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呵呵一笑,“本官早就听说那扈家庄扈太公的女儿扈三娘不仅美若天仙,还武艺高强,一对日月双刀神出鬼没,更有阵前用绳套捉人的绝技,可是她却早早与那祝家庄的祝彪订了亲,本官想曾大公子是想把那扈三娘强娶过来吧?”
曾涂没想到林冲连这事都知道,一时钦佩不己,拱手道:“林大人真乃神人也,曾涂佩服的五体投地。”
林冲淡然一笑,“曾大公子就少拍林某的马屁了,以后林某带兵出征还要多多仰仗曾大公子呢。”
苏定见双方谈得高兴,插话道:“林大人,曾老爷,既然谈得这么高兴,我看不如摆上一桌好酒,咱们酒桌上边谈边喝,好不好?”
曾弄连声说:“好好好,来人呀,马上摆一桌好酒来。”
不大一会儿,几个人拿进了一桌好酒好菜,曾弄让林冲坐在首席,自己和曾涂在次席陪着,苏定坐在末席,四个人推杯换盏一直喝到快天明了,苏定见林冲多少有些醉意,就暗中吩咐人给林冲准备了一个舒适的大帐,自己亲自扶着林冲去了大帐,然后又让人带来两个随军的女子。
林冲正醉卧在床塌之下,只见外边走进来两个漂亮的年轻女子。
两人一进来就向林冲屈伸施礼,“奴婢见过大人。”
苏定一旁笑着拱拱手,“林大人好生歇息,苏某告退了。”说着转身出去了。
林冲半睁着眼打量着这两个女子都是身穿绿袄,体太婀娜,容貌俏丽,指着一个问,“你叫什么呀?”
“回大人的话,奴婢叫新月。”
林冲又问另外一个女孩子,“那你呢?”
那女孩子一屈身,向林冲行了个万福礼,“回爷的话,奴婢叫婉娘。”
林冲把两个女孩子对比了一下,觉得还是新月长得更漂亮,更乖巧可人,于是对婉娘挥了挥手,“好了,你回去吧,让新月一个人陪我就行了。”
那婉娘一听林要赶自己走,一时之间俊秀的脸上一下吓得惨白,连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大人不要让婉娘走,求大人不要让婉娘走!”说着说着竟然哭了。
林冲一时摸不着头脑,看着新月问:“新月呀,她这是怎么了,怎么……”
新月苦笑了一下,“大人有所不知,那苏老爷是个狠辣之人,他让我们俩个来陪大人,要是我们当中的谁给退回去,苏老爷一定会杀了我们的。”
林冲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呀,那就留下吧。”
那婉娘马上转悲为喜,脱了身上的衣上,和新月一起爬到林冲的床上,两个女子使尽了手段百般讨好林冲……
这天中午时分,林冲刚醒,新月和婉娘殷勤地服侍着他起床洗漱。
苏定带着两个随从提着两个大食盒走了进来,“林大人,这几夜这两个奴婢侍候得还舒坦?”
林冲满意地点了点头,看了新月和婉娘一眼,笑道:“不错,不错,两个都不错呀。”
苏定眨眨眼睛,“林大人喜欢,就让她们俩个留下陪大人就是了。”
林冲摇了摇头,“不行呀,本官还有大事要做,这儿女私情的事只能暂时放下,对了,你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呀?”
苏定使了个眼色让新月、婉娘还有两个随从出去,然后给林冲倒了杯酒,递到林冲手上,小声地说:“林大人,那史文恭武艺高强,十几个汉子近身不得,在军中也颇有威望,我想着不能夜长梦多,还是早早结果了他最好。”
林冲瞟了一眼苏定,冷笑道:“苏师父为什么这么急于要杀那史文恭呀?难不成那史文恭与苏师父有什么过节?”
苏定一心要杀史文恭,想着等他死了,自己就是曾头市唯一的教头。
听林冲这么问,苏定知道林冲已经看透了自己的心事,也不再隐瞒,讪讪地一笑,道:“让林大人看出来了,苏某不敢欺瞒大人,这史文恭在曾头市一向骄横跋扈,不把苏某放在眼里,多次欺辱苏某,苏某就是想借这次机会杀了他!”
林冲对像苏定这样两面三刀、喜欢内斗的人一向瞧不起,但是现在正要利用他。
所以,林冲并未露出鄙夷之色,而是微微笑道:“看来苏兄也是个实在人呀,那你说说我们要如何杀那史文恭呀?”
苏定小声地说:“史文恭武艺高强,不可强取,我打算着和曾家五兄弟一起去杀了他,然后把他的人头交给林大人带到梁山上,助林大人夺得梁山新主之位。”
林冲沉思片刻,“那好吧。”
当天晚上四更天,史文恭正在自己的大帐里喝闷酒。
他本来想借着梁山上这几天群龙无首,正好趁机攻打梁山一举拿下,可是曾弄却总也不肯让他进兵,只要他等,至于为什么等,曾弄也没跟他说,所以,他十分得郁闷。
史文恭正在宽衣睡觉,一个小喽罗跑进来,“史师父,五位公子在外面求见,说是要商量进攻梁山的事情。”
史文恭一听说要打梁山,一时大喜过望,吩咐那小喽罗,“快让他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