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曾涂听到脑后一阵风声,下意识地回头一看,栾廷玉的流星锤的锤头正砸在他的脑门上,把曾涂的脑袋一下打碎成几块,脑浆子鲜血崩到到处都是,曾涂的尸身也摔下马来。
曾头市的这些兵马一见曾涂死了,马上就无心恋战了,纷纷后退。
再说林冲和曾弄等人在五里外看着这边的战势,本以为火箭响起之后祝龙会在里面打开城门杀入城中,可是他们远远地看到祝家庄城头一片火把,而且城中杀出一支人马,另外还有两支伏兵也杀了出来,曾头市的兵马纷纷往后退。
曾涂大惊,对林冲说:“林大人,恐怕我们中计了,我得去接应一下我儿。”
林冲点头答应,“我和你一起去!”带着剩余的五千人马冲了出去。
两军相迎杀到一处,直杀得昏天黑地,死尸满地,血腥冲天。
过了一会儿,祝家庄的城头一阵的铜锣响,祝家庄的兵马纷纷后退,林冲和曾弄带着大军掩杀过去,直杀到祝家庄城门之下。
祝家庄的兵马退回城去,吊城吊桥,城头又是一阵的箭雨,射倒了几百梁山和曾头市的兵勇。
林冲喝止了兵马,举头看去,只见城门口几个大火把下站着一个人,正是祝朝奉。
祝朝奉顶盔挂甲,身着大红披风,在许多火把的映照之下显得威风凛凛。
只听他在城头大喊,“林冲狗官,还有那曾弄老狗,你们俩个以为说动我那逆子祝龙做内应就可以一举拿下我们祝家庄,是不是,你们想错了!”
说着,他一挥手,城头之上有人举起一根大杆子,大杆子上面挂着一颗人头,那人头虽说是面目模糊,可是在许多火把的照耀之下还是看得出,这是祝龙的人头。
林冲和曾弄面面相觑,林冲万万没想到祝朝奉竟然把自己的大儿子祝龙给杀了!
让林冲更惊讶地发现曾弄给祝朝奉刚买的那个日本小妾桐原香子也一身戎装英姿飒爽地立在祝朝奉的身侧,目光幽幽地看着下面。
林冲指着祝朝奉大喝,“祝朝奉,你是想公然对抗朝廷,意图谋反吗?”
祝朝奉哈哈大笑,“狗官,老夫就是要对搞朝廷,你奈我何?”
林冲正要指挥大军攻城,曾弄在一旁小声地提醒,“林大人,我军初挫,士兵不振,再说了现在已经是五更天了,再等一会儿天就亮了,人家是主,我们是客,于我军不利,不如暂时后退,再作道理。”
林冲想了想,觉得曾弄的话说得有些道理。
这个祝家庄的外城城墙厚重,易守难攻,如果勉强强攻一定会损兵折将,现在已经是损兵了兵将,如果再损失的话,恐怕于军不利。
于是,让花荣为前部先锋带着一部分梁山的人员佯装攻城,又命曾弄的次子曾密带着曾家军和部分梁山兵马借着夜色慢慢后退,各自回各自的大帐中。
因为天黑,曾弄并不知道刚才曾涂已经让栾廷玉一锤,等曾涂的几个亲兵抬着只剩下半拉脑袋的曾涂回到大帐向曾弄禀报了。
曾弄只觉得五雷轰顶,曾涂是曾弄五个儿子当中最精明能干,也是他最喜欢的儿子。
曾弄扑到曾涂的身上抚着儿子的身体放声大哭,曾涂的几个亲兵惶恐不安地站在旁边。
曾弄的几个儿子怕父亲哭害了身体,都上来劝。
曾弄突然站了起来,拔出一个儿子身上的腰刀,刷刷几剑把那几个亲兵全部砍翻在地。
又要杀四个儿子,四个儿子全部跪在地上请罪。
再说,林冲回到自己的大帐中坐在椅子上阖着双目把今天发生的事一点一点地在脑子里想了一遍,越想越可疑,他觉得这件事十分得蹊跷。
看那祝龙,像是个精细的人,怎么这么容易就暴露了呢?
他正想着,突然鼻子嗅到一阵淡淡女人的体香,接着肩膀一松,有一双又软又暖的玉手按在她的肩膀上轻柔地替她按摩着。
林冲知道这人是婉娘。
这次出来,本来不想带她们两个出来的,可是她们俩个非常要跟着出来,说在山上闷,可是林冲觉得府里也需要人,就让两人猜拳决定,最后婉娘赢了,穿了身小校的衣服跟着林冲出来了。
婉娘一边替林冲按摩,一边柔声问:“老爷,你想什么呢,心事重重的。”
林冲捏着婉娘的一只柔软的小手捏了捏,叹息了一声,顺手一扯,婉娘一下跌坐在他腿上。
婉娘吓了一跳,忸怩地挣扎了一下,就不作声了。
林冲一条胳膊揽着婉娘的纤腰,一只手在她身上上下游走,弄得婉娘痒麻不己,脸蛋儿热腾腾的,心里像爬了几百只蚂蚁似的。
她抓住林冲的手,羞不可抑地道:“老爷,不要弄了,再弄奴婢要叫出声了,让人家听见,老爷不是说不能让别人知道你带着女人出来吗?”
林冲一听这话,手停住了,从婉娘的内衣里抽了出来,叹了口气,又沉思起来。
婉娘刚才本来是和林冲调笑,以增加趣味,见林冲手停了,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