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贞娘叹了口气,“这个呀,我也不知道,弄不了,你们得叫她大姐,改叫我二姐,也说不准呢。”
夏婉秋忙说:“这怎么会呢,咱们家爷不是那不晓事的人,虽说那位公主是金枝玉叶,你这个首妻之位还是牢靠的。”
张贞娘笑着指指夏婉秋,“你瞅瞅,怪不得咱们家爷宠着你,三妹妹,你这张巧嘴就是会说话儿。”
李师师笑,“可不嘛,要不然怎么咱们爷连着两夜都宿在三妹妹的房里。”
夏婉秋一听这话,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原来,林冲回来的第一晚睡在张贞娘的房里,因为张贞娘身怀有孕,不能服侍他,两人说了会儿话,张贞娘就让林冲去李师师的房里睡去。
林冲本来是要去李师师房里睡的,可是走到夏婉秋门口,夏婉秋看出了,马上出来和林冲打招呼,林冲就进了她的房里睡。
夏婉秋知道自己是二妾,在这人家里如果自己不快点生出个一男半女的,恐怕地位不保,于是当夜她使尽手段,竭力讨好林冲,把林冲侍候的乐不可支,畅快惬意,第二天晚上又宿在她的房里。
李师师见林冲两晚都宿在夏婉秋的房里,心里有些不快,这才说了刚才的话。
张贞娘也看出李师师有些不高兴,笑着指着夏婉秋,“三妹妹呀,今天晚上就让爷去二妹妹的房里睡吧?”
夏婉秋忙说:“大姐,这事不怨我的,其实昨晚爷去我那里,我都劝爷去二姐的房里睡,可是他不肯,他是爷,我能说什么。”
李师师“噗嗤”一笑,“三妹妹叫得满院子都听得到,爷怎么会不在你的房里睡?”
原来,这两晚夏婉秋服侍林冲,被林冲弄得畅快不己,叫声连连,后院的人都能听见。
张贞娘也笑了,小声地说:“三妹妹,这事儿呢我正要跟你说呢,咱们三个是主子,这后院里虽说都住着婆子丫头,可是你那个时候也多少收敛点,别让都听见,让人笑话。”
夏婉秋脸涨得通红,点头应道:“我知道了。”
三人正说着,就听见茗烟在外边垂花门喊,“里面的丫头、婆子听着,爷回来了,赶紧出来迎迎。”
两个值夜的丫头、婆子从值夜的厢房跑出来。
张贞娘向她摆摆手,“得了,你们回去吧,让二姨娘去迎就行了。”
两个值夜的丫头、婆子点头回了厢房。
张贞娘向李师师使了个眼色,“二妹妹呀,我们就不去迎了,你自己去迎迎吧。”说着和夏婉秋各回各屋。
林冲把赵幼悟送到皇宫门口,就回来了,一进垂花门见李师师笑盈盈地立在门口,就笑着问:“咦,怎么是你呀?”
李师师妩媚地一笑,“哟,爷想要哪个来迎呀,奴婢马上替爷叫去。”
林冲笑着指指她,“怪不得紫薇那么伶牙俐齿的不饶人,原来根儿在你这个主子身上呢,我不过随便说一句,你就说这个来。”
说着,上前揽住李师师盈盈可握的小蛮腰,把李师师搂在怀里俯领亲了她樱唇一下,坏笑着说:“走,咱们去你屋里做事。”
李师师撒着娇说:“嗯——爷,天气燥热,今天晚上的月亮又是圆月,不如我陪爷去后花园乘凉赏月吧?”
林冲点了点头,“好。”
两人手牵着手向后花园走去。
夜色已经很深了,天下悬着一轮皎洁的圆月,四周树影婆娑的,微风习习,吹在脸上非常得清爽、舒服。
阵阵花香随着夜风扑鼻而来,闻起来令人心旷神怡,春心浮动。
远处,不知是谁家正在夜宴,可是隐隐约约听到阵阵柔美、悠扬的丝竹之声。
林冲和李师师两个人虽然都没有说话,可是他们相挽的手心如同电流一样向彼此传递着暖暖的爱意,那种爱意更容易触动人的心弦。
前面几棵绿树中有一个小亭子,林冲指了指,“我们去坐下说话吧。”
李师师点了点头,随着林冲走进小亭子。
林冲刚坐下,李师师四下看了看,见没什么人,撒娇似的坐在林冲的腿上,让林冲讲在梁山的事情。
林冲就把自己在梁山的事情一点一点地讲给李师师听,李师师听得津津有味,到了关节处,她脸上的表情也随便林冲的讲述而变化着。
在皎洁的月光之下,她的双眼秋波荡漾,脸蛋俏丽生辉,姿容秀美动人,林冲一时心动,停止了讲述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
李师师羞答答地半闭着眼睛,脸庞燥热,心内热流浮动,不说话。
林冲就要动手。
李师师一把拉住他的手,伸出一根纤纤素指,点了点林冲的额头,又指了指外面,“在这里玩,要是让人看见,怎么办?”
“这是咱们家的后院,除了你爷我之外都是女人,怕什么?”林冲伸手又要解她的春衫上的丝绦带子。
李师师俏皮地一蹦,从林冲的身上跳下来,跑出小亭子,向林冲勾勾手指,风情万种地小声喊,“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