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忙辩白,“你不要赖人呀,我只是看了你上半身,下半身我什么时候看过,再说了,我那不是为了救你吗?”
紫薇白了林冲一眼,“得了,爷你就别说了,什么上半身下半身,人家一个姑娘家家的,就算让你看了上半身儿,还摸了,人家以后还怎么嫁人呀?”
李香云垂泪道:“就是嘛,人家长这么大,别说摸,就是看也从来没让男人看过一眼,现在倒好不但让你看了,还让你摸了个遍,这样嫁出去,要是让人知道了我都这样了,人家一定会轻看我的,我还怎么抬头做人?”
“那,那怎么办,要不然这样,你看我,摸我,这样行不行?”
林冲这话一出口,紫薇和李香云同时气乐了。
紫薇说:“你们男人的身子不值钱,哪个要看要摸,爷,我看既然如此,你就收了她做丫头吧,这样等她伤好一些,就托人把她送到东京咱们家里。”
李香云一听这话,连忙爬起来跟紫薇磕了个头,“多谢姐姐收留我。”
紫薇看了她一眼,笑着说:“你比我大,应该我叫你姐姐才是,不过呢,咱们家的事,还得爷点头才行,我说了不算。”说着去看林冲。
林冲笑着看着她,说:“我的儿,咱们这里不一直是你说了算吗,什么时候是我说了算的,你说收了她,那就收了她吧,不过呀,有件事你想过没有?”
林冲看了看紫薇又看了看李香云,笑着说道:“你没见她长得跟师师非常得像吗,一旦师师找回来了,她和师师一样,一时分不开,弄错了,怎么办?”
紫薇还没说话,李香云眼波盈盈一转,妩媚地抢着说:“这不能,我是下人,奶奶是主子,就算再怎么像,也不会弄错的。”
紫薇仔细打量了李香云几眼。
在灯光之下,李香云白净如玉的脸,闪映出美艳的红晕,那双媚色透骨的眼睛隐隐透着一种和李师师有所不同的妖冶的韵味,国色天香的脸蛋儿就有一种妖精般的魅惑力,就是那种轻轻一眨眼,男人就丢了魂儿,任其摆布的魅惑力。
这一点李师师是没有的。
她微微地摇了摇头,看了林冲一眼,淡淡地说:“爷,香云姑娘虽说长得跟我们家姑娘有五六分的像,可是香云姑娘的身上那股子狐媚气,我们家姑娘可没有。”
李香云马上刻意收了自己身上些气质,软软地说:“紫薇姑娘你这话说的,那我不成了狐狸精?”
紫薇吃吃一笑,别有深意地说:“你狐狸精我是不怕的,我们这位爷是一只恶虎,我天天伴着这恶虎,还怕你这只小小的狐狸精?”
李香云在心里笑了一下,却并不与紫薇争辩,小意儿地低了低头,轻轻地说了声,“紫薇姑娘,香云不敢有和姑娘争的,这个姑娘大可以放心。”
林冲在一旁没听清这两个女子的话,看她们眼睛你来我往的,似乎在较量什么,就问,“你们在说什么,嘀嘀咕咕的。”
紫薇说:“我说晚上窗呀门的什么的要关好,别让什么野猫的,小狐狸精什么的钻进来迷了咱们家爷。香云说我说得对,是不是香云?”
李香云柔柔地点头,“是的。”
林冲说:”天色不早了,你们都早早地歇了吧。”转身进了自己的房。
紫薇跟了进去,小声地问:“爷不睡吗?”
林冲拿起桌上的无字天书,扬了扬,“我今天晚上要多看一会儿书,你先睡吧。”
紫薇替林冲铺好床,扭脸见林冲已然坐在下看起书来,就问:“爷,为什么我就看不到那书上的字呢?”
林冲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笑了笑,“过些天,我有些小成,我来读给你听。我要练功,你出去睡吧,我不叫你,别进来,我练功时有时无法自持,别……别伤了你。”
紫薇点了点头,出去了。
林冲盘腿坐在床上,边看书边试着练新功。
自从那天林冲在街上一口吹起了大风小试牛刀之后,林冲对那无字天书是越来越感兴趣,天天晚上连觉都不睡一页一页地读着,边读边练。
林冲边读边练,可是由于他贪进度练多了,练猛了。
只练了几下之后胸中气流乱窜,眼前魔影闪闪,一时之间头晕眼花。
他知道这是走火入魔的前兆,马上停了下来,静心冥想了小半个时辰,这才躺下睡了,梦里接连做了几个梦,全是些莫名其妙的怪梦,一晚上也没睡好。
第二天起来,紫薇看林冲面色苍白,眼圈儿黝黑,眨了眨眼问:“爷,你这是怎么了,晚上没睡好?”
林冲点点头,“昨晚练功练得有点猛了,一晚上没睡好,早上起来心里慌慌的有些乱。
紫薇想了想说:“爷,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你好好补个觉,我去市场上买几斤狗肉,好好炖一锅狗肉给你好好补补吧。”
林冲点点头,回屋又去睡。
紫薇挎着个篮子去市场买了二斤狗肉,又去药铺买了些补药后急急地回走。
走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