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贞娘嘴唇哆嗦地说:“这怎么可能呢,孩子一直是由我一手带的,吃的,喝的都要经我的手,他怎么会中毒呢?”
夏婉秋说:“大姐,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又对安道全说:“安神医,赶快想办法救人呀!”
安道全尴尬地说:“三夫人,我……我的医术浅薄,只知道是中了毒,却看不出是中了什么毒,不敢乱出方子。”
神医安道全的医术已经是一等一的,他竟然看不出来林自强是中了什么毒,连林冲都有些慌了,他扫了几个妻妾一眼,有些恼怒地问:“你们几个都是干什么吃的,哄一个孩子还让他中了毒,你们……”
四个女人一齐跪倒,张贞娘抱着孩子,痛哭失声,“如果孩子救不活了,我也不活了,我跟他一起去死。”
林冲见她哭得伤心,上前扶起她,“好啦,好啦,现在不是还没到那一步吗,什么死呀活的,快起来。”又对那几个妾说:“你们也别跪着了,都起来吧。”
三个女人站起来,都抹眼泪。
林冲又转头关安道全,“有没有什么暂时救一救的办法呀?”
安道全想了想,“我倒是可以开一个缓一缓的方子,可是只可治表,不能治本,大人还是早些想办法找能人救人。”
“行行行,那你先开药方子。我马上想办法。”
安道全写了个方子,夏婉秋马上叫人去拿药。
张贞娘突然想到赵幼悟,对林冲说:“官人,你看是不是找一下小五子,让她带个宫里的太医来。”
林冲连忙叫苟烟去找赵幼悟。
半个时辰之后,赵幼悟亲自带着两个太医来了,给林自强看了病。
看了之后,两个太医都是一副面有难色的样子。
赵幼悟急了,喝道:“你们俩个老倌,怎么还不开方子救人,等什么呢?”
两个太医一齐拱手道:“公主,我们俩个看不出这位小爷是中了什么毒,不敢乱开药方子,否则……”
赵幼悟大怒,一脚把一个太医踹倒在地,“你是什么太医,我看你是狗屁太医。”
众人忙拉住了她,安道全也把那个太医扶了起来。
林冲让人拿了三百两银子要给他们三个。
三个人都不敢要,拱了拱手,出去了。
张贞娘眼看着儿子的呼吸越来越弱,心里急得火烧火燎,看着林冲,“官人,你倒是赶紧想个办法呀!”
正这时,冯南山从外面进来,他是来感谢林冲给他买了一处宅子的事,见林宅里乱成一锅粥,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之后。
他把急得焦头烂额的林冲拉到,“大人,小可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都这个时候了,什么当讲不当讲的,有什么话你就说嘛。”
冯南山犹豫了一下,很谨慎地说:“小可看,大公子这病是不容易治好了,不如索性来个死马当活马医。”
林冲瞪了他一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死马当活马医。”
冯南山拱了拱手,“大人,神医安道全和两个太医都治不好的病,据在下看,大公子中的恐怕是诡异之毒,平常的办法恐怕真得是很难治好,我看您不如请个旁门左道的高人来治,说不定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呀。”
“它山之石,你说得是谁?”
“就是我那位刚刚拜的师父滕小姐呀。”
“她?她也不是郎中,怎么能治病呢?”
“大人,自古医巫是一家,她虽说不是郎中,可是她擅长各类旁门左道之术,说不定就能救得了呢。”
林冲想了想,现在看也只能用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了,“那你去把她请来。”
冯南山点头走了。
因为林冲刚刚给冯南山还有藤原由良他们刚刚买了房子,就住在林府的附近,所以,不大一会儿,藤原由良就来了。
藤原由良先看了看林自强的眼睛,又看了看舌头,摸了摸脉,对林冲说:“大人,贵公子中了是苗蛊之毒,恐怕……恐怕是治不好了。”
冯南山问:“滕姑……哦,不,师父,你没办法救我这小侄子吗?”
藤原由良轻轻摇了摇头,“我说会些法力,但是我的法力尚浅,救不了林公子。”
林冲一听这话,顿时心灰了,轻轻地摇了摇头,“看来这个孩子与我们林家无缘呀。”
藤原由良和冯南山等人走后,林冲让人把张贞娘等人劝回后院,他自己来到书房想看看书,静一静,刚拿起那本无字天书中的一卷看,可是怎么也看不进去。
他正要回房休息,忽然,一条影子从他前面一闪而过。
林冲看到这条影就是那天在街上买来的那只小猴。
这只猴子非常能人性,可以说除了不会说话之外,和人没什么大区别,人跟它说什么它都听得懂,而且和明月非常亲,两个几乎形影不离,明月还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大毛。
因为通人性,府里的人都非常喜欢它,有时候,明月会带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