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宛如红红的脸,寅教头更加兴奋了,她在心里说:“如果宛如臣服于她,她以后一定好好待他,如果他坚持要抵抗下去,那么,这么好的一个尤·物,如果自己得不到,她宁愿把他毁了,也不能让别人拥有他,因为,只要想着他会在别人的怀里,寅教头心里就嫉妒得发狂。她一直痴痴地看着宛如,发现宛如药效来了,已经在喘着粗气,眼睛却红红的死瞪着她,那样子宛如还在强忍着,不准备跟她怎样,就算在药物的功效下,还能保持冷静,不顺从她,她终于明白,自己永远也得不到这个男人的心了,她在想,都怪自己当初太过自傲和凶残,如果那天她答应放过小浪,宛如也许早就属于自己了。
寅教头看着宛如越来越红的脸,知道火候到了,自己得快活了,不然宛如会被憋死了。谁知就在这时,门突然被人推开,她一回头,见是自己的大房,顿时发怒了说:“你进来干什么,这是你来的地方吗?你不怕老娘发火吗?还不滚出去。”
只见大房满头大汗,满脸惊恐的说:“夫人,不好了,出大事了,不好了·······”寅教头打断他说:“什么大事,天塌下来都有我挡着,还不给老娘快滚。”
那大房还想说什么,门外有人冷笑一声走了进来,寅教头一看,竟然是语素将军,他疑惑了,虽然很讨厌语素来得不是时候,也只得整理好衣服下了榻说:“姐姐今天怎么来了,姐姐要过来,也该派下人过来说一声,我好早做准备,招待姐姐啊,姐姐也急了些,这个月的月银迟了两天,我本打算明天派人送过去,既然姐姐来了,我现称给姐姐就好。”
寅教头心中不悦,她心里想:语素每天不要想一点事,每个月都有钱进账,我不就是迟两天没交月钱吗?哪里就急成这样了。但人家是官,她也不好得罪语素,虽然搅了自己的好事,却也只能笑脸相迎。
语素将军进来,看见宛如皇妃虽然满脸通红,人却没事,倒放下心来,她也不理寅教头,对着外面大吼:“都给本将军进来,把这个犯了滔天大罪的犯人抓起来,捆严实了,带回将军府,关入大牢,等候发落,寅家所有的家人和仆人,一个都不要放过,全部抓起来。”
语素刚刚说完,从外面一下闯进来五六个士兵,把寅教头捆了起来,寅教头也害怕起来说:“语素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又没有犯罪干嘛抓我啊。”
语素冷冷的说:“既然你还叫我一声姐姐,那我也不瞒你,你劫持了皇上的皇妃,你想好措辞,等着怎么跟皇上解释就好。”
寅教头顿时面如死灰,她怎么也没想,出高价为宛如赎身的竟然是当今女皇,他要是知道,哪里还敢打宛如的主要,但现在知道了,已经迟了,他顿时知道,大祸临头了。
士兵把寅教头带了出去,语素将军这才去看榻上的宛如,谁知宛如看见她,一把抓住她的手,猛然一下拽到榻上,骑在了她的身上,语素将军去推宛如,只觉得他浑身烫手,她想:“天哪,宛如皇后身上这么烫手,他如果再不发·泄的话,只怕小命不保,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宛如一死,我灭九族,现在哪里再去找女子去,如今顾不得了,只能我舍身救自己家人了。”
语素将军还在犹豫,宛如确像疯一样,力大无比,语素想,现在就算要拒绝,自己只怕也没那力气了,只得由着婉如胡来,直到他宣泄完毕,她才起来,穿好衣服,刚刚迈开一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一阵疼痛袭来,她在想:“难怪皇上如此痴迷,这男人果然有些本事,自己真有点吃不消,原来女皇陛下耐力这么好,才能忍受得了这个男子,真是佩服女皇。”
语素将军却没想过宛如是吃了药,才过于粗暴,平时哪能这样,这时,宛如已经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刚刚太过分了,害了救我的这个人,他正想说句什么,又不知道如何开口,还好那人说:“宛如皇妃,微臣语素将军,特来接宛如皇妃回宫,女皇在宫里里已经等得急了,还求皇妃快点跟微臣走,不要让女皇过于心焦。”
宛如忙穿好衣服下来,跟了语素将军出去,外面早有马车等在那儿,语素将军和宛如上了马车,赶往皇宫,因为刚刚的事情,在马车上,两人都有点尴尬,相对无语,语素将军本来可以骑马的,但她不放心宛如,所以只能这样面对了。
到了皇宫,语素将军直接把宛如送到宛如宫,宛如看见女皇,想要过去抱住她,后来想想,现在已经到了宫里,不能像在外面那样随便,他便停在那儿,准备行礼,谁知女皇早已经扑了过来,一把抱住他,才说:“宛如,朕担心害怕死了,朕以为朕不配拥有你,才让你失去,朕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宛如推开了她小声说:“我们现在宫里呢,皇上注意点,语素将军在呢,还有这么多女官跟班,被人看着,多不好意思。”等两人分开了,他才说:“今天还能能见到皇上,多亏了这位将军,看皇上怎么感谢她呢。”
女皇这才发现,原来语素还没走,跪在那儿,女皇见宛如没事,早已经忘乎所以了,她对语素说:“你还跪着干嘛,就这样迫不及待的等着朕赏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