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更加生气,怒目而视,刚要反唇相讥,林冲在旁边瞪了他一眼,他才没说出来,怒视着金兀术。
林冲笑着对金兀术说:“老金呀,我这义子在我们大宋朝可是从三品的官儿呀,配得上你妹妹。”
金兀术很不屑地说:“大宋国国都快完了,一个小小的从三品,有什么大不了,我想着马上奏请我们大金国皇上封他个正三品的官职,再封个侯爵的爵位,没想到他这么不识好歹,真是……”
花荣实在听不下去了,反唇相讥,“你别说你给我个什么正三品的官儿,还什么侯爵的爵位,你就是给我正一品官,亲王爵位我也不稀罕!”说着抬腿迈步气呼呼地向外走去。
金兀术有些错愕地看着花荣远去的背影,“这小子……这小子想要干什么呀?”
林冲笑着说:“老金,我这义子是个倔真的人,就算你是金国四郎主,他的大舅哥,你也用不着这么轻看了他。”
金兀术难掩脸上的吃惊之色,问道:“我有轻看他吗?没有呀?”
“当然有。我不妨坦白跟你说,你要是老是这样的话,我们娶不娶你妹子还两说呢,得了,我在家等信儿,三天之内,内子一定会被找到,对吧?”
说这句话时,林冲意味深长地看了旁边的粘罕一眼,然后向金兀术拱了拱手,转身带着几个人走了。
金兀术见林冲走了,这才回头看了粘罕一眼,语气冷淡地问了句,“你不会打了我的脸吧?”
粘罕紧走几步上前,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道:“四郎主放心,这件事我必然是做得妥妥当当的,不会让四郎主为难的。”
“嗯,这就好,你也不是不知道,现在皇上对宋人的的意思也是采取怀柔之策,咱们不能总是跟他们顶着干,宋人有句话叫‘水可穿石’,咱们不能像以前那样以石头对石头的政策对付宋人,尤其是现在在扬州的这些宋人,对吗?”
“对对对,四郎主说得对,属下谨记在心,不敢妄为。”
金兀术拂袖而去。
粘罕来到书房,见乌迪那奇铁青着脸坐在一把椅子上正为刚才被金兀术训斥的事在生闷气。
乌迪那奇见粘罕进来,埋怨道:“咱们这位四郎主可真是的,为了一个宋人竟然让我如此当众丢脸,就是皇上他也不会这样对我。”
粘罕看了乌迪那奇一眼,苦着脸劝道:“伯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人家是皇上的儿子,手握兵权,将来还有继承大统的可能,咱们这些做臣子的受点气也没什么,自古以后都是这样的,按宋人的说法,叫君叫臣死,死不得不死呀,何况只是训斥几句?”
乌迪那奇无奈地摇了摇头,“大金国要经历一场血雨腥风了。”
“什么意思?”
“现在皇上病势沉重,几位皇子都要暗地纠集各自的心腹大臣打算争夺帝位,那几位皇子哪个不是手握重兵,功勋卓著,手下党羽高手如云。对了,粘罕,你觉得这几位皇子哪位有可能得到帝位呀?”
粘罕微微一笑,“伯父,我父亲跟我说过,对于皇帝夺谪的事,咱们这些做臣子的一个字也不要问,一个字也不要想,这样就能活得久一点。”
乌迪那奇点了点头,笑了一下,“你父亲的官是做通了,他说得没错,像咱们这些人最好离皇家事,尤其这位夺谪的事,咱们离得越远越好。对了,林冲的那个夫人,怎么办呀?”
粘罕叹了口气,“你还不知道,就在刚才四郎主跟我说,要我替那个林冲三天内找到他的那位夫人。”
“什么,三天内?”
“是的,你说怎么办,如果咱们就这样交出去,咱们就白忙活了,可是如果交出去,他们这次有了防备,再想捉她可就难了。”
乌迪那奇笑了一下,“可是,如果你不如期把那个女人交出去的话,四郎主也不会答应呀,你怎么办?”
粘罕扁扁嘴,“不是还有三天嘛,我想在三天内把事情办成,开到那些财宝,到时候不就两全其美了吗?”
“会那么容易办成吗,那个林冲不是已经说了他有六个老婆,少了这一个他不在乎。”
粘罕诡异地一笑,“伯父,你对这个林冲的了解不如我,这个人总是不按常理出牌,他的思维是和常人不一样的,非常难对付,但是是个人都有弱点,你知道他的弱点是什么吗?”
“他的弱点是儿女情长?”
粘罕点了点头,“没错,他这个人的弱点就是重感情,喜欢儿女情长,他嘴上说不在乎这个女人,恰恰说明他很在乎这个女人,而且我们有三天的时间,应该是够用了。”
乌迪那奇歪了歪脸,“看起来,你现在已经有办法了,什么办法呀?”
粘罕指了指乌迪那奇又指了指自己,“这件事呢还得咱们联手,至于具体是什么办法,咱们去看看那个女人再说。”
说着,他伸手握了一下书房墙上的一个按钮,一面墙无声地打开了一个门,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因为中了乌迪那奇迷香的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