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以为他们是小偷,掀开帘子冲了出去,大喝了一声,“大胆毛贼,敢来我家偷东西……”
那两个蒙面人一见有人出来,转身就跑。
林冲在后面紧追,那两个蒙面人因为不熟悉门径,加上四下漆黑一片,跑到一楼时,跑在后面的一个还是让林冲给揪住了后面的衣襟。
这个蒙面人回手一掌“砰”的一声,正打在林冲的胸口。
林冲在前世是特种兵大队长,本来也是身怀绝技的,可是因为屋子太暗,而且他以为对方不过是两个偷鸡摸狗的小毛贼,并没放在心下,一时大意了。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人的身手不可思议得快。
林冲只觉得腹部像被一柄大锤重重地击了一下似的,一阵的剧痛,晃了晃跌倒在地上,嘴里一股咸腥涌了出来。
另一个蒙面人低声喝道:“结果了他!”
刚才打林冲的那个蒙面人掏出一柄短刀,上前正要去刺林冲。
“呔!恶贼,休要伤了我家兄弟!”鲁达从他的房里冲了出来,飞起一脚踢掉了那蒙面人手里的短刀,与两个蒙面人打在一起。
鲁达的武功十分了得,这两个人也不弱,三个人缠斗在一起打了十几个回合,未分胜负。
鲁达见林冲躺在地上,心中着急,卖了个破绽,胸口露了一个大空档,一个蒙面人一掌向他胸口拍来。
鲁达眼疾手快,一伸手抓住那蒙面人的手腕,猛地一扭,只听“咔嚓”一声,那人惨叫了一声,胳膊顿时不能动了,却没有倒在地上。
另一个蒙面人见状,拔出短刀向鲁达刺来。
这一刀又疾又快,鲁达一闪身,躲过这一刀。
那人趁鲁达躲闪之机,掏出一件东西往地上一摔,一股又辣又浓烟雾腾空而起,瞬间就满屋弥漫。
等烟雾渐淡,鲁达再找那两蒙面人,早已是人影不见了。
鲁达顾不得去追,冲到林冲身边扶起他,大声叫着:“贤弟,贤弟醒来!”
这时贞娘、尤五、茗烟也从各自的屋冲了过来,都叫林冲,可是林冲满嘴流血,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贞娘伸手搭在林冲的脉门,过了一会儿,垂泪道:“官人心脉受损,可能是不行了。”
鲁达扒开林冲的衣服,见胸口印着一个紫色的掌印,大惊失色,“贤弟这是中了高手的大力金刚掌。”说着,他抱起林冲就往外跑。
尤五在后面喊道:“你要带他去哪里?”
“当然去找郎中救命!”
“这么晚了,你去哪里找郎中,再说了,他中的大力金刚掌,寻常的郎中怎么治得了这大力金刚掌的伤?”
听了尤五这话,屋里所有人都用诧异的目光看着她。
尤五缓缓地说:“我这有一瓶药,给他吃了,或许能救得了师父的命。”说着掏出一个白玉小瓶子,递给贞娘,“师母,你先拿出三颗研了,用温水送下。”
鲁达把林冲抱到二楼床-上,众人也跟了上去。
但见,此时的林冲双眼紧闭,气息全无,手脚冰凉。
贞娘拿出药瓶子刚要打开,一旁的茗烟小声地提醒说:“大奶奶,小心这药有毒?”
尤五听了茗烟这话,气得瞪了他一眼,“师父现在这样,和吃了剧毒有什么分别?”
贞娘也觉得尤五说得有理,她也顾不了太多了,现在只是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她去倒了碗温水,从小瓶子里倒出三颗黑红的米粒大小的药丸研成粉末,放下温水里均散了,让几个人把林冲扶起来,撬开嘴送服了下去。
林冲在床上昏睡了三夜两天,除了有些轻微的呼吸之外,没有什么别的动静。
贞娘衣不解带地在林冲身边守着,一时也不曾离开。
到了第三天的晚上二更天,多日操劳的贞娘趴在林冲的床边握着林冲的手睡着了。
朦胧中,她感觉到林冲的手微微动了动,她猛地立起身拿起旁边的灯去照林冲,见他眼睛微微张开,嘴巴微微的翕动着。
一时之间,贞娘喜极而泣,大声叫道:“官人醒了,官人醒了!”
尤五和茗烟听到声音,从楼下跑了进来。
尤五见林冲醒过来倒也不惊奇,微微笑道:“看来这药是见效了。”又对贞娘说:“师母,你再给师父号号脉,看看是不是好了?”
贞娘急忙上前给林冲号脉,面露喜色,“好了,好了,真的好了,小五哥儿,你这药可真是神药呀,这是什么药呀?”
尤五微微一笑,“师母,病好了就行了,问药名做什么,我家这药,寻常的药铺,多少钱也买不到的。”
两人人正说着话,林冲悠悠醒来,四下看了看,“怎么,我还没去阴曹地府吗?”
贞娘见林冲醒了,喜极而泣,坐在床边,拉着他的手“官人,你当然没去阴曹地府,多亏小五儿的神药救了你。”
林冲转脸看尤五,“小五哥儿,谢谢你求了我呀。”
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