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菊一进屋就看见灯光之下,林冲正把紫薇压在身下,两个似乎在光着身子打架,可又不像是打架。
也没没见林冲用什么刀子割紫薇,反而看见紫薇的两条玉一样的长腿紧紧地盘在林冲的腰上,脸上红得无比鲜艳,像盛开的花一样,似乎是无比的快活。
冬菊一时有些懵,明明是在快活,怎么像要死了似的。
紫薇见冬菊进来了,一时羞得一下用被子捂住脸,叫道:“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冬菊只得转身出去了,回到自己的房里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天起床,冬菊帮紫薇做饭,她在烧火时特意观察紫薇身上有没有什么伤,可是并没有发现,反而看见紫薇满脸的喜气,嘴里哼着歌儿。
冬菊更糊涂了,小声地问:“紫薇姐姐,昨天晚上爷为什么发脾气打你呀?”
紫薇还沉浸在昨晚的美满快活当中,一时没反应过来,眨眨眼,“你说什么,爷打我,爷什么时候打我呀?”
“姐姐,你就别瞒我了,我都听到了,你叫得那么惨,是不是爷用什么法子折磨你?”
紫薇一下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事了,用手轻轻地抓了冬菊脑门儿一下,“我的傻妹妹呀,那是什么折磨,平常人家的夫妻,爷妾什么的都会做这事儿,等你长大了嫁了人也得做。”
冬菊摇了摇头,“我打死也不做,我还想留条命呢。”
紫薇吃吃地笑了起来,“你呀,做了一回就知道了,还想着第二回呢。”
冬菊完全不相信地看着紫薇,“姐姐,我就别骗我了,我可受不了那个疼。”
紫薇转了下眼睛,蹲下身在冬菊的耳边小声地说:“妹子,姐告诉你呀,一开始有点疼,后来就好了,不但不疼,还……还快活着呢。”
“还快活,那你怎么叫成那样?”
姐妹俩正在说私房话,突然听到外面一阵的嘈杂,紫薇忙出去,见外面闯进来四五个头领,为首的一个是花荣。
花荣向紫薇一拱手,“请姑娘帮忙通禀一声,就说花荣就急事要见林寨主。”
紫薇说:“这一大清早的,我们爷还没起呢,有什么事,不能等等再说呀?”
花荣深鞠一躬,“姑娘,万万火急,不能等了。”
紫薇见花荣真的很急的样子,只得进了屋,把林冲叫醒,服侍着穿上衣服,用毛巾替他擦了脸,这才把花荣叫进去。
花荣一进屋,拱手道:“寨主,大事不好,曾头市曾弄亲带曾家五虎和所有的精兵倾巢出动,把咱们大寨团团围住了,看样子是要强攻。”
紫薇端了一杯水递给林冲,林冲泰然自若地把水含在嘴里轻轻地漱了漱,把水吐到紫薇端过来的一个盂里,这才抬起头,看了花荣一眼,淡淡一笑,“花荣兄弟,你先不要慌,不过是曾头市的几个兵嘛,天塌不下来。”
花荣见林冲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心里说:这位爷是一味托大,还是太无知?
他陪着笑脸说道:“寨主,曾头市、祝家庄,还有咱们梁山泊是山东、河北两地最大的三处镇寨,这其中以曾头市实力最强,士兵勇猛,将领凶悍,寨主不可小觑呀?”
林冲似乎没听到花荣话,突然没头没脑地笑着问道:“花荣兄弟,你人称‘小李广’,箭术高明,有百步穿扬,箭无虚发之功,是这样吗?”
花荣更懵了,他实在不明白林冲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军情紧急,曾头市兵马倾巢出动把梁山围了个水泄不通,可是这位爷现在不着不慌,却跟自己谈起了箭术。
他连忙拱手道:“寨主,末将的箭术很是一般,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高明,”说到这里,他马上又说:“寨主,现在军情紧急,公明哥哥已经还着众头领去了大寨城头,寨主您看,您是不是也去看看呀?”
林冲轻轻发摆了摆手,“不急,不急,我早上起来必得先饮一杯香茶,否则一天浑身不自在,”转过有问紫薇,“紫薇呀,爷的茶煮好了没有?”
紫薇应道:“爷,正在煮呢,我这就去看好了没有。”
林冲点了点头,紫薇出去了。
过了好久,也没回来。
花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来回地踱步。
最后,他实在是忍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寨主,事情紧急,现在如果您不上城头看看,一时群龙无首,没人拿大主意,弄不好曾头市的兵就打进来了,请寨主立即动身!”说着,连磕三个响头。
林冲把花荣搀起来,笑着说:“花荣兄弟,你要是着急,我倒是有个法子,你马上去叫人制一面大旗,上书五个大字:‘梁山之主林’,那曾头市的兵见了这面旗,定然不敢攻寨。”
花荣半信半疑,可是眼前这位梁山新主就是不动地方,他也没什么办法,反正死马当活马医了。
花荣快步出去,找来几个人弄来了材料,很快地就按林冲的要求制了一面大旗,拿到大寨的城头。
只见城头宋江等人正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