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年看着我出去,愣楞的看着,心中有所感触,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对跟班们说,要他们把包子都赶紧扔出去,不要让皇上看到,谁知那些跟班都站着不动,脸现惧色看着他身后,他顿时紧张起来,自己慢慢的转身,果然看见女皇站在走廊上,冷冷地看着他,他有点慌了说:“皇上,臣夫原不知道包子是皇上订的,我以为她拿来售卖,我知道皇上最讨厌宫里出现这样的事情,所以赶他走,谁知他不明说,反而和我争执,我怕他吵到皇上,所以才想把他赶走,还没把紫琅赶走,他主子没经允许就闯进我的宫里胡说八道,但这事由我引起,臣夫有错,求皇上饶恕臣夫。”
女皇冷冷的说:“你哪里有错了,你一脸正气,咄咄逼人,比朕还威风,朕今日若是在房里不出来,你大概代朕清理了两个宫里的害群之马,以后若是朕不在,你大概也会越权为朕办事了。”
白千年顿时吓得脸色惨白,一下跪在女皇面前说:“皇上,臣夫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只是臣夫要告诉皇上,那个钱纯阳真的留不得,他还在选秀宫时,就把选秀宫闹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后来去了劳工局,劳工局更是闹出更大的事情来,死了妈妈和监管不说,还弄出无头血案,至今还没破案,后来他们不了了之。钱纯阳和我原来确实是兄弟,但他是个灾星,是个小人,我们跟着他,厄运不断,从没过过一天顺心的日子,直到离开他,我们才交上好运,做了女皇的皇妃,女皇啊,钱纯阳真是真的不能留,留下他,只怕会给鬼都魔域带来灾难,皇上若不杀他,也最好把他囚禁起来,永远都不要放出来。”
女皇冷笑一声说:“好一付伶牙俐齿,好一付蛇蝎心肠,朕曾经也有两个师妹,原也情同手足,可惜那时朕年轻不懂事,因为嫉妒,害死了自己的好妹妹,这一直是朕心中的痛,如今看着你想残害一位真心对你的兄长,朕痛心,如同身受,古丽努和朕说起你无情无义,我还不信,今天我信了。朕来你这,原想开开心心吃个包子,如今被你搅黄了,朕也不怪你,只是再想要朕来恒宁宫,那就不能了,朕走了,你好自为之。”
说完,早有人给女皇拿出貂皮披肩,打着伞,往外走去,白千年忙过去抱住女皇的腿,哭着说:“皇上,皇上啊,古丽努的话你也信不得,她和钱纯阳有一腿,自然帮他,还有那敏尔惠,也和他有一腿,他们都愿意帮那贱·人,皇上千万别上当啊,臣夫今天虽然有错,但沉夫真的是为皇上着想啊,求皇上饶了臣夫这一回,臣夫一定改,求皇上饶了这一回。”
女皇用力一脚踢开白千年,钱纯阳人品怎样,刚刚就一目了然,自然知道,古丽努和敏尔惠和钱纯阳有关系,她想,那男人确实与众不同,容易吸引人的眼光,还是古丽努和她说起钱纯阳,她就很想一见,如今自己亲自看见,也砰然心动,而白千年这样的人品,她真的很讨厌,她带着自己的女官和跟班,头也不回,扬长而去,留下白千年,倒在雪地里,半天不曾起来,任鹅毛般大雪落了一身。
俨如见主子伤心,忙过来想扶主子起来,白千年这才清醒过来,站起来之后,狠狠的给俨如一个耳光,骂道:“你这蠢货,紫琅说了包子是送来给皇上吃的,你就应该知道这是皇上自己叫他们送过来的,要是你不拦住紫琅,不给我暗示是钱纯阳特意过来巴结皇上,我会生那么大气打紫琅吗?你若是不阻挡紫琅,让他冲进屋里,皇上吃着包子,心情愉悦,早在这歇下了,就你这奴才,每次都坏我好事,本宫恨不能杀了你。”
俨如被打,心中也委屈,她在想:要不是主子痛恨钱纯阳,自己那会这样。但她哪里还敢分辨,虽然被打,还是过去扶千年,千年自己也明白,这事不能全怪俨如,是自己看不清楚形势,自己误导了自己的奴才,才造成现在这个结局,事情已经这样,自己也有责任,只是自己不能接受了女皇如此无情,他叹了一口气,让俨如扶着,进了屋里,他想,一日夫妻百日恩,等皇上气消了些,他再去求皇后,毕竟自己是皇后的人,钱纯阳是簪贵妃的人,如果让钱纯阳上位,对皇后绝对没什么好处,皇后不会坐视不管的,到那时,看看事情还有没有转机,如果没有,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其实,白千年知道自己这么做确实对不起我,可是,他和铃木进宫之后,处处受人欺负,直到做了王的男人,日子才好过一点,回地球遥遥无望,他由开始的感恩我,慢慢的转变成恨我,在他心里,如果不曾和我结交,他已经是神仙了,更何况,他觉得猜我不透,他认为当初我进宫当秀男,说是为了他们只是个幌子,他想,或许我根本没想过要回去,就是想呆在这里,如今明摆的事情是,我进了皇宫,女皇只有一人,他不想我在女皇面前得宠,所有他千方百计破坏,没想到却弄巧成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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