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虎见她走得慌张,似乎有什么事要去做,一时有些奇怪,可是他现在的心全在当上庄主的上面了,也没往深处想。
桐原香子回到自己的房里,让春香在外面守着门,她拿来笔墨纸砚,在一张纸上刷刷点点写了一封信,吹干了墨迹,折了几折放进一个信封里,这才把春香叫进来,把那封信小心翼翼地塞进春香的头发里,再用钗子叉上,向春香点了点头,小声地说:“快送出去!”
春香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
这天白天,林冲正和宋江、卢俊义、吴用、公孙胜四个人商量怎么弄粮饷的事情。
吴用说隔独龙岗最近是海州,可以就近向海州借些粮饷。
公孙胜说:“吴先生,你应该知道那海州知州张叔夜是个性格非常怪异,不服指挥的人,经常不听上司的调度和指挥,而且海州也不是什么富州,而且咱们和他们素来也没什么交情,所以,就算去了恐怕也要不到多少粮饷来。”
吴用点了点头,有些沮丧地说:“这个我也知道,可是虽说这海州不是什么富州,可是一则他们离我们最近,调拨粮饷要快一些,二则呢,相对于其它各州县,他们也算是富州了。”
几个人全部转脸看林冲。
林冲微笑着摇摇头,“各位,求人不如求己,跟人家要不如咱们自己去找。”
宋江奇怪地问:“咱们上哪里去找?”
林冲看了他一眼,“公明哥哥,人家曾弄都知道祝家庄的银库金银如山,可以打些主意,难道我们就不会也学学人家打打这个主意吗?”
宋江大惊,“大都督,按照朝廷律法,就算是咱们打下祝家庄,这些财物也属于朝廷的公财,咱们私自分了,那可是大罪呀,这恐怕……”
公孙胜生气地说:“公明哥哥,你怎么这么为朝廷着想,可是你想过没有,咱们出征这么久了,打了这么多次仗,可是朝廷一粒米,一根草,一文钱都没给咱们,没有粮饷,咱们怎么找仗,怎么征剿匪?”
林冲见两人要吵起来,挥了挥手,对宋江说:“好了,你们俩不要吵了,本督是此次征剿的主帅,如果这件事朝廷怪罪下来,本督会担着的,与你们无关,再说了,只要再座的各位不说出去,到时候咱们趁乱一弄,朝廷怎么会知道呢?”
卢俊义向林冲暗暗使了个眼色,示意了一下宋江。
林冲会意地一笑,问宋江,“公明哥哥,到时候,你会向朝廷举报此事吗?”
宋江忙摆手,“不会,不会,我怎么会呢,大都督这样也是万不得己,也是为了众兄弟好,我怎么会那样做呢?”
林冲一拍桌子,“那就好,那咱们再商量一下攻打祝家庄的事……”
林冲的话音未落,燕青从外面匆忙走进来,向林冲使了个眼色。
林冲站起来,“哦,你们先商量着,我去去就来。”跟着燕青来到大帐之外。
原来,林冲觉得曾弄这个人怪里怪气的,担心他在暗中捣什么鬼,就派燕青安排几个人悄悄地潜入曾家军的大营暗中探查。
林冲小声地问燕青,“探查出来什么没有。”
燕青四下看了看,压低了声音说:““大人,我派去的眼线回来说,别的倒没什么异常,只是经常大半夜里曾家军的大营里经常会有十几个衣着怪异,脸蒙面纱的神秘女子,这些女子昼伏夜出,来去无踪,不知是干什么的,而且好像她们不是咱们中原人,好像是东瀛人。”
林冲奇怪地说:“这就怪了,曾家军里面怎么会有东瀛人呢?”
“对了,大人还有一件事更怪。”
“什么事?”
“这些女人好像隔几天就会带二十几个女子来和……和……”
林冲见燕青吞吞吐吐的,瞪了他一眼,“和什么呀?”
“和曾家军军内的一些长相标致,长材高大的男子行男女之事。”
“啊?”林冲听了燕青这话,不由得也吃了一惊,想了想又问:“你刚才说是隔几天就会来一批,是这个意思吗?”
“是,给人的感觉好像是配……配牛配马那样要配种似的,所以我觉得很奇怪。”
林冲在前世就对日本人这个非常怪异的人种十分好奇,现在又听说这些日本女人竟然来中原找中原的男人配种,更觉得奇怪,自言自语地说:“这些小日本做事就是怪,与常人不同。”
突然,他想起在军内图书馆看到的一份资料。
这份资料中说,在中原的宋代,一些日本幕府的权贵因为本民族的人种素质不好——个小儿,面黑,样貌猥琐,还个个是罗圈脚儿,就派了大批女子到中原找中原的标致、健壮男人配种。
当时这些和中原男人配过种的日本的女人以和这件事为为荣,回国后到处向人宣扬自己和中原男人睡觉时的细节。
想想都觉得只有日本人这个奇葩民族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林冲心中暗想:难道这些来中原找男人配种的日本女子让我给碰上了?
他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