,我量他也不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