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不由得暗笑了一下,心想,他们二人以后并肩作战,大破金兵,现在跟他们说了,他们也不会相信,也就没再说下去。
不过,看得出来那个逗逼韩世忠倒是对岳飞很感兴趣。
他看了岳飞一眼,“我说林大人呀,没想到你身边的一个小厮会有这么好的身手,我长这么大了可是头一次碰到能在我面前走上二十几个回合的人,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呀?”
林冲见这韩世忠对岳飞一脸相见恨晚,惺惺相惜的意思,笑着说:“我这个小兄弟名叫岳飞。”又向岳飞招了下手,“岳飞,过来见个礼。”
岳飞一向心高气傲,除了林冲之外,他眼里根本就没有人,见林冲让他和这个黑大个见礼,很勉强地过来向韩世忠抱了抱拳。
韩世忠一把抱住他,热情地说:“兄弟,我们俩个结拜为兄弟吧?”
岳飞冷傲地一把推开韩世忠,“你这黑夯货,敢对我们爷无礼,我恨不能结果了你,哪个要和你结拜兄弟?”
韩世忠愣了一下,突然推金山,倒玉柱地跪倒在林冲面前,“爷,小的刚才冒犯您了,这里向你陪罪了,请爷大人大量饶过了小的这一回。”
韩世忠突然这个举动,在场的几个人都惊了。
林冲觉得这个韩世忠耿直得真是好玩。
刚才他的主子胡禄信让他给自己陪罪,他只是拱了拱手。可是,现在听岳飞这么说,不但不恼却给自己下跪,知道这是个诚直的汉子,不由得心生喜爱,忙扶起他,“算了,算了。”
韩世忠一下站起来,转脸对岳飞说:“岳兄弟呀,我罪也陪了,你的主子也说这事算了,那现在咱们能不能结拜兄弟呀?”
岳飞还是满脸的不情愿,韩世忠尴尬地弄了个大红脸。
林冲爱他是个英雄,性子又耿直可爱,有心结交他,于是笑道:“韩世忠,这大街上怎么结拜呀,我看这样吧,前面我有一座酒楼,我在那里摆上一桌,你们哥俩儿好好喝几杯,顺便结拜了,你看这样好不好呀?”
韩世忠喜得连连抱拳作揖,“多谢爷成全,多谢爷成全。”
温副使在那里轻咳了一声,向林冲递了个眼色。
林冲这才转脸问胡禄信,“胡大人,不如一起去吃杯酒?”
胡禄信查案已经快两个月了,一点头绪也没查出来,正想找个机会接近一下这个林冲,看能不能在他的身上找出些查案的线索。
所以,他听林冲这么说,马上笑着拱了拱手,“那胡某就讨扰了。”
林冲转过身对紫薇说:“你扶二姨娘回去吧。”
紫薇点点头,扶着李师师往回走。
胡禄信刚才一直盯着李师师看,马上问道:“林大人,这位娘子是……”
“哦,她是我的侧室。”
胡禄信有些感慨地摇了摇头,“林大人有这样的美妾,实在是让人羡慕呀。”
一旁的温副使笑着说:“胡大人有所不知,我们林大人不仅有这样一位美妾,家里还有一位也美若天仙的娇妻呢。”
几个人说说笑笑地往醉杏楼走。
那胡禄信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已经走了很远的李师师一眼,心想:这个小娘子真是人间难见的美人呀,送给蔡相,蔡相一定喜欢得不得了,我升官发财就有指望了。
接下来的问题是:怎么从这个林冲的手里把这个美若天仙的小娘子给拿下来。
几个人上了林家的醉杏楼。
林冲先叫人摆了香烛桌案,让岳飞和韩世忠结拜了,又让人摆了一桌丰盛的大席。
几个人推杯换盏,林冲敬韩世忠是将来个抗金大英雄,对他十分得敬重,连连敬酒,反倒把胡禄信给冷落了。
急得温副使在一旁连连向林冲使眼色。
胡禄信把自己当盘菜,可是在林冲的眼里,他充其量不过是一瓣蒜头而已,胡禄信见林冲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中老大的不爽快。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胡禄信突然以上级的口吻问道:“林冲,本官此次奉命调查张都监和高衙内被杀一案,我听人说这个案子非常得蹊跷,是个葫芦提的案子,不知你对此有何看法呀?”
林冲本来就没什么兴趣敷衍这些当官儿的,他之所以摆酒招待他们,只是结交韩世忠,因为胡禄信是韩世忠主子,顺便带上他而已。
现在,听这胡禄信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么一句,而且是一副审问的语气,心里老大的不痛快,正要发作,坐在他旁边的温副使在桌子底下用脚轻轻地碰了他一下。
林冲压了压心中的火气,冷笑着说道:”胡大人,我虽说也是个官儿,但我实际上只是个买卖人,我只对买卖上的事有兴趣,至于说什么杀人案子,我是一点兴趣也没有,更不要说什么看法了,大人问我,算是问错了人。”
胡禄信冷冷一笑,“呃,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我这些天查出林大人和那高衙内素日有些仇怨,对了,我还查到你的义兄鲁达在张都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