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淡然一笑,微微摇了摇头,“不用了,花荣,就这三个货,还不用我的穿龙鳞甲。”说着轻轻地推了花荣一下,健步跳上赤骥马,在赤骥马的耳朵上轻轻地说道:“伙计,今天咱们哥们俩儿要好好干,别让他们看咱们哥俩儿的笑话,听到没有?”
赤骥马咴咴地叫了一声,似乎在回应林冲的话。
林冲双膝一碰赤骥马的腹部,赤骥马像一团红云一样向校场中央飞驰而去。
就在刚才,那些在校场上观战的夏国将领别听说林冲要一人战三人,而且是和李仁孝等三人,都纷纷撇嘴,他们觉得林冲这是自寻死路,活得不耐烦了。
可是当他们看到英姿勃勃有如天神般的林冲骑着那匹有如神骏一样的赤骥马冲到校场中央昂然而立,他们都呆住了,仿佛看到林冲和那马的身上都闪着一圈儿炫目的光晕。
李仁孝精光闪烁的双目中突然透露出一丝杀气,他回头看了看元可为和胡忠义点了点头,三个人也各带上兵刃飞向跳上马向校场中央驰去。
李仁孝的兵器是狼牙棒。元可为的兵器是一对铜锤,胡忠义的兵器是一柄三股托天叉。
三个人,三匹马,三件兵器把林冲围在当中,四马盘环,转灯儿般厮杀了起来。
林冲单人匹马,一柄龙吟戟如同一条刚刚出海的蛟龙在三人的头上身上上下翻飞,三人也都使尽了平生的全部本事。
四人大战了二十几多个回合,三人已经让林冲杀得气喘嘘嘘,浑身是汗,盔歪甲斜。
把观战的人都看傻了,连眨眼睛都怕耽误工夫,从来没见过打得这么凶这么恶的仗。
李仁孝因为身上有伤,已经感觉到有些力不从心,手中的狼牙棒越来越沉。
远处的李乾顺也是习武出身,他看出自己的儿子已经落了下风,健步上前他过身边一个战鼓手手中的一对鼓锤奋力敲击战鼓给儿子助威。
其他的战鼓手见到皇帝亲自击鼓,二十几面战鼓咚咚地响起,响彻云宵,震耳欲聋。
李仁孝用眼睛的余光看到自己的父皇亲自给自己击鼓助威,咬着牙发着狠,挥动手中的狼牙棒向林冲头顶砸去。
林冲双手举戟往外一绷,“当”的一声,李仁孝手中的狼牙棒差点给绷飞出手。
林冲绷开李仁孝的狼牙棒,顺着棒杆往李仁孝抓着狼牙棒的双手滑砍而下,李仁孝见状大惊失色,他知道自己千万不能撒手,一旦撒手不仅手中的狼牙棒会掉,接下来林冲的戟尖就会刺中自己的腹部,那样自己就死于非命了。
他大叫了一声,“元将军救我!”
元可为就在林冲的身侧,他也看见李仁孝十分得危险,他挥动手中大喝了一声,“小南蛮,勿伤我主!”铁锤向林冲的后脑砸了过去。
林冲本想一戟把李仁孝挑下马去,可是他听到后背一阵风声,他不得不抽戟往后一轮,一个“苏秦背剑”,“铮”的一声架住了元可为的铁锤。
紧接着林冲一带马,奔着元可为冲了过去,双手一举龙吟戟林冲一招“大鹏展翅”,由下至下狠狠向下一劈。
元可为见林冲来势汹汹略怔了一下,慌忙举锤相架,可是就因为他这一怔,晚了那么一点点,林冲的龙吟戟已经到了,戟刃正砍在元可为的左臂上。
林冲戟一挑,元可为那条带牵扯着肉筋的胳膊像一条老藕一样飞到半空中。
元可为惨叫一声,他的一个锤头掉在地上,身子一晃差点掉下马去,他一夹马腹,落荒而逃。
林冲哪肯放他走,拍马就追,元可为本想用之前准备好的袖箭伤林冲,可是他安着袖箭的那条胳膊现在已经不在他身上了,他暗暗叫苦。
胡忠义见状,斜刺里杀过去,拦住林冲的去路,举起手中的三股托天叉向林冲肋问刺去。
林冲一摆手中龙吟戟一招“蛟龙出海”荡开胡忠义的三股托天叉,顺势当胸刺去,胡忠义用手中的三柄托天叉往外一磕,“当”的一声响,戟、叉相交之处火星四溅。
胡忠义也算是力气比较大的一员虎将,终过刚才的几十个回合的大战,胡忠义已经是手软脚软,被林冲这一戟震得震得虎口发麻,两臂发酸,手中的三股托天叉再也握不住了,当啷一声掉到地上。
林冲一个“翻江倒海”,戟杆如同一条大蟒一样直向胡忠义的咽喉上刺去。
胡忠义手中没有兵器,急得一低头躲过林冲的一刺。
没想到林冲一刺之后,还有回招,只见他把手中的龙吟戟往后一带,戟的小枝正钩在胡忠义的腰带上。
林冲单膀一叫力,往回一带,胡忠义高壮的身体像一袋土豆一样从马上坠了下来,掉在地上,砸得地上尘土四起。
他刚要挣扎着爬起来,林冲的龙吟戟向他当胸刺去。
因为刚才龙吟戟沾上了元可为的血,突然发出一阵阵龙吟般的响声,就好像一条活龙张着巨口向胡忠义吞了过去。
胡忠义非常狼狈地就地一滚,总算躲过林冲这一刺。
可是林冲的第二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