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赶忙拦住童贯,“哎哟喂,我的老爷子,你这是干吗,你这是要折我的寿吗?”
童贯怒视着林冲,“臭小子,你以为我这是在给你下跪吗,我是在给大宋的江山下跪!”
林冲让这个老头子弄得没有办法,他摊了摊手说:“童相,就算我想帮你,可是现在一点官衔也没有,怎么帮你呀?”
童贯指了指林冲,“臭小子,老夫就知道你拿这事搪塞老夫,老夫早替你准备好了。”
说着,童贯从怀里掏出一个皇城司的腰牌递给林冲,“还好现在皇城司还是由老夫掌管着,老夫给你一个皇城司公事的职衔,你办起事来也方面……”
林冲哈哈大笑,摇了摇头,“童相,你不是在说笑吧,你给我一个小小的六品官,让我怎么办事?”
童贯眼一瞪,“六品官?你不知道咱们皇城司的人见官大三级吗?有了皇城司公事的腰牌就是一品大官也让你三分。”
林冲笑笑,“那倒是。”
童贯坐下又喝了口酒,问道:“你还有什么要求,一并说了,老夫能办的一并答应了你,之后速速北上。”
林冲低头想了想,“童相,我认识一个大大的人才,这个人叫李纲,这个人虽说官阶比较低,但是他的才学却非常了得,不如让他在去你军中历练历练,将来可以成为大宋的栋梁之材。”
童贯很痛快地说:“行,我答应你,马上上报朝廷给他弄个官儿做,你还有什么要求?”
林冲道:“你的部下,我的兄弟韩世忠这一年多来已经是久经历练,还有我的兄弟燕青你也多提携提携。”
童贯点头:“行,这事我来办,我马上向朝廷举荐他为赵州知州。你还想让我提拔谁,一并说出来,不要这么婆婆妈妈的!”
林冲有些不好意思,他干笑了一下,“还有一个就是我一个兄弟,原来是梁山上来的,一直跟着我,他叫燕青,我想让他到睦州当个官,童相以为如何?”
童贯点头,“行,就让他当睦州的知州,还有吗?”
林冲摇摇头,“没有了。”
童贯一拍大腿,“那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你马上去北方,你刚才托我的事,我马上替你办。老夫走了。”
林冲回到后院把自己的几个妻妾叫到一起,跟她们说了自己要去北方贩马的事。
几个女人听说林冲又要离开家,都面露悲切和不舍之色。
张贞娘说:“官人,咱们家如今虽不说可以富可敌国,但是也不差那几两银子,这眼看就要过冬了,北方那么冷,我看你还是不要去了,等过了年开了春儿再说。”
其他三个女人几乎一起点头。
李师师说:“爷,咱们的舜英刚刚认识爹,天天闹着要和爹爹玩,你这一走,又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到时候怕是女儿又不认识爹爹了。”说着话,眼泪流了下来。
站在张贞娘脚边的刚刚会走的林自强也拉着林冲的腿,“爹,我不让你走,我不让你走。”
林冲蹲下身无限爱怜地摸着儿子的小脑袋,“儿呀,爹出去几天就回来了,你在家里要听几位妈妈的话,要读点书,练习一些拳脚,将来成就大功业。”
林自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林冲又转身对已经大腹如萝的紫薇说道:“四儿呀,我知道你马上要生了,我不在你身边,你要好好地把孩子生下来,等着我回来。”
紫薇点了点头。
林冲最后走到夏婉秋的面前,抚了她肚子一下,“三儿呀,这几天天天在你房里,可有结果了?”
从江南回来的这几天,林冲天天宿在夏婉秋的屋子里。
夏婉秋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爷,哪有那么快呀。”
林冲拍了拍她的脸,调侃她道:“哎呀,你费了爷那么多精水,怎么还不行呀?等爷回来,你的肚子也要鼓起来,明白吗?”
夏婉秋点了点头。
夏婉秋在林冲因为自己是二嫁而来,总觉得自己矮人一等,只有林冲回来了,她才觉得有了主心骨,现在一听说林冲又要走了,心中有万般的不舍。
可是,有其他的几个妻妾在,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掉眼泪。
第二天,林冲带着花荣和十几个随从要出门。
临出门时,他的四个妻妾个个都穿着雪白的狐皮斗篷,戴着不同色的昭君帽在门口送他。
天下起了雪,四个美人儿站在雪花之中像四朵气质迥异的梅花一样,美丽脱俗,令人见之忘俗。
门口经过的路人不由得驻足观看这难得一见的美景。
林冲和个个眼泪汪汪的妻妾辞别了,骑上赤骥马带着林冲等人向城东库房那边走。
库房那边花荣已经让五百多人准备了二百辆车马,大车上载着燕青之前从江南贩卖而来的货物。
一行走正往城东走。
走着走着,林冲突然看见前面走来一支车马大队,看那车马上的旗帜应该是皇族的车马,等走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