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她嗤之以鼻,来掩饰自己的恐慌,都总管指着一个奴隶说:“你说,你们有没有每天上这个贱奴和骨碗朵那个贱奴,有没有邀请别个院里的奴隶来玩这两个贱奴,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你如实招来就好,只要你说的是真话,所有的事情都既往不咎。”
那奴隶看了我一眼,说:“怎么可能,我·······”他说到这,敏尔惠脸色大变,而都总管这边的人已经露出胜利的微笑,谁知就在这时,那奴隶浑身颤抖,突然跪在我面前说:“钱,钱大爷,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对您做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了,他们都该死,求你饶了我,我是鬼迷了心窍,是受他们蛊惑,才对您做出那种事情,我对不起您,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我。”
他这一跪,又这样说,顿时,满屋的人一片哗然,看那情形,那奴隶像是真的做过对我们侮辱的事一样,虽然没有人相信这是事实,但事实却像是摆在他们面前,不光他们惊讶,连我和敏尔惠也惊讶了,敏尔惠脸上开始露出自信,我的神情也自然了很多,因为,只要有一个这样说就够了,这样的话,就算那两个说的和他不同,事件也总有了转机,只是我怎么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帮我。
都总管比较冷静,他才回来,也不知道事情的真像到底是怎样,不过,他和我一样,都看见了旁边两个奴隶在惊讶的看着地上奴隶,仿佛那奴隶刚刚说的事情他们都感到不可思议,都总管不管办公室里的喧哗,他对另一个奴隶吼道:“你说,你说他说得是不是真的。”
众人一听,忙都安静下来,听那奴隶怎么说,那奴隶正看着地上的奴隶,听都总管叫他,他条件反射的说:“他胡说八道,他说的不是真的,我·······”
他说到我字停顿下来,他这一说,众人知道有转机,小声议论了起来,这是忍不住,短暂议论后,还是安安静静等待结果分晓,所有的人再次安静下来,准备听他如何反击那个已经瘫·软在地上的奴隶,众人都对他抱很大的希望。谁知,他那个我字刚刚说完,突然他也朝着我跪了下来,他痛哭流涕说:“钱大爷,他是胡说,我才是真正受人蛊惑才对您做出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不是,他最凶残,每次都是第一个上,当初,主意也是他出的,他说您已经闯了那么多祸,再出事的话必定死路一条,他说您不敢反抗了,他们才动心向你下手,而我才是真的被他们蛊惑,我说的都是真话,您千万不能杀我,求您了。”
都总管气得大吼:“谁敢杀你们,只有我才有权利杀你们,你们干嘛那么怕他,你们都疯了吗?你们到底说的是不是真话。”
那奴隶说:“他们都说,院里的奴隶是钱大爷杀的,因为那些人都侵犯过钱大爷。”
我忙说:“你血口喷人,我一上午都在选秀宫,怎么可能回去杀人,你当时不也在选秀宫吗?”
那奴隶说:“钱大爷,就是因为我和你在一起我才害怕啊,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杀人的,这不更容易让人恐惧吗?求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胡来了。”
我尽量演得逼真一点,顿时泪如雨下说:“我受的屈辱终于真相大白了,如今都总管回来了,妈妈和监管再不敢一手遮天了,你们做出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终于知道害怕了吗?想要栽赃我,都总管这么容易被你们糊弄吗?当初,你们就应该知道,这一天总总会到来,你们总说我强势,我哪一次反抗不都是你们逼的,你们一定要逼到我走投无路吗?我从一个秀男被你们害到到做奴隶,你们以为,我真那么贱吗?都总管回来了,你们还要把脏水泼我身吗上吗?,都总管是个明察秋毫的人,到底是谁在破坏劳工局,他的双眼难道真会被你们蒙蔽吗?”说到这,我猛然跪在都总管面前,悲痛欲绝的说:“都总管,你要为我做主啊。”
这时,都总管已经云里雾里了,她用眼睛瞪住几位妈妈,那眼神简直可以杀人,我也做到适可而止,没再逼他,敏尔惠说:“都总管,你过来,我现在跟你说件事,你听完,若是还要带走他的话,那我也不再拦阻了。”
都总管忙走了过去,敏尔惠在她耳边嘀咕了好一阵,我知道,敏尔惠无非是说,簪贵妃已经跟她要了我,而且必须马上送过去,敏尔惠聪明,知道适可而止,不为难都总管,好让他下台。都总管休假后,劳工局接二连三的出事,那些妈妈和管理都把污水倒在我身上,原想着要把我一次性搞定,都总管自然知道自己手下妈妈的德行,那两个奴隶反水,这让她反而更加怀疑起这些妈妈和监管来,他说:“敏总管,这次多有打扰了,怪我没查清楚就来选秀宫闹,我欠你个人情,哪天去闫楼玩儿,我请客。”
敏总管笑面春风的说:“没事,都总管做事一向都雷厉风行,大公无私,敏尔惠自当配合,如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自是更好,等都总管定好日子,我自当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