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在家里休养了十几日,几个妻妾轮番服侍,身体慢慢地好了起来。
这一日,轮到李师师服侍,紫薇也跟着。
林冲在屋里呆得闷了,要去后花园走走。
两个女人扶着他往后花园慢慢地走,走到马厩时,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马嘶声和人的叫骂声。
林冲止住了脚,向马厩里指了指,“进去看看。”
紫薇说:“里面臭哄哄的,有什么好看的。”
林冲瞥了他一眼,“我听声音好像是赤骥马在叫,估计又是那些不尽心的家伙虐待了它,他不高兴呢。”
平时,如果林冲在家大多数时候他会亲自喂那匹赤骥马,经常会喂些肉包子,酒什么的,那赤骥马对他非常亲热,一见它就咴咴地叫。
三人进了马厩,就看见那赤骥马在它的单独马厩里连蹦带叫,四个下人使劲地拉着它,也拉不住。
林冲喝问:“怎么了!”
四个下人一见林冲进来了,一个人马上跑过来,“老爷,这马实在是太不像话了,我只是三天没喂他肉包子,您猜怎么着,它就不吃食,还踢带咬的跟个老虎似的,我差点让它给咬着了。”
林冲冷着脸说:“我不是吩咐你们隔三天喂它几屉肉包子再给他几壶酒喝吗,怎么,咱们没有肉包子和酒吗?”
那个下人苦着脸说:“老爷,不是这么回事,今天就是喂它肉包子吃,可是这肉包子不是今天现蒸的,是昨天剩下的,这个家伙闻了一下死也不肯吃,你说气人不气人!”
林冲笑了笑,“这就怨不得人家发火了,昨天剩下的哪有今天刚蒸得好吃呀,快去,让厨房现蒸五屉肉包子给它吃,对了,再给它弄三壶好酒喝。”
那个下人苦着脸点头应下了,快步走了。
林冲走到那赤骥马眼前,那马伸过头用舌头舔林冲的手。
林冲拍了拍它的脸,笑着说:“伙计,让你受委屈了,你再等一下,他们马上给你弄现蒸的肉包子和酒来。”
那马像听懂了似的,咴咴地叫了两声,连弯了弯一只前腿,像是施礼感谢的样子。
紫薇瞅着那马哼了一声,“这马简直比老太爷还难侍候,咱们爷有时不冷包子呢,它倒这么挑剔。”
李师师笑着说:“这马呀就是匹马,要是个女人的话,咱们爷说不定就娶了它呢。”
林冲捏了李师师腰一下,“我的儿,你说对了,如果它是女人的话,我真得会娶了它,让她当老五。”
李师师笑,“它当老五,那扈姑娘怎么办呀?人家可是等着当老五呢。”
“你们呀,我都跟你们说了多少遍了,我没有娶她的意思,你们不知道吗,花荣看上她了,我打算着把她嫁给花荣。”
李师师美眸一闪,意味深长地说:“爷,这事儿呀,我还真跟她说过,人家只想进林家,不想进花家,你总不能按着人家的脖子强推进花家吧?”
林冲点了点头,“真是奇怪了。这位扈姑娘自小不爱红装爱武艺,而且身手十分了得,我本以为她会喜欢花荣这种类型的,没想到……”
李师师说:“听她那意思是:她爹就是把她许给你了,她好女不会嫁二夫,只认识一个。”
“真是个死心眼儿呀。”林冲感叹了一声。
李师师笑,“什么死心眼儿呀,这是我们女儿家的女德,哪个女子愿意嫁两次,哦,自己的爹爹把自己许给一家了,又嫁到另一家,这传扬出去也不好听呀。”
林冲刚要说话。
紫薇插话道:“这位扈姑娘倒没什么,我觉得她的那个贴身的丫头明月倒有些古怪,对了,还有她们买的那只猴子,那哪是猴儿呀,分明就是个披了一张猴皮的人,什么人话都能听懂,还会做人事,有时候我们忙不过来,它还能帮着做事,你说怪不怪。”
李师师也点了点头,“这个我也看出来了,是有些怪,多亏是个母猴,要是公猴的话,我都想把它给撵出后院。”
林冲听了她俩的话,倒没在意那只猴子,他在意的是那个明月。
他分别看了李师师和紫薇一眼,“你们觉得那个明月是不是也有点怪呀?”
紫薇说:“可不是,刚才我不是说了吗,那个明月也怪。按说呢,她是扈姑娘的丫头,是个奴才,可是有好些时候,我看这个奴才好像能给她的主子做主,而且扈姑娘好像还有些怕她,只要她说了什么,扈姑娘没有不应的。”
林冲皱了皱眉头,其实他也看出来扈三娘很怕这个明月,反倒像她的奴才。
以前,林冲并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可是自从林自强莫名其妙地中了毒,而且至今也没查出是怎么回事,林冲就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了。
林冲小声地对紫薇说:“紫薇呀,交给你一件差事,你以后呢,多多留心那个明月,对了,还有那只猴儿,看他们到底有什么猫腻。”
紫薇点了点头,又说:“爷,我觉得咱们家小少爷上次中毒的事好像和她们有关。”
林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