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笑道:“王将军何出此言呀?哪有的事呀!”
王仁有些急切地说:“王爷要是信我,就应该趁金人没有防备,我手中多些人手更好办法,如果再过几日金人有了防备,恐怕再就难以像现在这么顺利地干掉那六个人了,到时候王爷可不要说我不全心替王爷办事了。&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
王仁这话分明是带着威助的意思,这让林冲更加起了疑心。
林冲阖目想了一会,哈哈大笑道:“王将军,没想到你如此着急为本王做事,实在是大出本王的意料呀,看来王将军的忠心远超本王的想象呀。”
王仁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积极”了,马上放缓了语气说道:“王爷,末将以前做错了很多事,急于多做事立功,这样王爷给官家写折子免末将的罪就更容易些,说不定官家还能赏我个什么官儿做做,是不是?”
林冲似乎非常满意地点点头,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一个主意浮上心头,他笑着对王仁说:“好好好,既然王将军如此想,我们这里倒真有件事要王将军做了。”
王仁一听林冲这么说,非常后悔刚才的表忠心太大了,一下揽了差事。
可是,自己的大话已经说出口了,他也没办法收回了,收回了弄不好会引起林冲的疑心,于是他点了点头,装作很积极的样子,“有什么差遣,但请王爷吩咐,末将必定是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林冲看了冯南山一眼,他们几个人刚才正在商量如何抢夺金人骗来的大笔的扬州百姓的大笔捐款。
这些天,由于金人的吓唬恫吓,以及时不时得又下些黑风血雨,所以扬州百姓都吓得噤若寒蝉,纷纷把家里的钱财捐献给雨神以求平安。
金人借雨神之名,得了许多钱财,而且花荣探听到粘罕近日要派一支人马押着刚刚骗来的二十万贯钱军饷和十万担粮草要送往前线。
他们几个刚才正在商量怎么想个法子把这些钱粮给抢了,可是一旦他们现在的里不过才二百多人,不足以硬抢,另外,由于粘罕保密,现在花荣还没打听到这队人马什么时候走,走哪条路线。
因为从扬州去临安府有三条路,如果不事先搞清楚准确的路线,恐怕会劳而无功,耽误了大事。
现在王仁急于表忠心建功,而且用意十分可疑,所以林冲打算试试他。
林冲笑吟吟地把想要劫金人粮饷的事跟王仁说了一下,然后说道:“王将军,你现在是粘罕身边的大红人,本王想请你帮忙打听一下他们要走的时间和路线。”
王仁一听林冲要自己办这事,心里暗暗叫苦,不过他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犹豫了一下,“王爷,虽说我现在中粘罕干,可是粘罕只是利用我,对我并不是十分相信,所以,这个差事,末将恐怕做不了。”
林冲收起了笑脸,背负双手在房中踱了片刻,走到窗前。
突然,他陡然转过身,双眉一竖,用冷冰冰的语气说道:“王将军,刚才你还信誓旦旦,赴汤蹈火,再所不辞,怎么现在就怂了呢,正因为不好办的事才请你做,你也只有做了这些不好办的事,才能够见你的忠心,将来我给官家写折子也好写一些,是不是?”
王仁没办法,他知道如果自己再推辞的话,一定会引起林冲的怀疑,所以,只得非常勉强地点点头,“行,既然王爷这么说,那末将就试试看。”
林冲嘴角一翘,有些邪气地笑道:“不是试试看,而是你必须在他们离开扬州之前一定打听出来,明白吗?”
王仁只得拱手道:“我明白了,那我先回去了。”
王仁走后,冯南山对林冲告诉王仁这些事有些担心,他觉得林冲不应该把这件事告诉王仁。
直到现在他还是怀疑王仁不是真的那么容易就再次“反水”,可是林冲相信,他也没办法。
现在,他看到林冲把这么重要的事跟王仁说了,如果王仁是假“反水”的话,把这件事跟粘罕说了,粘罕那边一侧会有所行动,另外,还会让他增加防备的力量和措施,这对于他们要抢掠这批粮饷的行动是非常不利的。
他看了林冲一眼。
虽然他只是看了林冲一眼,但是他心中所思所想林冲马上就明白了,他笑着问:“南山兄,你对我刚才的安排有些不认可,是吗?”
冯南山苦笑了一下,把心中的不安说给林冲听。
林冲点了点头,“南山兄,你担心的这些事,我都考虑过了,可是,你想过没有,我们现在不快速地了解这个运粮饷人马的起程时间和路线,我们就没办法劫下这些粮饷,就没有办法打击前线的金兵,官家那边的压力就会很大。”
冯财山问:“那王爷的想法是……”
林冲笑了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