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说:“敏总管,你想得太严重了,我和他们是患难与共的兄弟,他们就算不帮我,也不至于害我的,你这话有点过了。”
敏尔惠训斥道:“谁要你插嘴了,骨碗朵,你进宫后必须改掉名字,最好样貌都改变一些,跟着你主人,你低调一点,我给你取名叫钱奴,让你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
骨碗朵连连点头,敏尔惠正还想说什么,突然外面有人在问,是库比的声音,敏尔惠忙说:“钱奴,你先去里面躲起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就算你主人有危险,我不叫你出来,你千万别出来。”
看着骨碗朵进去了,敏尔惠迎了出去,看见劳工局的人跟着库比往里走来,她忙笑着迎了上去说:“哎呀,都总管,您不是放假休息了吗?假期就到了啊,和几位妈妈来我这,真是有失远迎,多有得罪,恕罪,恕罪,快里面请,有请有请,快,把办公室最好的茶沏一壶过来。”
那都总管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长得还算漂亮,只是微微有点发福,她冷着脸,皱着眉头走了进来,看见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这才坐下,敏总管这才说:“这奴隶叫钱纯阳,是劳工局的,上午我叫过来的,找他有点事,倒不知都总管来这坐坐呢还是有事。”
都总管冷哼一声说:“我就是来找这个贱奴的,听说我不在的时候,他把劳工局搞了个天翻地覆,如今他所居住的院子出了命案,死了一个妈妈,两个管理,还死了七个奴隶,还有一个奴隶不见了,偏偏他的的东西和那不见了的奴隶,他们的东西都不见了,所以,钱纯阳贱奴值得怀疑,我现在要带他回去,协助调查,敏总管,你不会不肯吧。”
敏尔惠笑笑说:“都总管,那个不见得奴隶我不知道,但他我可以担保,今天上午他在我们这边干活,我正找他有事,有人要用他,我就要他回去把他的东西拿过来。这前后还不足一刻钟,他就来我这了,如果是他下手杀的,一刻钟时间杀这么多人,别说是他,我相信都总管也做不到,中午他还去食堂吃了饭,都总管可以打听,下午他一直在我这,人绝对不是他杀的,我可以担保,况且他如今有事要做,也不能跟都总管走,都总管还是快去查找凶手吧,凶手绝对不是他。”
都总管冷笑一声说:“是不是他,我查查总没什么事吧,再说,那个和他一起的贱奴不见了,也值得怀疑,出了这么大的案子,我若是不查清楚,别人岂不会说,我这个总管没用吗?”
敏总管冷冷的说:“你要审,可以在这审,要带走,不可能,你们劳工局的酷刑,谁能受得了,到时候没杀人也都会变成杀人犯了。”
都总管猛然站起来说:“你,敏总管,你就是说,我为了破案,准备屈打成招了是吗?你这是什么话,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他什么关系,你做事麻利爽辣,可不要在这件事上栽了跟头,这么多年了,劳工局一直没出过什么事,秩序井然,偏他来了就被他搅得天昏地暗,我就不信,这件事与他无关,我必须要带他走。”
敏尔惠冷笑一声说:“我尊重你,你倒越发说出不干不净的话来,人,你绝不能带走,要审,我给你半个时辰,不审,那我就只好送客了。”
都总管用手指住敏尔惠愤怒的说:“你,敏尔惠,你不要为了一个男人,毁了你一世英名,我让一步,我带回去不用酷刑,不伤他,事情如果不是他干的,我还把他送过来,你要纳妾也好,你要带走也好,我都答应,但我一定要带他走,你不要忘了,他现在还是我劳工局的人,我跟你说下只是尊重你,不说,我要带走,你也没权管我。”
敏尔惠哈哈干笑了几声说:“真是好笑,我纳妾,我喜欢他,你满嘴胡言乱语,我和你同是总管,你做事会这么荒唐吗?再说了,他怎么就是你劳工局的人了,他是选秀宫的秀男,因为犯事,我才送他去劳工局呆几天,磨磨他的性格,我要他回来他就得回来,你说我想纳他为妾,我难道比女皇权力还大?为女皇选的秀男,女皇没决定之前,你能纳妾吗?如今我把他召回,自是与宫里有关,他已经不属于劳工局了,你无权带他回去。”
都总管说:“你这是借口,预皇妃都进宫了,皇上未必还在意一个秀男?你只不过是为你一己私利而已,你若要固执,我可顾不得撕·破脸了,来人啦,给我把这贱奴铐起来,马上带走。”
这时,从外面又进来六个士兵,过来就要抓我,敏尔惠大吼一声:“谁敢抓我的人,没有女皇的旨意,到我选秀宫抓秀男,你们不要命了吗?”
都总管可不管这些,她手一挥,那些士兵就要抓人,敏尔惠完全被激怒了,她大吼一声:“管理们,都给我进来,我就不信,我选秀宫还怕你劳工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