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见冯南山这么说,只得作罢,拱了拱手,辞别而出。
林冲三人骑着马在往滕玉玲的住处走。
花荣还是看不起冯南山,茗烟也觉得冯南山不靠谱。
林冲为了得到冯南山这样一个大才辅助自己非常高兴,看了花荣和茗烟一眼,“你们俩个懂什么,这位冯先生必助我成就大事。”
两个人正走着,林冲突然看见扈三娘和明月两人迎面走来,两人一见林冲都躬身施礼,“见过林大人。”
林冲赶忙下马,笑容可掬地说:“哎呀,一家人干什么这么客气呀。”可是话刚出口,他才想起这话说得有点不对,忙解释道:“哎,我是说你们住在我家里就跟我家里人一样,不必这么客气。扈姑娘,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哦,我只是随便逛逛。”
花荣看见了扈三娘非常得高兴,马上说:“扈姑娘,汴梁成我比你熟,你以前没来过,不如我陪你逛逛吧?”
花荣本来是讨好的话,扈三娘听了,表色一沉,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花将军,我虽说是乡下姑娘,可是这汴梁城我也来过几回的,不必麻烦花将军大驾了。”
花荣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而且他分明看出来扈三娘对自己非常得冷淡,心里寡寡的,有些不自在。
林冲见两人这个光景,赶紧打圆场,用开玩笑的口气说道:“你们俩个呀都不如我,我是汴梁本地人,我看还是我陪你们去逛逛吧。”
扈三娘一听林冲要陪自己逛街,春心一喜,笑着说:“这样不会耽误林大人办别的事吧?”
“不耽误,不耽误,花荣,走呀!”回过头招呼花荣。
花荣也是个倔强的人,他见刚才扈三娘这么奚落自己,而对林冲却是喜笑颜开,满面春情,他在心里顿时一刀斩了这个念想。
林冲在花荣在发愣,喊了他一声,“花荣,想什么呢?快走啊。”
花荣这才缓过神来,紧走几步,跟在他们后面。
今天上午,是明月要扈三娘出来的,扈三娘本来是不想出来的,可是明月非逼着她出来。
没有办法,两人表面上是主仆,实际上却是上下级的关系,扈三娘不得不听明月的。
就这样,她和明月去找夏婉秋,说了她俩想出去逛逛的事。
夏婉秋说:“好呀,扈姑娘别在家里闷着,出去逛逛好,我让两个下人陪着你,再派辆车……”
还没等扈三娘说话呢,明月马上说道:“三姨娘,不用了。我们姑娘好静,我们俩个就行了,就不用麻烦别人了,您给派辆车就行了。”
夏婉秋看了看明月,心里说:这个小丫头怎么这么没规矩,替主子做决断。
可是明月是扈三娘带来了,不是自己府里的丫头,夏婉秋也不便说什么,点了点头,“那行,既然扈姑娘怕别人打扰,我就派辆车。”说着吩咐人给两人备了辆车。
车夫把两人拉到街上,明月就让车夫把车停了,她和扈三娘下了车两个人步行往前走,这才正好遇上林冲和花荣了。
明月在前面走,林冲等人在后面跟着。
林冲小声地问:“扈姑娘,你看,你和花荣的事,你是不是再想想。”
扈三娘听了林冲的话,有些生气地扭脸看了林冲一眼,毅然决然地说:“林大人,这种终生大事没有什么好想的,我也早就想清楚了,我是不会嫁给花荣的,如果林大人觉得我住在你府上碍眼的话,我们走就是了。”
林冲连忙摆手,“好啦,好啦,我不说就是了,你又何必走呢?”
扈三娘突然多了个心眼,她看了走在前面的明月一眼,别有意味地对林冲说:“林大人,我说的不是我走,是我们。”说着又看了前面明月一眼。
扈三娘本来是向林冲示警,可是林冲一时并没有听出来她话里隐藏的含义,正要问,突然明月返回身向前面一指,“姑娘,你看,前面有耍猴的,咱们去看看呀。”
说着,不由分说,拉着扈三娘就往前走。
前面果然围着一群人,中间是一个耍猴的艺人正牵着一大一小两个猴子在表演节目。
可能是表演的时间太长,两个猴子都不愿意动了,缩在一角,惊恐地看着耍猴的艺人。
见两只猴子不动,那艺人用鞭子使劲抽打它们。
那小猴子对着艺人不时得呲牙示威,而那只大猴子虽说面带恐惧,可是仍不忘着回身护着那小猴子,也不知道怎么弄的,牵两只猴子的绳子突然断了,那只大猴子带着小猴子转身就要逃跑。
可是因为旁边聚得人太多,它们没跑了,还是见那个艺人给抓住了,重新用绳子给牵住了。
那艺人因为两只猴子要逃走,非常生气挥鞭子打它们,那只大猴子为了保护小猴子躲闪不及,鞭子正中它脑后,顿时倒在地上,鲜血淌了一地。
小猴子站在大猴子身旁哀哀地嘶叫。
那艺人又要去打小猴子,明月突然袭击冲了上去一把拉住他的手,“喂,你这个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