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草落入水里已然是没用,可是银子掉进水里不会有事。&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
正如林冲所预料的,粘罕在派出人马出去全城搜捕的同时,另派了五千人马乘着三艘大船去扬州三湾打捞那些粮饷。
可是他这三艘大船一到扬州三湾正要在沉船的地方打捞,张叔夜就率一万人马从芦苇荡中杀了出来。
粘罕派这五千人马来时并没有考虑到战争的问题,只想着打捞那些银子,所以这些人大多带的是些打捞器械和工具,并没带多少武器。
所以,张叔夜的一万人马没费多少事就把他们全部给打败了,一个人也没跑掉。
张叔夜是个痛恨金兵的人,那些死了伤了的他命人全部扔进河里,就是那些活的,张叔夜也让人把他们绑上扔进河里喂鱼。
一直到夜里,粘罕呆在府衙里还没接到去打捞粮饷的人回来,他有些慌了,又派了二百人去,可是这二百人去了,又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粘罕知道一定是有人在那些埋伏了伏兵,把他派去的这两拨人全给杀掉了,而且这些人极不可能就是那个刚刚逃掉的林冲的部下。
五千人马去了杳无音信,应该在那里最少也有七八千人,粘罕想不明白林冲手里为什么突然有这么多人。
有部下提出倾全城之兵去扬州三湾那里,可是粘罕就像林冲说得那样,他非常担心这有可能是林冲使的调虎离山之计,一旦自己把城内所有的兵马全调到里,林冲再带人突然出现占了扬州城。
那样的话,他的罪责可就大了,他不敢冒这个险,他也不敢再往扬州三湾那里派兵,他担心中了林冲的反添油战术,一点一点地消耗剩下的这四万五千人马。
可是,就这样无所作为他也不甘心,他知道在城里一定有林冲的兵,所以,他让散达和米泉带人各处仔细缉查。
有一天,散达正带着一队人马在街上巡查,突然听到有人在街边的一幢酒馆内闹事。
散达本来不想管这种闲事,可是米泉却听出里面吵架声有问题,他向散达使了个眼色,“散达将军,你听。”
散达听了听,只听里面似乎有两个醉汉,正在大骂,“我告诉你们,老子有的是钱,敢瞧不起老子,不拿出最好的酒给老子喝,老子跟你们没完……”
散达看了米泉一眼,摇了摇头,“没什么奇怪的呀,不过是两个醉汉而己。”
米泉阴阴地一笑,“散达大人,你再仔细听听。”
散达只得耐着性子仔细地听了听,就听里面的那两个醉汉继续闹事,“……知道老子是什么人吗,我告诉你们老子是东吴王爷的部下,最近我们干了一个大大的买卖,说出来吓死你们。”
散达一听这话,不由得大喜,从里面的醉汉的话里听得出来他们应该是林冲的部下,而且这两个醉汉应该是参与了抢劫粮饷的人。
散达和米泉对视了一下,同时点了点头,带着人冲了进去,见那两个醉汉还在吵。
散达一挥手,吩咐手下,“上去把了们俩个把我拿下!”
几个金兵冲了上去要抓那两个醉汉。
这两个醉汉真的是林冲的两个部下,两人今天闲着没事就来酒馆喝酒,喝着喝着就喝多了,就跟酒馆的伙计闹了起来,露了相。
当他们俩看邮一大群金兵要来捉拿自己时,顿时酒醒了大半,拔出刀和那几个金兵打了起来。
这两人都经过林冲的长期训练身手都非常好,刀法娴熟如风,身影疾如猿猴,虽说只有两个人对战几个金兵一点也不落下风,只一会儿的工夫就砍了几个金兵的脑袋。
酒馆内几颗头颅碌碌乱滚,血肉横飞,把酒馆内喝酒的客人吓得哭爹喊娘,四处逃窜。
那两个人想趁着乱冲出去,散达找了这么多天,好容易找到了,哪肯让他们走,身子一跃,挥刀冲了上去,拦住了两人的去路,和两人杀到一处。
散达的武功在金将里面算是一个佼佼者,刀法凶悍之极,五尺长刀舞开,方圆一丈内处处白光和刀影,仿佛挥动着无数把刀似的。
林冲的两个部下哪是他对手,一个不小心被散达一刀砍中了大腿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另一个伸手要来救他,被散达飞起一脚踢翻在地,几个金兵一拥而上也把他给抓了起来。
散达把这两个醉汉带到粘罕那里,并说了他们有可能是林冲的人,极有可能参与了那些粮饷的事情。
粘罕正为这事上火呢,听散达这么说,马上亲自审问这个两个人。
刚开始的时候这两个人只说自己是叫张千、宋万,是普通的脚夫,并不是什么林冲的手下,也不知道别的什么事。
粘罕知道这么问,问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