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娘怅然地摇了摇头,“官人你多年来一心向道,不喜女色,所以……到现在为止,你并没有老婆、孩子。”
“我靠,原来我是个不食荤腥的呆瓜呀?”
贞娘掩口吃吃窃笑。
“要不,你就当我老婆得了,咱们就别分床睡了。”林冲的目光在贞娘窈窕的身子上打量了几眼。
贞娘脸一红,侧过脸,低低地说:“这个……暂时还不行。”
“为什么?”
“师伯不准的。”
林冲生气地问:“这个鸟蛋师伯到底是谁呀?他二大爷的,他凭什么管老子快活的事?”
“我的师伯当然是你的师兄了,他是一位法力非常高强的高人。”
“他现在在哪儿,老子要去会会他,让他少管闲事!”
贞娘温柔地推了林冲一下,“官人,时辰不早了,奴家今天已经讲得已经太多了,要是让师伯知道了奴家跟你说了这些,他老人家一定要重罚奴家的,你真想知道,等你以后能记起事来,就会想起来师伯是谁。”
说着,贞娘哄着林冲回到他自己的床上,像幼儿园小阿姨一样哄着林冲睡着了。
临睡前,林冲又想起了一个主意,开一家女士内衣店。
刚才,他剥贞娘衣服时,发现她里面穿的是兜肚,而不是一千年以后没有一个女人不穿的那种罩罩。
现在自己有了这家布铺,上门光顾的绝大部分是爱美好浪的女人,现成的销售平台。
犹太人说女人和孩子的钱最好赚,当然女人的钱更好赚,如果在这大宋年间开一家女士内衣店,卖女士内衣,尤其是卖那种一穿戴上去就涨了几个罩杯的罩罩。
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没有女人不希望自己的胸大大的,一旦要是开上这样一个女士内衣店,那得火成什么样呀?
日进斗金也说不定。
第二天一大早,天上彤云密布,朔风渐起,接着就下起了雪,雪越下越大。
林冲和贞娘一起吃早饭。
林冲本想和贞娘商量开女士内衣店的事,可是还没等他张口,贞娘却开口说:“官人,咱家刚盘下来的那个布铺,也该重新起个字号,另外是不是得重新聘些伙计呀?”
林冲捏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字号呢我想好了,就叫‘锦绣布铺’好了,至于伙计什么的吧,也不必重新雇了,每人多加些工钱就是了,你呢,经常去查看查看,别让他们偷懒。”
贞娘欢笑地点头,“锦绣布铺,这个名字好,官人,你什么时候这么有学问了,起这么好的名字。”
林冲没有理她,脑子里旋转着,他突然想起件事,要是开女士内衣店又得一笔启动资金,可是他现在没有多少钱,启动不了呀。
他得想办法搞点启动资金才行,他觉得自己的那个计划得开始实施了。
林冲换上公服,戴上范阳帽,挂上腰刀,又披了身防风的斗篷到禁军衙门点了卯,和主事的请了个假来到鲁达所在的开封府衙门找到鲁达,问:“大哥,,我问你,你在衙门里办差,是不是经常会遇上有人上门告状的呀?”
鲁达笑,“那是自然,我们那里是衙门嘛,昨天我就遇上一个外乡人来告状的,哎呀,那人好刁毒,要告他家主人,说主人玷污了他家娘子。”
林冲心头一动,一拍桌子,“好好好,太妙了。”
鲁达被他吓了一跳,鲁达奇怪地问:“贤弟,这有什么好呀?”
林冲一拍鲁达的肩膀,“没想到,这笔买卖在这里就成了。”
鲁达更奇了,问:“贤弟,什么买卖?”
“你不说要我把那十两赃金处理掉吗,我想到了一个处理掉的好办法。”
“什么办法?”
林冲就把自己早就盘算好的如果用那十两赃金我敲诈高衙内计划详详细细,如此这般地跟鲁达说了一遍。
鲁达听了大惊:“贤弟,这如何使得,那高衙内可是高太尉的儿子,这事要闹大了恐怕不好收场。”
林冲没想到这个鲁达还这么怕事,完全没有评书里所描述那事无所畏惧的英雄气概。
林冲胸有成竹地说:“大哥,你放心好了,要说吃官司也只有他高衙内吃官司,我们兄弟二人怎么会吃官司呢。到时候,你看我的眼色行事就行了。”
鲁达见林冲胸有成竹,也不好再说什么。
两人骑着马向高衙内家走去。
因为天降大雪,十分得寒冷,高衙内在李秀月屋里和小妾李秀月说话。
李秀月生得五短身材,面容姣好,一张瓜子脸儿,细弯弯的两道眉儿,白净净的皮肤,乌鸦鸦的一头青丝,上面插着几枝七宝点翠的金簪子,颇为喜人。
李秀月的丫鬟绣春陪在一旁侍候着两人。
李秀月对高衙内说:“刚刚得了信儿,再过几天,我那堂妹李师师就要来了,官人看安排在哪里住合适?”
高衙内问:“怎么她无缘无故得要到咱们这里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