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见有人搅了他的拳兴,非常气恼,飞起一脚把那个小头目踢出去好远,没好气地骂道:“混账,什么大事不好了,是你爹死了,还是你老婆跑了?”
小头目跪爬几步,爬到祝彪脚边,磕头道:“三爷,真的大事不好了,梁山……梁山贼寇打进咱们庄子了!”
祝彪这几天正为自己没过门儿的娘子被梁山姓林的寨主睡了三夜的事窝着火呢。
他一听“梁山”两个字,马上眼睛瞪圆了,喝问:“你说什么,梁山贼寇打进咱们庄子了,快说,他们来了多少人马?”
小头目伸出一巴掌,“五……五个?”
祝彪一怔,“你说清楚,到底多少?”
“五个,三男两女。”
祝彪一听这话,反手给了小头目一巴掌,因为祝彪的手很重,而且他这几天肚子里憋着一肚子邪火,下手就更没有轻重了。
只这一巴掌就把小头目的牙打掉了五颗。
祝彪愤然骂道:“你个没出息的东西,梁山上来了五个鸟人就把你吓成这样,要是他们大队人马来了,你是不是裤子都吓尿了呀?”
小头目捂着满脸的血,口齿不清地说:“可是,可是这五个人都非常厉害呀。”
“有多厉害,长着三头六臂?”
“那倒没有,不过,他们两个人打我们十几个,没用几下了就把我们全打趴下了。”
“好好好,三爷这几天正要找梁山贼寇出出气,没想到他们送上门来,走,咱们去瞧瞧!”
祝彪飞身上了马,带着那十几个人向庄口飞驰而去。
刚走出去不远,祝彪就看见远处慢慢地走着五匹马,这五个人有马不骑,两男两女牵着马不远不近地跟在一个客商打扮的年轻人后面。
这个年轻人边走边似乎地很随意地停下来跟路边的人聊天,说笑,样子非常得潇洒淡然。
那个小头目眼尖,看到这五个人正是林冲等人,于是跑到祝彪的马前,向林冲那边指了指,“三爷,你瞧,就是他们五个。”
祝彪手搭冷棚仔细向远处瞧了瞧这五个人,只见为首的一个二十六七岁上下,身材高大,衣衫华贵的年轻人,不像是强盗头的模样,倒像一个书生。
年轻人两侧跟着的那两个女子,看上去亭亭玉立、身材妖娆,他们三个后面跟着两个随从模样的人,不远不近地跟着他们。
祝彪纵马向前,不一会儿就冲到了林冲等五人面前,用马把路一横,高声断喝,“你们五个给三爷站住!”
林冲等人勒住了马。
祝彪一指林冲,“你是什么人,报上名来!”
林冲淡淡地瞄了祝彪一眼,“你又是谁呀,敢这么质问本督?”
那小头目大声地说:“这是我们祝家庄三少庄主!”
林冲知道这个人原来就是祝彪,是祝家三兄弟当中武功最高,也是最狠最凶的那个。
林冲点了点头,“我当是谁,原来是祝彪呀。”
祝彪一听林冲直呼其名,怒道:“大胆,你是什么人敢直呼三爷的名讳。”
花荣拍马向前,大声道:“这位是河东大都督,兵部尚书衔,钦差大臣,梁山寨主林大人,祝彪,你见了钦差大人为什么不下马跪拜?”
因为林冲来祝家庄是便装探查的,他并没想向外人透路真名,可是花荣已经说了,他也没办法,只是瞪了花荣一眼。
花荣前面的话祝彪没怎么听清,不过后面的一句“梁山寨主林大人”几个字他听清了,夺妻之恨的怒火一下冲了上来,指着林冲咆哮道:“是你把我的娘子睡了三夜,对吗?”
林冲让祝彪的话给说得有些摸不清头脑,他不动声色地问:“祝彪,你说什么呢,什么多睡了你娘子三夜,谁是你的娘子呀?”
“扈家庄的扈三娘就是我没过门儿的娘子,让你把她强行掳掠上山糟蹋了三夜,是不是?”
“你这话是听谁说的,这不是胡说八道吗?”林冲皱了皱眉头,喝问。
“不承认?我告诉你,你不承认也没有用,这话是扈三娘自己说的,还能有假?”
林冲一听这话,心里有些莫名其妙,扈三娘的确在梁山上住了三天三夜,可是那是因为她生病了,没办法下山,再说自己也没有“糟蹋”她呀,她怎么能这么说呢?
可是,祝彪说这话是扈三娘自己说的,祝彪是扈三娘的未婚夫,他不可能把这种丢人的事拿出来乱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林冲一时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他还是眉梢一挑,向祝彪似笑非笑地说:“祝彪,本督虽然不知哪里出了岔子,但是说本督侵害扈小姐纯属子虚乌有,没有有事。扈小姐的确是在梁山上我府里呆过三夜,不过,那是扈太公把她送给本督的,并不存在强行掳掠到梁山上的事。
祝彪并不相信林冲的话,扈三娘长得那么漂亮,被他弄上山三天三夜,没有糟蹋?
这个世上哪有不吃鱼的猫呀?
林冲拨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