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友威深夜赶了过来,一定是人贩子老大被薛美珠刺死,有人告诉了他,肯定还埋怨了他,薛美珠能杀人,他也觉得不可思议,他想着这事蹊跷,反正睡不着,又来精神病院看看,没想到刚来精神病院就撞上医院有车离开,他看着车牌号码不熟,忙停车问保安,保安如实回答,他知道事情不好,便开车再来追来。&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两部车子在大街上追逐,我开车技术不是很好,很快,刘友威追了上来,他猛扫方向盘,向我这边撞来,车子相撞,发出刺耳的声音,我的车子被他撞得差点侧翻,他的车窗玻璃是摇了下来的,我紧张至极,下意识去看他,他也看着我,突然,他的脸色变了,变得很害怕,当我的手下意识伸出车窗外,他的方向盘迅速扫向外侧,车子差点侧翻,他加了油往前冲去,转眼间消失在街道口。
我把车子停了下来,温尔廉惊魂未定的看着我说:“钱大师,我刚刚还觉得我和你死定了,你刚刚用了什么魔法,让刘友威那么害怕,才救了我们一命。”
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刚刚只是看了他一眼,把手伸出去一下,他就吓成那样,我连自己也觉得奇怪呢,你刚刚看见我有什么异样没,不然,连我自己也不明白了。”
温尔廉笑笑说:“大师不说那就算了,只是,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现在天已经亮了,大师该回家把自己的身体找回来,不然真的就只能当寄生虫了。”
我说:“温尔廉,我是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吓跑那些人的,不是不告诉你,我在薛美珠身上太久,我怕对她魂魄有影响,我带你出来,是想上你的身,去救自己,不知道你答不答应。”
温尔廉说:“我答应又如何,不答应又能怎样,大师想要利用我,我也没有办法啊。”
我顿时沉下脸来说:“你自由了,你下车吧,你想怎样就可以怎样了。你不是说要回老家吗?现在可以走了。”
温尔廉尴尬的说:“大师,我说错了,我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你上我身吧,你是一个有正义感善良的人,我信任你,我愿意让你上身。”
他这么说,我觉得自己有点过分,我说:“你别怕,你真的可以走了,我不会伤害你,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你走吧,我不该给你脸色看。”
温尔廉眼睛有点湿润说:“我走,我去哪里?回老家?我家里已经没人了,我暂时跟着大师吧,想走的时候再走,您就别赶我了。”
我说:“我没有赶你的意思,既然这样,我和你先回医院,把薛美珠交给欧阳澜再说,薛美珠因为我得罪了很多人,只有把她交给欧阳澜,才有人能够保护她。”
温尔廉点点头,我和他再次往医院赶去,到医院时,天已经亮来,却看见医院里门诊前坪站满来人,听他们议论是有人要跳楼,我正准备去住院部,却听有人说:“那男人是精神病医院的大夫,早两天送进来的,听说他和医院里的护士勾·搭上来,把自己的妻子送进精神病院,他妻子不知道怎么逃出来来,回来就要和他离婚,他妻子是张记文具公司董事长,把前夫一家都赶来出来,她前夫算计妻子,反而被妻子扫地出门,什么都没有来,想不通,所以跳楼。”
我在那站来站,正准备走,只听噗的一声,刘子健已经跳来下来,众人看着他的惨状,都被吓到了,那些看热闹的女人发出尖叫,我冷冷的笑了笑,往住院部走去。@!
到了欧阳澜的病房,欧阳澜躺在病床上,看见我两眼发光,我过去和他握握手,他却死抓住不放,我脸红来说:“你放开,我不是薛护士,我是个男人。”
欧阳澜听我这么说,这才放开我的手冷冷的说:“那你过来,肯定是有事要求我,你虽救了我一命,而我断腿也是因你而起,我可以帮你一次,你可不能什么事情都来求我,我可以帮助你,但不是无限的帮。”
人就是这么现实,我若是不救他,他只怕已经被运往外地,在风雨中乞讨了,如今舒舒服服了,却说这种话,这种人,我不会再找他第二次了,我说:“我这次确实是有一件事情求你,但不是为了我自己,是为薛美珠姑娘,如果没有她,你不可能救出来,她为了你,得罪了黑帮的人,我是想你帮助她一下,或者给她一个工作,保证她的安全,我也只有这件事情求你,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见你了。”
欧阳澜一听,脸上那傲慢的表情没有了,他脸有点尴尬的说:“当然,我保护美珠是绝对的,不会让你失望,这件事不算,我还可以帮你完成一件事情,或者,多一两件也无所谓。”
我说:“谢了,不用,温尔廉,你准备好,我要进你身体了,我还要和美珠说两句话,说完我们就走,时间不早了,只怕再不去救我的身体,那我就真的要出事了。”*&)
我等温尔廉坐好,这才从薛美珠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