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顺有些惊讶地问:“林将军,为何不可呀?”
林冲指了指李仁孝道:“皇上甘王是夏国王爷,是皇族贵胄、金枝玉叶,我不过是一介平民,怎么让他跟着我呢,不可,不可,万万不可。另外,林某此次只为赢得那五千匹马,供宋军作战之用,并无他意,请皇上海涵。”
李乾顺想了想说:“那五千匹马,朕会全数给你的,另外,”
他从手中撸下一枚硕大的金戒指,递给林冲,“林将军,这是朕的钦命皇戒,上书‘如朕亲临’四字,持此戒指,凡大夏皇亲国戚、军兵子民皆可调度。另外朕封你为大夏国万骑军虎贲大将军。”
林冲就等着李乾顺这话了,他双手接过戒指拱手道:“谢皇上的封赏,这枚戒指,林某只是借用一下,等打败了辽军,定当奉还。”说着郑重地戴在手指上,向夏国的众将一扬手。
李仁孝带着众将一齐跪倒,“属下等拜见大将军!”
林冲拱了拱手,“诸将请起。”
林冲和花荣、冯南山等人回到客栈马上让冯南山带几个人去接洽那五千匹马的事,让他了马匹马上送到边关给童贯。
又让花荣准备去夏国的兵部找李仁孝接掌一万名骑兵的事。
三个人正在商谈,扈三娘端着一壶茶从外面走进来,看到林冲手上戴着一个硕大的金戒指,笑道:“哎哟,他,你这是在哪儿弄得这么个金戒指戴呀,好丑。”
冯南山笑,“五夫人有所不知,大人这枚戒指就是大将军印,可调到夏国千军万马呢,对了,忘了告诉五夫人,大人现在是夏国的虎贲大将军了,你也是将军夫人了。”
扈三娘听冯南山叫自己“五夫人”心里虽说美滋滋的,但是还是因为自己并有过门,还是有些别扭。
她盈盈一笑,白了冯南山一眼,“冯大哥,你不要取笑我了,什么五夫人,哪有什么五夫人,我不过是个侍候他的丫头而已,冯大哥以后不要乱叫了。”
“诶,这不过是早早晚晚的事,现在先叫着,省得到时候还得改称呼。”
林冲突然想起自己要带兵打仗,而扈三娘在自己身边不安全,于是说道:“三娘,我还忘了,我马上要带兵打仗了,你不能留在我这里,你等一会儿收拾一下跟着南山兄回宋国吧。”
扈三娘小身子一扭,嘟着嘴说:“我不,打仗我又不是没经历过,在江南不也是打仗吗?”
林冲站起来,走到扈三娘身边揽着她的腰哄她,“三娘,听话,这次我们是打辽军,辽军和方腊那些乱军可不一样,个个骁勇彪悍,生性野蛮,而且这次大多是骑兵打仗,真打起来,我怕照顾不了你。”
扈三娘扬起俏丽的小脸儿,“爷,你别瞧不起人呀,你别忘了,我也是会骑马会武艺的。我不用你照顾,我还可以帮你打仗,再说了,你的武艺也不一定有我高呀,不信的话,咱们比试比试。”
听了扈三娘的话,林冲没说什么,花荣和冯南山突然同时大笑了起来。
扈三娘让他们笑得有些懵,疑惑地看着他俩个,“你们俩笑什么,我告诉你们我们武艺也不差的。”
花荣笑得更厉害了,前仰后合和笑。
扈三娘气得上去踢了他一脚,“你笑什么呀?”
花荣还是忍不住笑,边笑边说:“五夫人,夏国有一个小王爷叫李仁孝,有万夫不挡之勇,您觉得如果你和他对阵有几成胜算呀?”
扈三娘想了想,“弄不好我能和他打个平手。”
花荣和冯南山又同时笑了起来。
冯南山说:“五夫人,要是和这个李仁孝一样勇冠三军的人再加上两人上,您有几成胜算呀?”
扈三娘一皱眉头,“三个打我一个?那不是欺负人吗?”
花荣有些仰慕地看了林冲一眼,对扈三娘说:“我义父刚才连盔甲都没穿,一个人把他们三个打得屁滚尿流,伤了两个,那个小王爷要是不他老爹出手相救就让我义父一戟给挑了。你以为那个夏国皇帝为什么要封我义父为虎贲大将军,那是让我义父彻底给打服了,对了,那个小王爷还非要跟着我义父学习武艺呢。”
扈三娘一脸喜色地轻拍了林冲一下,“哟,爷,没想到你这么本事呀,那小女子可甘拜下风了,爷,要不,哪天指教小女子两招武艺如何呀?”
林冲抚了她头发一下,“行了,等我这次打完仗回家慢慢教你,听话,别跟着我们了,快点收拾收拾跟南山兄回去吧,我这里马上也要去打辽军了。”
扈三娘小脑袋摇得像波浪鼓似的,“我不走,我不走,我就不走。”说着扭身进了屋。
林冲还要去说她,冯南山说道:“大人,我看就随她吧,有她在还能有个女人照顾你,再说了,她刚才也说了,她也是个会武功的人,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再说了,你让我带着她走,也是个麻烦事儿。”
林冲觉得冯南山说得也有些道理,也就作罢了,叮嘱冯南山务必快点把那五千匹马送到边关童贯的手里。
同时,林冲还让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