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给林冲拿来了晚饭,林冲正在吃饭,门帘儿一挑,一个身穿一身铠甲的女子大步闯了进来,往账中一站,双手掐腰挺着酥胸道:“大人,为什么不让我和我的人上阵杀敌?”
进来的人正是藤原由良。
她和她的部下是以林冲的卫队身份跟着来的。
本来林冲是不让她和她的部下来的,可是藤原由良对花荣软磨硬泡,终于把花荣说服了,让她和她的部下换成男装,编入花荣所负责的亲随卫队当中。
林冲一见她进来了,怔了一下,放下碗,有些吃惊地问:“你怎么来了?”
藤原由良很聪明,她没有把花荣给卖了,而是一脸笑容地说:“大人,我也不是您的部属,也不是罪犯,我到哪里怎么还得您同意吗、”
这话把林冲堵着一时无语,拿起饭碗重新吃饭,边吃边说:“滕姑娘,这里是战场,你们女儿家不应该来这里的。”
因为他一时吃得急了,一口饭没咽好一下卡在嗓子里,他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藤原由良马上冲上去抱住林冲的腰部使劲地一夹,用力上下颠了几下,终于把林冲卡在嗓子里的那口饭给卡了出来。
林冲喘着气,有些诧异地看着藤原由良。
刚才藤原由良救护林冲的方法是非常专业的方法,一般人一旦遇到有人吃东西卡在嗓子里大多会使劲拍后背,这是不专业的。
专业的施救方法就应该像刚才藤原由良那样抱住人的腹部夹住他的腹腔,用力地下下颠,这样就可以利用由于夹住腹腔产生的冲气力把卡在嗓子里的东西给冲出来。
林冲不知道这位滕姑娘怎么会这种已经接近于一千年以后的救护手法,所以,他十分吃惊。
藤原由良闪着一双乌溜溜的俊眼,粉面桃腮,带着红艳艳的迷人颜色,叉着小蛮腰儿,挺着盈盈娇美的酥胸,笑盈盈地问:“林大人,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难道是看上了我不成?”
林冲忍不住“噗哧”地一笑,“我说滕姑娘,你可真会说笑,现在是在打仗,我哪有那份闲心呀。对了,你刚才帮我的手法是哪儿学来的,真么好用?”
藤原由良把纤腰一扭,走到林冲的眼前,大大方方地说:“是我师父教的呀。”
“你师父?他是什么人呀?”
“她呀,是个世外高人,不让别人知道她的名字的,所以,我不能告诉大人。”
林冲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藤原由良媚眼儿一飞,又向前凑了凑,身子几乎碰到林冲的手,“长夜漫漫,我怕大人一个人住得寂寞,所以打算来大人这里陪大人呀。”
林冲伸手轻轻地推了她一下,“滕姑娘,现在军事紧急,我没这份儿心。”
藤原由良身子轻巧地一纵,一下坐在林冲的腿上,两条香肉的胳膊揽住了林冲的脖子,吹气如兰地说:“大人,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您见识多广能不能跟我说说呀?”
“什么事呀?”
“为什么有的男人一见到女人就起坏心,有的男人见了就算美人儿也不动心呢?”
林冲拍了拍藤原由良的脸,“很简单,男人要是有闲工夫,他们见了女人就会起坏心,男人要是有别的重要事要想,要办,他们就不会对女人动心,哪怕对方是个美人儿。”
藤原由良似有所悟地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这样。”
林冲突然想起他心里一直不解的一件事,他看着藤原由良,小心翼翼地问道:“滕姑娘,我怎么觉得你不像我大宋的子民呀?”
藤原由良听了林冲的话,先是一怔,接着格格地笑起来,轻轻地抚着林冲的头发,“大人怎么会觉得我不像大宋的子民呢?”
林冲指了指藤原由良坐在自己身上的身体,笑着说:“我们大宋的子民,比如女孩儿家家的,一般不会这样坐在不是她相公的身上,只有夫妻才可以这么近距离接触。”
藤原由良有些羞涩地一笑,低了低头,“大人,我也不是随便就坐在男人的腿上的,那是因为我喜欢大人呀。”
林冲淡淡一笑,“你看看。我跟你说,我们大宋的女儿家,就是喜欢一个男人也不会亲口说出来。所以,我觉得你不像我们大宋的女儿家。”
藤原由良可爱的呶了呶嘴,“你说不是就不是吧,那你说我像哪个个国家的女儿呀?”
“日本,你非常像日本的女人,而且是一个精通忍术的日本女人,我猜得对吗?”
藤原由良并没有否认,而是大大方方地说:“你说是,就是吧。”
“这么说你承认你是日本女子了,那我想请问一下,你的日本名字叫什么呀?”
藤原由良撒娇似的用胸口撞了林冲一下,“哎哟,大人,名字嘛,不过是个代号,叫什么不行呀,我在大宋就叫滕玉玲,你就叫我这个名字就行了。”
林冲摇了摇头,“并不是这么简单,据我所知日本的这个时代是个贫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