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云听了林冲的喊声,这才心有不甘地松开了手,舔了一下手掌上的鲜血,像一只没吃饱的猫看着一只肥肥的老鼠一样看着那个金兵。
可是那个金兵的脖子被他刚才一扭,已经扭伤了,疼痛得呲牙咧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地往下滴。
林冲走了过去,蹲下身,挑起这个金兵的下巴,问道:“说,你是什么人,是谁让你来这里查我的东西的?”
这个金兵是粘罕身边的贴身卫兵,一向是非常忠勇的,听林冲这么问,他头往旁边一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是不会说的。”
林冲重重地拍了他脸一下,“好小子,有种,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粘罕的人,我说得没错吧,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只能让我这个侄儿好好侍候一下你了。”
站了起来,向岳云喝道:“岳云,先把他的指头一根一根掰下来,接着把胳膊和腿儿一个一个地给扯下来,要是你敢在扯下他的最后一条腿儿之前把他弄死了,我就杀了你!”
岳云兴奋地舔了一下一只手的血,对林冲说:“师伯,您放心好了,我在没把他第三条腿儿揪下来之前,我是不会让他死的,我得让他慢慢享受,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说着,林冲走上前来抓住这个金兵的一只手“咔嚓”一下掰断了一根中指,重重地扯了下来,扯下来之后放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咀嚼着,接着又掰断了一根无大拇指,扯了下来又塞进嘴里,不一会儿的工夫已经吃了五根。
岳云每掰断这个金兵的一根手指,这个金兵就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声,吃到第五根时,他已经叫岔了声儿,嗓子已经喊哑了。
最关键的是:他被岳云这种凶悍和是嗜血的举动吓得魂飞魄散,眼睛就像见了厉鬼一样充满无比恐惧的神情。
等林冲在掰他第八根手指时,他实在是受不了,扑通一声跪地上,连连磕头,求饶道:“饶了我吧,我说,我说,我全说。”
林冲这才摆了摆手,冷笑着点了下头,“很好,算你识时务。”挥挥手让岳云退下,又蹲了下来问:“说,是不是粘罕让你们来的?”
“是是是,我们就是粘罕的部下。”
林冲皱了一下眉头,又问:“这就怪了,他粘罕明明可以光明正大的派你们来,为什么要扮成宋人的样子呀?”@!
那个金兵就把粘罕为了抢头功,在金兀术面前露脸,所以找了王仁、孙复等四人谋夺林冲财宝的事跟林冲说了一遍。
但是他并没有说已经有一个人去城里抱信儿的事。
林冲却想到了这个问题,他抬起那个金兵的下巴,“你们是不是派人去城里向粘罕报信儿了?”
那金兵犹豫了一下。
他这一犹豫,林冲心里马上猜到了答案,他冷哼了一声,“这么说就是有喽。”*&)
那金兵摇摇头,“没有,绝对没有。”
林冲见这个家伙都这个时候还不老实交待,一伸手捏住这个金兵的喉节,手指一用力,“咔嚓”捏得粉碎。
金兵脖子一歪,死了。
林冲一脚把那个金兵的尸体踢到一旁,挥手让花荣、岳飞、岳云等人把已经挖出来的那些金银财宝装到车上,借着月色来到甘泉山。
林冲自从藤原由良那里知道了甘泉山这个地方,已经来这里考察了几次,觉得这里非常适合屯兵打游击。
甘泉山由七座小山组成,山山相连犹如北斗七星,占据一座小山进可攻,退可守,而且其中最中间的一座小山脚下还有一个绿晶晶的“圣人湖”。
不知什么原因这个湖水是绿色的,看不见底,而且林冲亲自拭过,这个湖有两米多深,湖底还有几个自然形成的水洞,是个非常好的藏匿东西的天然藏物洞。
林冲让人潜入水底把那些财宝藏进湖底的洞里,然后带着众人回了城。
因为天已经黑了,林冲料想扬州城的城门已经关了,他们回不去了,就带着这些人在甘泉山睡了一宿。
第二天,林冲带着花荣、岳飞等人往城里走。在往回走之前,林冲让人在树林里砍了些木柴装满了五辆大车,用毡布严严实实地盖着,然后一行车往扬州城走。
这一路上,林冲一直是沉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花荣因为自己昨天做错了事,一直都垂头丧气的,不敢看林冲的眼睛。
众人来到城门口时天已经中午时分了,城门口站着许多全副武装,严阵以待的金兵,他们非常仔细地检查着每一个入城的人。
尤其是对拉着大车入城的人,一律仔细检查,不一放过,看样子非常得紧张。
林冲一行人走到城门口,排在人后面等着被检查入城。
那些金兵一见林冲和他身后的那五辆盖得严严实实的大车,同时眼睛一亮,在两个校尉的带领下冲了过来。
为首的一个校尉要林冲的那些随从把车上盖的毡布打开,接受检查。
林冲的几个随从看了林冲一眼。
林冲点了点头,那几个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