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都看着林冲,花荣问林冲,“义父,这个金兀术是什么人呀,你认识他吗?”
林冲笑了笑,“这人是金国的四皇子,今天上午跟我过了一招,让我把调弄了一番,现在想来是找后账来的。”
林冲刚要起身,花荣一把按住他,“义父,不过是金国的一个纨绔子弟,杀鸡何用宰牛刀,我去料理了他就是了。”
花荣之所以主动请缨,是看林冲要收纳冯南山,以后就和一起共事了,他想叫冯南山见识一下自己的本事。
林冲看出他的意思,也不好阻拦,说了声,“你去也好,我给你观敌瞭阵。”
说着几个人出了门,花荣向茗烟要了一杆亮银抢拿在手里向外就走。
走出府门,见府门口立着十几匹骏马,为首一个大汉高大健壮,一脸络腮胡子,身着金国的服饰,掌中握着一柄开山长杆大斧。
这个正是金兀术。
金兀术刚才在酒楼上让林冲一下打掉了腰刀,十分得不服气。
他出了酒楼和童贯分手后一路打听来到林冲的家门前,要和林冲比武。
他一见出来一个白袍小将,举着抢要跟自己动手。
他问花荣,“你是什么人,我要跟林冲林大人比武,并不想与你比武,你还是让林冲出来和我打得好。”
花荣把抢头一颤,抖出一团大大的枪花,厉声喝道:“金兀术,你是什么人,也有资格跟我义父动手,不必义父出马,小爷就料理你了!”
金兀术皱了皱眉头,他是个爱武成痴的人,刚才见花荣抖出那团抢花,知道这员小将也不是一般人,又听说他是林冲的义子,也就想试试他的武艺如何。
他翻身跳下马,对花荣说道:“你不骑马,我也不骑马,咱们就步战,开始吧。”说着把大斧一摆,立了个门户。
花荣把抢一抖一个“灵蛇吐信”奔金兀术当胸刺去,金兀术不敢怠慢摆斧相迎,两人战在一处。
在他们争斗时,林冲带着冯南山和李纲从院子里出来,站在一旁看着两人比武。
花荣和金兀术两人你来我往斗了二十几个回合,因为金兀术力大斧沉,身体强壮,加上斧法纯熟,花荣慢慢的有些力怯,开始落了下风。
金兀术越是抖擞精神越战越勇,挥斧向花荣当头劈去,花荣知道必须使绝招才能赢他,于是用抢尖轻轻挑了一下金兀术的斧头,抢杆一抖,花荣装作差点银抢脱手的样子“啊”的叫了一声,转身就走。
金兀术在后面紧追,花荣身子一矮,突然把银抢调了个个儿,抢纂变枪头,向金兀术咽喉刺去。
这是花荣的绝招回马枪,不知借用此招转败为胜杀了多少人。
可是,花荣没想到这个金兀术是个久经杀场的高手,尤其是中原武术非常得了解,他刚才见花荣并没有真的败,抢法也没乱,所以在后面追赶时就留了个心眼儿。
等花荣的枪头马上就要刺中他的咽喉时,他早有防备,挥斧一挡,一下把花荣的枪尖挡到一旁。
金兀术这一斧挡开花荣的抢头之后并没有收势,而是顺着花荣的抢杆滑着向花荣握抢杆的双手劈去。
这一斧太过突然,速度非常快,花荣来不及反应,只得撒开双手,扔掉了手中的银枪。
金兀术见花荣丢了抢,把长斧一调个儿,用斧纂向下一扫,向花荣的双腿扫去,花荣躲闪不及,金兀术的斧纂正扫在他的小腿上,一下把他扫倒在地。
金兀术见花荣倒了,双手举斧高叫了一声,“小子,拿命来!”
因为速度太快,花荣来不及站起来,只见金兀术的大斧已经在头顶了,他双眼一闭,暗叫了一声,“完了,我命体矣!”
花荣本以为自己一定会让金兀术一斧劈成两半,可是他就听见“当”的一声响,紧接着又听到金兀术“啊”的叫了一声。
睁眼一看,林冲不知什么时候捡起地上他掉了的那杆亮银抢,一抢把金兀术劈向花荣的那一斧硬生生地挡开了。
金兀术之所以叫了一声,是因为刚才林冲中介轻轻地一挡,就把他的双手震得虎口发麻,长斧差点脱了手。
金兀术看了林冲一眼,收了长斧笑着说:“林大人,你终于是出现了。”
林冲非常潇洒地把那柄抢扔在地上,扶起地上的花荣,“花荣,你先退下。”
花荣红着脸退到一旁。
林冲这才转过身背着手,看着金兀术,一言不发,就那么静静地看着金兀术让他看得心里有些发毛,问道:“林大人,你光这么看我,是什么意思?”
林冲这才淡淡地一笑,问道:“你是来找我比武的吗?”
“对呀。”
“既然是比武,是不是得有些彩头儿才更有意思呀?”
“可以,林大人,你说,你要什么彩头,银子还是金子。”
林冲呵呵一笑,“这些东西我府里多的是,不稀罕,我听说你们大金国多产骏马,我看咱们就赌你们金国产的二百匹上好的骏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