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脚步向旁边一踏,又转到了陈五的侧面,又是一掌,还是刚才那一招,这一次戳的是陈五的另一侧“命门穴”。&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一般而言,两人比武,一招不成,极少有人会再用同样一招,林冲这出奇的重复一招,一下把陈五的节奏给打乱了。
他一慌神,这一次没有碰过林冲的这一戳,正中“命门穴”,陈五浑身一阵的酸麻,身体无力地倒在地上。
陈五在军中是一员威风赫赫的虎将,尤其是拳脚功夫,可以说是军中第一,没有人是他的对手,没想到两次让林冲击倒,而且还这么狼狈。
众军见了都极为骇然,个个对林冲佩服得五体投地。
林冲上前扶起陈五,关切地问道:“兄弟,你没事吧?”
陈五一抹脸上的血,站起来向着林冲叉手一礼,“王爷,末将有个不情之请,请王爷俯允。”
“呃?什么事你说。”
“末将想成为王爷牵马坠蹬的一个马前小卒,请王爷俯允。”
陈五本是一员牙将,在军中也颇有威名,一向睥睨自傲,自视甚高,现在他竟然主动请求要当林冲的马前卒,众人都大为惊讶。
林冲也笑了,“陈将军,你是一员将军,怎么能给本王当马前卒呢?”
陈五道:“王爷,小的本来的意思是想请王爷收我为徒,可是小的知道自己浅薄无福,不敢求王爷收我为徒,所以愿意追随王爷身边,以小卒身份跟王爷习学武艺,请王爷俯允。”
说着,推金山倒玉柱得就跪下来给林冲磕头。
林冲让他起来,他执拗地说:“王爷不答应,小的就跪在这里不起来!”
林冲无奈,只得点点头,“好吧,不过你不必做我的马前卒,就在我身边做个五品的带刀侍卫吧。”
陈五拒绝,“不,小的只想做王爷的马前卒,替王爷牵马坠蹬,不想为官。”
林冲摇了摇头,“那可是委屈你了,兄弟。”
陈五道:“不算委屈,女人都知道‘宁为英雄妾,不为庸人妻’,何况我一个七尺男儿。”
众将都劝林冲,替陈五说好话,张叔夜说:“王爷,看他一片赤诚,不如就让他追随您吧,他这个人是一个忠直的汉子,下官可以以自己的人头做保,一定不会错的。”
因为现在这支军队成份非常复杂,有原来林冲的二百精英,也有张叔夜的部下,还有一些义军,另外还有几万金兵,林冲之所以在此练兵,也有要凝聚军心的意思。
现在有人向自己表忠心,另外还有众将相劝,自己也不好拂他们的面子,于是林冲点头答应了,“那好吧,就委屈你了,陈五兄弟,你以的就跟随我左右吧。”
陈五兴奋地又磕了个头,“多谢王爷。”
林冲伸手扶他,“好啦,这回你可以起来了。”
陈五扶着林冲的手站了起来,众将一起向他道贺。
林冲回到王府,让茗烟给陈五安排了一处上好的上房住下,又对茗烟说了陈五的身份,特别嘱咐茗烟,让传话下去,不得以下人看陈五,把他当花荣一般对待。
茗烟应了,带着陈五去住处安歇。
李师师和藤原由良服饰着林冲换下官服,换上家常的衣服,李师师说刚才自己做了几道江南小菜,正等着林冲回来尝尝。
因为今天在小校场威震全军,林冲有些兴奋,听说有小菜吃,非常得高兴,叫人去酒窖里拿来一坛自家酿的好酒,正要和李师师和藤原由良一起喝几杯。
完颜燕从外面走进来,一见三个人在吃饭,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怎么这么早就吃饭呀,我是不是打扰了师父和二位师娘了?”
李师师马上笑盈盈地站起来,“燕儿,你来了,自家人,什么打扰,你吃没吃,没吃一起坐下来吃。”
完颜燕说:“我吃过了,你们吃你们的,我到客厅那边等着就是了。”
林冲指了指旁边的一把空椅子,“自家人客气什么,吃了也来陪我们喝几杯,来来来,坐下。”
藤原由良拉着完颜燕坐下,又叫人给她拿来一套餐具,并亲热地给她倒了杯酒,“燕儿呀,你尝尝,这可是咱们自己家的酒宫里边的方子,外边喝不到的。”
完颜燕怔了一下,“宫里边的?”
李师师道:“是呀,你不知道呀,你五娘也是公主呢,不过是大宋的公主,之前偷偷地把方子从宫里偷出来,给我们家酿酒。”
完颜燕的脸色微微有些变化,藤原由良给李师师递了个眼色,李师师这才醒悟自己不该说这种话,马上转移了话题,笑着问道:“燕儿呀,怎么你一个人来呀,花荣没跟你一起来?”
完颜燕更有些不自在,勉强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