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本不想把冯南山的意思说出来,但是现在人家这个滕玉玲已经看出了事情的端倪。
他不得不坦白地说:“唉,滕姑娘真是聪明绝顶呀,一下就看出这个事的端倪来,其实,所谓地让你去赔他十两银子不过是一个说辞,是我想收纳他为我的得力助手,过些天呢,我打算去北方各地去做些生意,想着带他一起去。”
藤原由良深深一躬,“恭喜大人,贺喜大人。“
林冲笑着问:“滕姑娘,我喜从何来呀?”
藤原由良侃侃而谈,“大人,来京城这几天我也听说了这个冯南山的为人,虽说他是个穷酸秀才,却有聪明绝顶有大智慧,
他不仅聪明而且颇有韬略和计谋,看人看事非常得准,也非常有远见,大人将来是要成就大事的人,非常需要这样的人才,现在这样的人才被大人收纳到麾下,不是大喜事一桩吗?”
林冲点了点头,“你说得没错,我也看好这个人的这些长处,看来你们俩个是惺惺相惜呀。”
藤原由良奇怪地问:“大人此话怎么讲?我和他……”
林冲说:“这个冯南山对你也是非常得欣赏,极力向我推荐你,所以才弄出这个要你去赔他十两欠银的事。对了,滕姑娘,你那一手石头变银子的手段是怎么回事呀,难不成你会点石成金?
藤原由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大人,我不会去她那里的,不过你可以派人告诉他,如果他到我这里来拜我为师,我教他点石成金之术,不比赔他十两银子好得多吗?
林冲苦笑,“你们俩个呀,算是倔到一块了,行,你是女人,就让他让让你,我马上派花荣叫她来,不过,他的本意呀,主要是想你能成为我的得力助手,滕姑娘愿意当我的助手吗?
藤原由良笑,“大人,我不是一直就是你的助手吗?”
林冲摇摇对,“那不一样,以前是在军中,那是公事,现在呢,这是私事,这是两回事。”
藤原由良干脆地说:“那行,那我现在就正式表个态,我愿意当大人的私人助手,还有我这些部下,都可以供大人驱使,或者做你的亲随护卫,大人意下如何?”
林冲一听她这话,满心欢喜,“好好好,那就这么定了,你们这些人的饷银就按军中的两倍,滕姑娘你,按将领的三倍算。对了,我看这样吧,你们就不要住在这里了。”
转过脸对花荣说:“花荣呀,你在我府附近找一处大一些的宅子买下来,让滕姑娘她们居住。”
花荣拱手应下,“是,义父,这事儿回去就办。”
花荣走了以后,林冲也辞别了縢玉玲一个人骑着马往家走。
走到半路上,突然看见几个过去皇城司的同僚无比紧张地护着几匹坐骑急急地向前走。
这几匹马其中的两匹马上坐的两个人引起了林冲的兴趣。
这两个人一个是身着便服的枢密院枢密使童贯,另一个竟然是那要买冯南山的锦囊被拒绝了的金国人,身后几匹马是他们的贴身随从。
看童贯的神情似乎对这个金国人很是恭敬。
童贯这个人生性孤傲,在大宋国,除了当今皇上之外没有几个人他是看得上眼儿的,就连当朝宰相蔡京也不放在眼里,那他为什么对一个金国人这么恭敬呢?
还有,一般有皇城司护卫的事情,大多和皇家有关,这件事和皇家又有什么关系呢?
林冲一时好奇,和走在最前面的皇城的一个姓郭的同僚打了个招呼,“哎哟,我说老郭,你这急匆匆地要去干吗呀?”
那个老郭用眼神示意他不要打听,还向后面使了个眼色,示意后面是大人物,不便多谈。
林冲无奈,刚要走,不想童贯看见他,招呼他,“林冲,你这是去哪里呀?”
林冲拱了拱手,“童相,我没什么事只是出来逛逛。”
“没什么事就好,走,跟我去吃几杯酒吧。”
童贯旁边的那个金国人冷冷地上下打量林冲。
林冲好奇,笑着说:“那就讨扰童相了。”骑着马跟着一行人马向前面走。
走到一座非常漂亮奢华的五层酒楼之下,林冲看见酒楼四周站着许多御林军正警惕地看着四周。
林冲更是好奇,怎么这里还要御林军护卫呀?
前面的人停住了马,童贯和那个金国人也下了马,两人抬脚往里走,林冲和他们俩人的几个贴身护卫也跟着走了进去,皇城司的人护在门口,并没有跟进去。
童贯引着那个金国人上了楼,林冲等人远远地也跟着上了楼,里面一个客人也没有,而且每一层楼的楼梯都有御林军守卫,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等几个人来到顶楼,见一个人身着一身淡黄的锦袍背着手立在窗前向外面看着。
童贯走上前拱手道:“太子,四郎主来了。”
林冲一听童贯叫这人太子,知道这个人就是赵桓,也就是以后的宋钦宗。
这个四郎主是谁呀?难道是那个一辈子与大宋为敌的金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