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弄心中一喜,他非常清楚让藤原由良的实力,如果有藤原由良帮自己,自己就可以有办法逃走了。
他陪着笑脸说:“殿下,大宋我是呆不下了,您能不能带我去你们日本住上一段时间,避避风头?”
藤原由良幽幽地一笑,“曾老爷,我们想到一块了,事不宜迟,咱们走吧。”说着向她身边的两个属下使了个眼色,两个属下上来搀起曾弄的胳膊就往外走,在门口,曾弄看见两个看守他的兵倒在地上,死了。
走在前面的藤原由良纵身一跃,飞腾面起,她的两个属下架着曾弄也飞腾而起,曾弄只觉得两耳生风,身体在空中飞行,越飞越高,他都不敢看,紧闭着眼睛。
也不知道飞了多久,曾弄只觉得身体慢慢地落在地上,睁眼一看见自己和藤原由良他们三个落到一片小树林儿边。
明亮的月光之下,曾弄看见站在自己对面藤原由良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目光冷冽地盯着自己。
曾弄感觉到有一股不祥的感觉浮上心头,他有些胆怯地看着,怯怯地问:“殿下,我们不是去日本吗,怎么在这里呀?”
藤原由良咂了咂嘴,背着手围着曾弄转了一圈儿,“曾老爷,你年纪也不小了,去日本这一路颠簸的,怕伤了你的身体,所以,我想着咱们来个快点儿的。”
曾弄畏畏缩缩地问:“快点儿的,快点儿的是什么呀?”
藤原由良慢慢地抽出腰刀的日本刀,迎着明亮的月光照了照,一字一句地说:“曾老爷,我觉得送你回老家,比送你去日本要快得多,所以,我准备着送你回老家!”
“啊?你要杀了我?”
藤原由良用手指轻轻地试了试刀锋,“没错,曾老爷,您放心好了,我这柄刀是天皇御赐给我爸爸的,我爸爸赠给我的,杀普通的人,我还不用它呢,死在它刀下的都是功勋武士。”说着,刀锋一展,就要杀曾弄。
曾弄向后一跃,伸出手,“等等,殿下,我想问问,我们之前合作的不错,我们也没什么过节,我也没得罪你,你为什么要杀我呀?”
藤原由良皱了皱眉头,冷冷地一笑,“曾老爷,你这个人吧天生得就没有大局观,像我们这些做大事的所思所想不能跟普通人一样,我们之前以前合作的好,没有过节,我就不杀你,知道我为什么杀你吗?”
“为什么呀?”
“因为我担心你受了他们的刑讯说出我的真实身份呀?一旦林冲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可是破了我的大计,所以,你必须得死,对不住了曾老爷。”
说着,刀随声起,刀光一闪,曾弄的脑袋已经落在地上,骨碌骨碌滚出好远去,没有脖子的身体还僵立着,一腔子血才喷出来,溅得满地都是。
藤原由良看了看刀身上的一滴血,她的一个属下递给她一方雪白的手帕。
藤原由良用手帕擦了擦刀身上的血,把那个手帕扔在地上,另外一个属下又递给她一方手帕,藤原由良擦了擦手又扔在地上,那个属下又递给她一方……
藤原由良用了十几方手帕才轻轻地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擦好了手,三个身子一跳像三只大鸟一样飞向了远处。
第二天一大早,林冲正在帅府里吃早饭,燕青匆匆忙忙地跑进来,叉手施礼,“大都督,出事了。’
“什么事呀?”
“昨天夜里,曾弄让人给救走了。”
“什么,曾弄让人救走了?怎么救走的,你派了几个人看守着?”
“大都督,虽说我只派了两个人去看守,可是您不知道,这两个是我手下功夫最好的,都有万夫不挡之勇,十个八个汉子也近不了他们的身,我想着昨天晚上一定是有少说三五十个才能救他走的。”
“三五十个?这三五十个人是什么人呀,是曾家市原来的那些人?”
燕青摇了摇头,“好像不大像,一则呢他们那些人经过昨天的事,曾弄绝大部分数的子侄和手下都还关着呢,除了他们之外,没有人敢做这么大的事;这二则呢,我刚才在关曾弄的房子里仔细地查看了一番,现场的脚印,和那两个人身上的伤,不像是一大帮人做的案,应该是三两个人。”
“三两个人?你刚才不是说你派去的那两个手下个个有万夫不挡之勇吗,怎么三两个人就把他们撂倒了呢?”
“是啊,大都督,我正要说这事儿,那两个人都是一剑封喉而死的,就我认识的的这些人当中,包括咱们梁山上的那些人,没有一个人有这么漂亮的功夫。”
林冲“咦”了一声,放下筷子,“这么说,在咱们附近有二三个绝顶高手,而且咱们还都不认识,对吗?”
燕青摇了摇头,“大都督,您只说对了一半,咱们附近的确有二三个绝顶一流高手,但是我们应该是认识他们的,只是他们隐藏得太深,他们是故意不让我们知道,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林冲站起来,在屋子里踱了几步,“燕青呀,你觉得这二三个人为什么隐藏武功在我们身边呀?”
“这个,末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