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铁青的粘罕咬牙切齿地说:“够了,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跟我这儿演戏呢,我来问你,如果真的是米泉报的信,林冲为什么要把信留下来,这不是欲盖弥彰吗?拖出去,砍了!”
那几个亲兵把王仁拖到门外一刀砍了,回来向粘罕报告时,粘罕突然冷静了一下来,他意识到这有可能是林冲的反奸计,目的就是为了代自己的手杀王仁。&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可是,现在王仁已经死了,他也不想让他的那些手下知道自己中了林冲的反奸计,所以,他也没说什么,马上派人骑快马坐快船去追那些运送粮饷的船队。
他希望这些船队并没有出事。
可是,等到下午,他派出去的几个人还没咽来,倒是散达和米泉带着二十几个人水淋淋地回来了,散达把船队在扬州三湾处遇到劫掠的事跟粘罕说了一遍,自请惩罚。
米泉在进门时也听说了王仁被杀的事,心中暗喜,不过他脸上也装出一副负荆请罪的样子,自请惩罚。
粘罕为了安抚人心,不把这件事情闹大,不但没有责罚他们,反而安慰了他们,让他们回去休息。
接着,粘罕叫来两名手下,让他带领人马全城搜捕林冲等人,死的活的都行。
两名校领应了声走了,等他们都走了,粘罕只觉得一阵的晕眩,口中一咸,一口鲜血涌上来,哇地吐了出来,他的身体也晃了一下,重重地摔倒在地,人事不醒了。
再说林冲等人,等花荣和公孙胜一离开,马上收拾好早就收拾好的行囊和车辆借着夜色悄悄地离开了林府来到甘泉山,住进了那些事前挖好的洞穴里。
因为有林冲的特别指导,所以那些洞穴都挖得极好,外小里大,隐蔽性非常强,出口只是一个小小的只容一人进入的小洞口,而且多在就樵夫也不经常去的那些险地,而且洞口都有天然的遮蔽物,树木、草丛等遮着。
就算走得很近,如果不仔细看也看不出什么破绽来。里面却修得非常宽敞,有桌有椅,有水有粮食。
这些都是林冲在前世综合了朝鲜战争、抗美援朝战争时的猫耳洞和他之前所受到的野外生存训练而成的结果。
李师师正和藤原由良等几个人在收拿洞里的家具体摆设,冯南山从外面钻了进来,有些着急地问:“王爷,现在我们这里只有十几个人洞穴,咱们有三百多人,恐怕住不下。”@!
林冲看了冯南山一眼,“三百多人,哪来的三百多人,总共还不到一百人嘛。”
冯南山说:“那二百多名兄弟……”
林冲看了冯南山一眼,“南山兄,你搞错了,那二百人我并不打算让他们和咱们住在一起,我另有安排。”
“另有安排?”
“是的,我已经提前让花荣拿了五万两银子在城里给那些人买了几个宅子,让他们住在那里。”*&)
冯南山有些奇怪地问:“五爷,你为什么不让他们和我们住在一起呀,这样调动起来会更容易一些呀。”
林冲表情神必地摇了摇头,“南山兄,天下事有一利必有一弊,虽说把他们弄到这里和我们一起处便于调动,可是这里,”他指了指脚下,“这里是我的大本营,是我们的老巢,是我们的根基,
那二百人,我倒不是不相信他们,可是毕竟我人多眼杂,人皮肚皮,一旦有一个人反水,我们就全完了。
另外呢,咱们这里现在的成住条件非常差,他们这些人一直享受惯了,我担心住不惯,如果有几个人发起了牢骚,恐怕会动摇军心。
还有一个是我最担心的,这些人都从军多年,都是些老兵油子了,难免会有些兵痞之气,一旦他们弄出什么乱子,让粘罕给抓了,供出我们这个老巢,那我们就完了,最少还得换个地方,
现在这扬州城是人家金人的天下,并没有多少地方能让我们安安心心地住了,是不是呀,南山兄?”
冯南山这才明白林冲的用意,不由得点了点头,“唉,还是王爷您想得周全,长远呀。”
正这时,花荣和公孙胜从外面走进来,花荣向林冲报告了扬州三湾的事情,金人的所有大船全部被他们凿沉了,大部分护卫的金兵都死了,只有几十个人逃走了。
林冲又问:“我让你安排人在那儿附近扮成渔民看护沉船的事,你安排了吗?”
花荣点点头,“义父,我已经按您说的安排了,我安排了三十个最精明能干的人在那儿了。”
林冲点了点头,又问:“张叔夜他们到了吗?”
“到了,他们已经在附近埋伏好了,专等金兵送上门来呢。”
林冲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很好,做得好。”又转身对对李师师说:“师师呀,你拿一万两银子的交子给花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