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昨晚我说出蒋琬家人出事的详细情形反而让表哥起了疑心,他怕我泄露了蒋琬的秘密,决定加大力度残害我,把我至于死地。&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原来,我那个所谓的妻子不单单是有外遇了,她的主要目的就是要让我消失,因为我的现在还没火,那就需要炒作,最大的炒作就是作者死,看来,我进了这精神病院,站着进来,就只能躺着出去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醒了过来,离刘主任所说的药效时间还早一个小时,我自己感觉良好,那药好像也没什么副作用。看到这种情况,我甚至还幻想,我的身体还是那个永不毁灭体,我想知道是不是事实,我在我旁边的抽屉里找,终于,我在抽屉的角落里找到了半块刀片,我咬了咬牙,用刀片在手背上划了一刀,顿时,鲜血冒了出来,我苦笑了一声,看来,永不毁灭体只是神话,我最后的希望也幻灭了,我没去管那些伤口,心里想着,让它流吧,流尽的我就死了,我不是一直希望是这个结果吗,死就死吧。
于是我不去管我流血的手,闭上了眼睛,等待死亡的到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有人进来,原来我还没死,我没有睁开眼睛,只听我那表哥说:“昨晚我还以为这傻瓜真的有特异功能呢,药效都过去了半个小时,没想到却还像只猪一样睡在这里,也好,我现在再给你打一针,让你睡上一天,过得两三天,我估计也就差不多了。”
我见他变魔法似的从口袋里拿出一支注射器,我就知道,他对我用针,是违背了医院的规定,所以要掖掖藏藏。我说:“表哥,我和你有什么仇,你为什么要这对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谋杀,你杀人不怕坐牢吗?”
表哥狞笑着说:“我是医生,只会治疗,不会杀人,表妹说你是疯子,而现在,我不这么认为了,我发现你确实有特异功能,但你用错了地方,你不该乱说蒋琬对她老公下药,疯子的嘴是封不住的,所以你必须得死。”
说完,表哥一针向我扎来,我惶恐至极,就在这时,我看见旁边有个小鬼,我忙对他说,快帮我。表哥冷笑着说:“帮你,谁帮你,这里只有表哥对你最好,我这不是正帮你吗?”
说完,他一针扎了下去,脸看着我狞笑,手往里推药水,我也冲着他笑,我脸上一丝痛苦也没有,因为,我看见小鬼拽着表哥的手,那针是扎在表哥自己手上,却不知道表哥为什么不疼。针注射完了,那小鬼才松开他的手,表哥抽针时这才低头看,顿时,他脸上露出骇怕的表情,嘴里说:“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绝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我从床上起来,得意的笑着说:“还是表哥真心疼我,连针都替我扎了,好人啦。”
我说完,把表哥推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我突然想起刚刚我自己割伤我自己的手,这时看去,手上竟然没有刀口,也没有血迹,我去看桌上,那里却有半块刀片,我疑惑了,我觉得自己快精神分裂了,因为我记得我明明割了自己,看着自己流血了,难道那只是做梦?我真想再割一刀试试,但我没那勇气了。
算了,不想了,出去洗漱去。我洗漱完毕,也不去吃早餐,就在屋里床上呆着,等护工进来搞卫生,我盖住表哥,躺床上装睡,那护工大概知道我被注射药了,没有过来整理床铺,收拾下就走了。
等到了中午,我才往食堂走去。到了食堂,我打了饭菜,刚刚坐好,昨天那个袭击我的男人坐了过来,他穿着整洁的衣服,眼神阴郁的看着我,那眼神让人害怕,我想走开一点,但想着,大白天的,应该不会有事,毕竟,他样子不让人恶心,我便静下心来吃饭。这时,那邋遢男人又走了过来,想打我饭菜的主意,就在这时,袭击过我的男人站起来指着那男人说:“滚,不滚老子揍死你。”
邋遢男人显然害怕他,忙走开了,我忙对他说:“谢谢你,我叫钱纯阳,你呢?”那男人冲我笑笑说:“我,温尔廉,湘房公司的原总经理,我看过你的书,写的还可以。”我说:“如果你不打我主意,我们交个朋友吧,在这里,毕竟正常的人太少了,你那爱好虽然不是精神病,但我不喜欢,希望你不要强迫我。”他说:“哪敢啊,你那么本事,能驱动鬼神,我再那样对你只怕会真疯了去,我一直以为你那只不过是瞎编的,作者也是胡说,没想到这个世界真的有鬼,你也真是有道法的。”
我能驱鬼?也许吧,至少今天早上有个小鬼帮了我,我只是保持沉默,能不能驱鬼倒是其次,至少他再不敢动我了。他问我:“钱作家,你不像有病啊,再说你那么本事,怎么就进来这里面了。”
我说:“我老婆外面有人了,看我不顺眼,在我喝的茶里偷偷下药,我昏迷了,就被送了进来。”他说:“我也是,因为我有外·遇,被我老婆下药,说我外·遇是精神病,送了进来。这个精神病院是私人开的,里面虽然有很多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