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贵妃一大早起来,先是听到说白千年在大闹梨香院,他顿时大喜,他就是恨钱纯阳,嫉妒钱纯阳,他大喜的是,白千年这一闹,自己昨天犯的事情就没那么严重了,有新的事情发生,宫里的人自然不会议论昨天的事情了,他想:”白千年这蠢货,不但打了皇上的脸,还帮了自己一把。他心中得意,便对跟班说:“你快去,把你嫦娥姐姐叫来,本宫今天突然很想吃包子,你叫你嫦娥姐姐来,我有事吩咐她。”
簪贵妃打着如意算盘,叫嫦娥去买包子,顺便打探消息,若是对自己有利,自是更好。谁知,那跟班出去不久就进来了说:“四处找了,再也找不到嫦娥姐姐,听别的女官说,昨天嫦娥姐姐很早就睡下了,今天早上没见她出来,去她房里看时,被窝都是冷的,倒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出去了,不会是去给主子买包子去了吧。”
簪贵妃心想,昨天嫦娥铩羽而归,我狠狠的骂了她一顿,怨她不会做事,回头我去找古丽努,才知道钱纯阳惹不得,我本想跟她说,后来没看见她人,便混忘了,但我也没和她说我想吃包子啊,她这一大早倒是干嘛去了,不会又去闹事吧,他忙对跟班说:“你快去梨香院看看,如果你嫦娥姐姐在那,你叫她千万不可闹事,叫她赶快回来,我还有事和她商量,如果她没在那,你赶紧派人四处找去,我昨天骂了她,我怕她想不开,做出不明智的事情来,你快去。”
跟班走后,簪贵妃心里忐忑不安起来,因为自从嫦娥跟了他,嫦娥一直对他忠心耿耿,不离他左右,今天找不到她,事情确实有点蹊跷,想到这,他心里顿时惶惶不安起来,像是有事情要发生。他等跟班走后,自己一直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无法静下心来。
没过多久,那跟班慌慌张张的回来了,进来就说:“主子,大事不好了,嫦娥姐姐出事了,原来他今天早早起来了,去梨香院旁边的水井里下毒,却被钱纯阳推入井中,中毒身亡,现在连皇上都过去了,在那生古丽努将军很大的气,说是古丽努应该早点阻止主子做出这样的蠢事来,古丽努将军极力辩解,说以经警告过主子了,现在皇上和古丽努将军已经去了安全局,只怕是去找主子姐姐的麻烦了。”
簪贵妃听完,神色惨淡,他一个踉跄,说:“完了,完了,这嫦娥私自行动,想要报复钱纯阳,把我害惨了,都怪我昨天没有告诉她,以致酿成大祸,为了不连累姐姐,看来我只有死了才能干净。”
跟班忙说:“主子,不能啊!你若死了,岂不坐实你指使的嫦娥姐姐?岂不便宜了钱纯阳那个畜生?你这么尊贵的人,何必怕一个奴隶?嫦娥姐姐是钱纯阳害死的,你若出事了,不但我们都得散了,那还有谁为嫦娥姐姐报仇,为您申冤啊!”
簪贵妃襟然泪下说:“你有所不知,嫦娥这蠢货竟然在井里投毒,这件事情已经不是我和钱纯阳的私人恩怨了,我若不死,皇上肯定会责令安全部处理这件事情,姐姐肯定不忍心对我下手,只能引咎辞职,到时候连累我姐姐不说,没了姐姐的庇佑,我迟早还得死,倒不如现在保住姐姐,好为我报仇。”
这时,屋里站满了跟班和女官,全都劝阻簪贵妃,簪贵妃哪里肯听,那簪贵妃拿出一块金子来,然后盛妆穿好,准备吞金,所有的女官和跟班都跪下来,哭着喊不要,簪贵妃凄然一笑说:“你们虽是舍不得我,我却不得不死,只是等下大姑过来,你们一定要告诉她,是钱纯阳把嫦娥推下井的,他可以阻止嫦娥下毒,但他没有,而是直接把嫦娥推下井,这人真的太阴险了,你们一定要大姑想办法把他杀了,为我报仇。”
说完,簪贵妃把金子放进嘴里,狠命的咽了下去,他咽完,眼望外面说:“钱纯阳,钱纯阳,你这畜生,你这卑鄙小人,你记不记得,要不是我召你进宫,你还在劳工局做奴隶,就算我有得罪你的地方,你也不该赶尽杀绝,你这忘恩负义的畜生,你太毒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就算做鬼,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他丢下满地哭泣的女官和跟班,进了房里躺在榻上,等待死亡的到来。
簪子殷听说弟弟出事,居然指使自己的心腹投毒,这弟弟也太蠢了,他心中虽然怨恨弟弟不争气,但毕竟姐弟情深,她决定过去看看弟弟,看能不能补救,就算降为嫔妃也好,皇上身边有个人,对自己只有好处。
女皇和古丽努并没有如那跟班所说去安全部,他们刚刚到得穗宁宫,便听到里面传出哭声,两人知道不好,忙闯了进去,那些跟班女官正在嚎哭,看见皇上进来,忙下跪不迭,女皇没理他们,径直走到簪贵妃榻前,那簪贵妃正似死未死,看见皇上进来,脸上露出了笑容,他说:“皇上,没想到臣夫还能见到皇上,臣夫罪孽深重,死不足惜,只是臣夫要告诉皇上,那去井里下毒的事情不是臣夫指使的,是嫦娥自作主张,臣夫并不知情,只是臣夫管教不严,臣夫这就去了,只求皇上好生对我们的儿子,不要迁怒我姐姐才好。”
女皇过去搂·住簪贵妃,所有的往事都涌上心头,从簪贵妃进宫,两人夫妻恩爱,那段日子,都在眼前回放,女皇哽咽的说:“你真傻,事情既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