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蛇就那样僵持着,谁知那蛇突然一声叹息,蛇能叹息,肯顶成精了,我反而没那么紧张了,只是我听着那声叹息刚好在我腰下,我意·淫起来,想着那蛇要在那里咬一口,我就成太监了,可我这意·淫还没开始多久,那蛇开口说话了:“主人,吓死我了,那角上有怪物,瞪着眼睛看着我,我吓得不得了,叫了出来,谁知它一下扑过来,我吓得晕来过去,要不是主人踩痛我,我只怕还没醒来。”
我说,快起来,哪里有什么怪物,那只是一个黑影,说不定是什么东西堆在那,也没有你说的什么眼睛在那里,你这么害怕,我倒要过去看看。“
骨碗朵看向那黑影,黑影确实没有眼睛了,骨碗朵对说:”主人,别去,要去也是我去,我刚刚明明看到黑影扑向我了,怎么他又回到原地了,主人,那东西真的可怕,还是我去。“
骨碗朵虽说去,脚却没动,我快步走过去,猛然一掌劈向黑影,只见黑影扬起,然后轰然倒地,原来是一条椅子上挂着一件衣服,我笑了说:”骨碗朵,只是一件衣服,一条椅子而已,刚刚有只野猫蹲在上面,看见你进来,被你一叫,吓到它了,它逃跑时撞到你,你以为是黑影而已,事情就这么简单,还不拿桶子去打水,再晚就不看见了。”
骨碗朵一看那黑影确实是衣服和凳子,他尴尬的说:“主人,看我,不但大惊小怪,危险来了,却让主人去冒险,自己不敢去,我对不起主人,我该死。”
我拍了下他肩膀说:“快拿桶子去打水,我知道你想救我的,只是腿吓软了,迈不开而已,我们再不干活,等下都没地方睡了,还有,以后别叫我主人什么的,最多叫我主子好了,我不习惯。”
骨碗朵点点头,忙拿了水桶出去,我则继续打扫屋里的灰尘,在屋里,听着骨碗朵摇动井绳打水,那轱辘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在这寂静的黄昏里,分外刺耳。我扫完床上的灰尘后,就只等骨碗朵打水进来,就在这时,那吱呀的声音突然停了,我还以为是骨碗朵打水进来了,却在这时,又听到骨碗朵一声闷哼,声音不大,我却觉得不对劲,我猛然冲出去,往井边看时,井边除了一担水桶和扁担,根本不见骨碗朵的人,我满院一看,什么都没有,只有树上一只乌鸦哇的一声飞走了。我忙冲到井边,这才看清楚,骨碗朵脚钩住井沿,眼看就要掉下去,我忙拉住他的脚,把他拉了上来,我说:“你干什么呢?我刚刚说错什么了你可以跟我讲啊,叫你别喊我主人没有别的意思,不是不要你,而是尊重你的意思,你也用不着投井吧。”
骨碗朵脸色惨白说:“不是,主人,不是我要投井,我出来后,就来井边打水,我刚刚把水摇上来,便用手去提水桶,我的手刚刚伸入井中,突然被什么抓住,我忙仔细往里看,却发现我的手被一只惨白的手抓住,除了能看到一只惨白的手和一双反射着光的眼睛,其余什么都没看见,我吓得刚想喊你,又怕你您气,又犹豫了一下,想自己挣脱,谁知他力气很大,一下把我身子拉了下去,我吓得大叫了一声,那声音在水井里回荡,我想,坏了,只怕主人听不到了,我忙用手抓住两边的井绳,那东西很大力气,把我拉了进去,还好主人及时到来,我又用脚钩住了井沿,这才等到主人救我。”
我听他说完,往井里看去,却什么都没有,我弯下腰,想要看个仔细,骨碗朵忙喊:“主人小心。”但他喊得已经迟了,只见我眼前突然伸出一只手,一下抓住了我胸前的衣领,骨碗朵所说的眼睛我也看见了,我甚至看清楚那是一张人脸,一张男人的人脸,满脸的胡子很长,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我没有防备,一下被他拉入井中,他嘴里发出冷笑,一口向我咬来,一下咬住我脖子,那尖锐的牙齿咬得我很痛很痛。我忙用脚钩住井沿,咬破手指,在手心画了一道符,狠狠的拍向那恶鬼,只听那恶鬼一声惨叫,跌了下去,我这才缓过神来,被骨碗朵拉了上来,坐在井边喘气儿。
这时,我才发现紫琅提着饭盒进来了,他看见我们那样,知道出事了,他说:“我真的该死,忘记告诉主子了,这井里的水不能用,这井里,曾有四个嫔妃想不开,投井死在里面,井本来要封的,但这里是关犯妃的地方,也没人进来,犯妃死了就死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放弃了。我老早听人说过,只是忘记你们要打水了,我们打水只能在院子外面的井里打,刚刚出什么事了?”
我怕引起紫琅的恐慌,忙说:“没事,没事,只是我刚刚在屋里打扫灰尘,有点累了,井边凉快,就坐坐。”
紫琅说:“凭是怎样,我们总总不能喝这里的水,也不能用这里的水,骨碗朵,你去,把外面的灯笼都装上蜡烛,主子吃饭,等紫珀一来我们就一起出去吃饭。”
这时,月亮已经升上来,一轮黑满月,一轮半圆月,从屋后照射过来,紫琅打扫院里的石凳,我去帮骨碗朵把院里的灯笼都点上,这时,紫珀也回来了,紫琅已经把饭菜摆好才说:“主子,你过来吃饭,我们也该去吃饭了,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