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见美人在前,轻声细语,楚楚可怜,祝彪不由得心中一荡。
他站起来,一拍胸脯。慨然道:“九姨娘如果有事要祝彪帮忙,但请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桐原香子慢慢地抬起脸,一张秀面眉目如画,肌肤如新雪乍陈,两弯细细的柳眉犹如远山含黛,就这样深深地注视着祝彪。
慢慢的,她那白晰的脸蛋儿渐渐羞红了起来,幽幽地怅然道:“哎,还是三爷心疼小奴家呀!”
“九姨娘,到底是什么事呀?”
桐原香子幽然而深情地瞟了祝彪一眼,“老爷死了,小奴家不过是个小妾,早晚要改嫁出去的,就不知道会被嫁给什么样的人家,要是嫁得好了,一生享福,要是嫁不好……一生受苦,小奴家思来想去只有请三爷帮忙,帮小奴家嫁个好人家……”
说到这里,桐原香子以袖掩面,嘤嘤地哭了起来。
桐原香子一哭,祝彪感觉到自己的心像被猫挠的一样难受,一把拉住桐原香子的手,“你要是愿意,就嫁给我吧,我在外面买个宅子,把你送过去住,等过些时日,我当了庄主,再把你接回府来,跟我享福,好不好?”
桐原香子一听祝彪这么说,痴痴地看着祝彪,两行珠泪扑簌簌地从一双美眸子流淌出来,她一下扑进祝彪的怀里,嚎啕大哭,“三爷!三爷!”
正这里,门帘一挑,闯进来一个人,见祝彪抱着桐原香子,桐原香子嚎啕大哭,这人不由得大怒,高喝了一声,“老三,你老大的胆子!”
进来这人正是祝虎。
祝虎按着桐原香子说的戌时三刻来找桐原香子,一路上他心里美美地想着如何和桐原香子把酒言欢,最后两人大醉之后上床云雨欢悦的旖旎场景。
可是,他来到桐原香子的房前时,透过窗棂的油低看见屋里亮着灯,和一对男女的剪影,又听到女子在嘤嘤地哭,似乎受了万般的委屈,而且,听声音正是桐原香子。
祝虎大怒,他想不到这个院子里除了他之外还有谁敢欺负桐原香子的,
祝虎掀开帘子一脚踹开门,见抱着桐原香子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三弟祝彪。
桐原香子一见祝虎进来了,一下从祝彪的怀里挣脱了出来,万分委屈地看着祝虎。
祝虎手指哆嗦地指着祝彪,“老三,你好不知羞耻,咱们的爹才过世几天呀,如果尸骨未寒,你竟然……你竟然要……要玷-污他老人家的妾室,真是……真是厚颜无耻之极了!”
祝虎已经气得语无伦次,不知说什么好了。
祝彪被二哥臭骂了一顿,有些委屈,虽说他的确有占有桐原香子贼心,可是,今天晚上是桐原香子请自己来的,而且刚才是桐原香子自己投怀送抱的。
现在,听二哥骂自己玷-污老爹的小妾,他十分得委屈,站了起来,指着祝虎回骂道:“老二,你胡说八道什么,哪个要玷-污爹的妾室,”
他生气地指了指桐原香子,“你问问她,我有没有?”
桐原香子趴在桌子上嘤嘤地哭着,越哭越伤心,一句话也不说。
祝彪有些急了,上前拉了一下桐原香子,“你这个臭娘们儿,你倒是说话呀,你哭什么呀?”、
祝彪的手虽说重,但是他也没怎么用力拉,可是不知怎么的他只轻轻一拉,那桐原香子身子一歪一下扑倒在地上,一双泪眼万分委屈地看了祝虎一眼,更加伤心地哭了起来。
只这一眼,祝虎仿佛心头肉被人用刀剜了一块似的,痛彻心扉,他上前一把推开祝彪,“你干什么,你摔她干什么,是不是你做贼心虚,想杀人灭口呀?”
祝彪万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二哥竟然给自己扣上了“杀人灭口”的大帽子,他一时急了,指着祝虎,“你胡说八道!我为什么要杀她,为什么要灭她的口,她有什么口好灭的?”
说着,祝彪恨恨地各瞪了祝虎和桐原香子一眼,气哼哼地转身出去了。
祝虎赶紧上前把桐原香子扶了起来,桐原香子借势倒在祝虎的身上,梨花带雨地哭诉道:“多亏二爷及时赶到,要不然……小奴家就被这个畜……就被他给糟蹋了,以后还怎么见人呀,呜呜呜!”
祝虎本打算问桐原香子祝彪是怎么来的,可是现在桐原香子趴在她的怀时,身子还随意哭泣一扭一扭的,胸前两团温软轻轻的颤动,搔得祝虎浑身发痒,整个身心都酥了。
他轻轻地抚着桐原香子的温软的后背,“九姨娘不要怕,只要有我祝虎在,谁也不能欺负你。”
桐原香子用手指轻轻地掐了祝虎的肚皮一下,腻声道:“二爷,以后咱们俩个在一起起,你不要叫我九姨娘,就和老爷以前一样叫我‘香子’就好了。”
桐原香这窃窃香语,尤其是把祝虎和祝朝奉相提并论,不由得心神一荡,无意间一低头,顺着桐原香子的宽松衣领处看到她薄薄的春衫之下竟然是未着寸缕,光白一片,白如堆雪,雪尖两抹如樱桃般的嫣红娇嫩欲滴,是那么的诱人。
祝虎的身体顿时怒硬如铁,像一张急于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