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刚直起腰就看见燕青带着几个人冲了过来,一见现场的场面,同时向林单膝跪倒请罪:“大人,卑职等救护来迟,让大人受惊了,请大人治罪!”
林冲摆了摆手,“行啦行啦,这几个小毛贼还奈何不了我,你们快去找个郎中来救冯先生。”
燕青让一个人去找郎中,他自己蹲下身一个一个地看那四个人,小声地对林冲说:“大人,这四个人好像都是日本的忍者。”
林冲冷着脸说:“我看到了。”
“大人,这些日本忍者为什么要害您呢?”
“因为他们是受人指使的。”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行刺大人?”
“是不想让这个案子查下去,不想让朱勔招供的人。”接着指了指燕青等人,“你们几个听好了,不要把这件事情传扬出去,明白吗?”
燕青等几个人点头答应。
林冲回到自己的卧房,燕青等几个人亲自守在门外。
张美瑶见林冲一脸怒色地进来,马上问:“爷,你这是怎么了?”
林冲一展颜,笑了一下,“没什么,可能是有点累了,睡觉吧。”
张美瑶服侍着林冲睡下,自己也脱了衣衫在旁边躺下,过了一会儿,她小声地说:“爷,有件事我不知该说不该说。”
林冲闭着眼问:“什么事呀?”
张美瑶扭脸看了林冲一眼,“我怎么觉得那位滕姑娘和她的几个随从怪怪的呀。”
林冲猛地一睁眼,“怎么怪怪的?”
“是这样的,今天,我偶尔经过她们所住的房间,无意间听到她们说话,她们说的是日本话。”
林冲一下坐了起来,“你说什么,她们说的是日本话,你懂日本话?”
张美瑶也坐了起来,点了点头,“不是太多,只懂得一点点。”
“那你听到她们在说什么吗?”
“好像是在研究如何杀一个人。”
“杀人?杀什么人呀?”
张美瑶摇摇头,“我没怎么听清楚。而且我一走近,她们好像就听到了我的脚步声,马上就不说了。”
林冲默默地点了点头,重新躺下,张美瑶轻轻地躺在林冲的胳膊上,小声地说:“爷,不知怎么的,我觉得有点怕。”
“怕?你怕什么呀?”
“我也说不清楚,可是我就觉得好像有什么坏事要发生。”
“你别瞎想了,怎么会呢。”
“对了,爷,如果我们将来有个孩子,你说叫什么好呀?”
林冲笑了,“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张美瑶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我也不知为什么要说这个。”
林冲想了想,““《诗经~小雅~巷伯》有一句叫‘眘尔言也’,你如何生个孩子,就叫林眘吧。”
“眘尔言也。爷,这话是什么意思呀?”
“就是谨慎小心说话的意思,我这个人说话有时容易冲动,我想着我儿子应该不要有这个毛病。”
“爷,家里的大公子和大小姐都叫什么名儿呀?”
“大儿子叫林自强,大女儿叫林舜英。”
“这两个名字都有出处吗?”
“当然了,都是出自圣书典籍的。对了,我那个四小妾现在也怀着孩子呢,估计明年就生了,你得抓点紧呀,争取第四个生。”
张美瑶羞涩地看了林冲一眼,抚着他的腹部,娇滴滴地说:“爷,这种事我抓点紧有什么用,得爷抓点紧多帮忙才行。”
林冲哈哈大笑,“你说得对,这件事得爷抓紧才行,来来来,爷现在就帮你。”说着,一翻身把张美瑶压在身上……
第二天早上,林冲吃了早饭,背着手来到花园散步消食,刚走到花园的月亮门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女孩子热闹的欢笑声。
他信步走了进去,只见花园的一块空地上,滕玉玲一身短打扮正带着几个随从在玩蹴鞠。
蹴鞠这东西在大宋时一般是男人们玩的东西,女子因为裹着小脚,跳腾不了,一般没有女子玩的。
可是,滕玉玲以及她的这些随从个个都是天足,没有人裹小脚儿的。
林冲曾经在闲时问过滕玉玲这是怎么回事,滕玉玲说她的父母非常疼她,不愿意让她受那份裹脚的罪,也就没缠足,她的那些随侍的丫头也同样没有缠足。
大宋时的女儿家也不是家家缠足的,缠足的大多是富裕官绅人家的女儿,而那些贫苦之家的女儿因为要帮父亲做事,为了方便做事,有的也不缠足的。
不过,滕玉玲自称是出身富户人家,她和她的这些随从不缠足就有些奇怪了。
还有一件事非常奇怪,这次滕玉玲带来的这些女随从不是以前在东京汴梁的那批人,似乎是换了一批。
有一次,林冲问滕玉玲是怎么回事。
滕玉玲大大方方地说:“这些姑娘都回家生孩子去了。”
在平定河东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