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拍了拍花荣的肩膀,“花荣,凡事有轻重缓急,现在我们最着急办的事拿下拿下内城,老实说,我现在真的希望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大阴谋。”
花荣不可思议地看着林冲,“义父,这是为什么呀?”
“因为要钓鱼必然要有一个香喷喷的诱饵,如果诱饵不香,鱼儿怎么会咬钩儿呢?那你说说,现在对我这条鱼来说最香的诱饵是什么呢?”
花荣想了想,“当然就是拿下内城了。”
“没错,所以,我非常想吃下这个诱饵。”
花荣有些担心地说:“那如果她真的有什么大阴谋,怎么办呀?”
林冲叹了口气,“现在我也顾不了这些了,只要能拿下内城,我豁出去了,兵来将挡,水来土坉,见招拆招儿了!另外,花荣,如果她真的派了三十个女人来到咱们军中,你悄悄地派几十个,不,一百个亲信监视她们,如果她们敢有什么不法行为,就地下法!”
花荣点了点头,“义父,我明白了。”
林冲又前后想了想,“现在,你去曾弄那里,把那位滕小姐请来,就说我要和她商量她那些手下的事。”
花荣点头去了。
不大一会儿,花荣带着藤原由良走了进来。
藤原由良看见林冲坐在一张桌子旁,桌子上摆着四道小菜和一壶酒。
林冲见藤原由良来了,马上站了起来,迎了上去非常客气地说:“滕姑娘,来来来,快请坐。”
藤原由良落落大大地欠了欠身,“有大都督在,哪有我先坐的道理呢,大都督请坐。”
林冲笑了笑,先坐下了,又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滕姑娘,请坐。”
藤原由良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四道小菜,“大都督,这不早不晚的,您请我来有什么事吗?”
“就是你帮我攻内城的事。”
藤原由良轻轻地摆了摆手,“大都督,我纠正一下,是我的三十个手下的事。”
“是是是,这是一回事。”
“这么说来大都督是同意接收我的这三十个手下喽?”
林冲似是而非地点了点头,“滕姑娘,有件事我想问你,现在内城的城墙上全是又厚又滑的冰,攻城的云梯根本用不了,你如何帮我攻城呢?”
藤原由良微微地摇了摇头,略显得意地说:“大都督,天机不可泄露呀。”
“滕姑娘,攻城的事涉及到千万个将士性命的事,我是一军主帅,不能不为将士们着想呀,你说你肯帮我,我当然得知道是怎么回事,是不是?”
藤原由良想了想,站起来,向外指了指,“那大都督可不可以移步到外面和我一起走走呢?”
林冲马上站了起来,向外一指,“请。”
站在一旁的花荣马上让人拿来林冲的狐领披风亲手替林冲披上。
外面的天非常得晴朗,但是天气还是非常得寒冷,藤原由良身上虽然穿着棉袄,但是还是有些冷,她不由自主地抱起了双臂,缩了缩身子。
林冲见状,马上把身上的狐领披风解下来披在藤原由良的身了,并微微地笑了一下。
藤原由良回头一笑,轻声道了声谢。
两个人慢慢地向前走着,在院子里走了几圈,藤原由良抬着头望着天空,似乎在寻找什么。
“你在找什么呀,滕姑娘?”林冲好奇地问。
“你不是想问我怎么攻城吗,我给你找答案呀。”
林冲也抬头望望天空,天空除了几朵白云,什么也没有。
林冲迷惑地看了看藤原由良,“滕姑娘,你要告诉我的答案在天上?”
藤原由良又四下望了望,这才点了点头,“是啊,应该就在天下,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一只也没有。”
“一只也没有?到底是什么呀?”林冲更加疑惑了。
就在这里,从东南方飞来几只乌鸦,哇哇地叫着从天空中飞过。
藤原由良兴奋地向那几只乌鸦指了指,“看看看,答案来了,它们就是答案呀。”
“那不过是几只乌鸦嘛。”
藤原由良蹲在地上,从地上捡起一根枯树枝在雪地上划了一个大大的四方型,然后在四方型的一面又划了个小长方型,然后指着大四方型说:“大都督您看,这个呢就是内城,”
又用树枝指了指小长方型,“这个就是内城的城门,今天晚上,你派一支兵马在城墙上架上云梯假装攻城,吸引城头守军的注意力,而另外呢,你再派大批兵马悄悄地摸到城门口。”
林冲不解地问:“据我抓到的那些中城的庄丁说内城的城门口非常得厚,就算用攻城桩也撞不进去,我派大批兵马到这里来有什么用呀?”
藤原由良目光一闪,笑着说:“大都督,如果有人在里面替你把城门打开,不就行了嘛。”
“谁会在时面替我把城门打开呀?”
藤原由良指了指自己,“当然是我的人喽。”
“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