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飞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这话我也跟韩世忠说过,几次派人送信让他进攻黄天荡灭了金兵,可是他就是不肯,我们两个现在属于平级,各领一军,我能奈他何?”
叹了口气,又说:“现在要是师兄在就好了。&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
花荣奇怪地问:“岳兄,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义父在此这就好呢?”
岳飞道:“花贤弟,你是知道的师兄是韩臣忠的恩公,也是追随师兄多年的部将,此次他能提升制置使也是有师兄的推荐,他曾跟我说过,可以不听官家的话,但是必须要听恩公的话。”
花荣点了点头,“这次机会真可谓是天赐良机,如果让金军跑了,恐怕后患无穷呀,要不然,我马上回去请义父前来督战,好不好?”
岳飞一拍花荣的肩膀,“花兄弟,你此言正合我意呀。”
花荣想了想,很谨慎地说:“义父现在奉旨守扬州,要是没有官家的旨意,擅自来此地,这名不正言不顺的,恐怕官家知道了,不好吧?”
岳飞想了想,说道:“要不这样,你在我这里先住几天,我马上给官家上疏请旨,让官家给师兄下旨督军,这样不就名正言顺了吗?”
花荣同意了。
岳飞马上亲笔给赵构写了奏疏,让人以六百里加急报于了赵构。
赵构现在也正在为韩世忠只守不攻,浪费天赐良机而生他的气,几次下旨要韩世忠进攻,韩世忠也几次回奏说自己只有八千人马,而黄天荡内的金兵有十万之从,一旦攻进去无异于以卵击石,而守在荡口可以以逸待劳饿困死金兵。
此时的赵构虽说是君王,可是下面的大将也并不是全听他的,他虽然生气,也没什么好办法,现在战事危急,韩世忠又是一员虎将,一时之间也不能怎么样他。
赵构接到岳飞请求让林冲南下督军的奏报后,马上亲笔写了两道旨意,一道旨意是免了在镇江府养病的吕颐浩都督江、淮、荆、浙诸军事之职,加封了他少傅和醴泉观使两个闲职。
第二道旨意让林冲以东吴郡王爵位,以大都督职总督江、淮、荆、浙诸军事,旨到即行。@!
六百里加急探马没用一天的工夫就回到牛头山带来了赵构给林冲的圣旨。
花荣不敢耽搁,马上拿着圣旨连夜乘船回到扬州见了林冲。
林冲马上带了二百兵侍卫亲兵用了半天的时间顺流而下直奔黄天荡。
韩世忠听说林冲来了,马上命人备船迎出十里,在江中见了林冲,上了林冲的船上,五体伏地大礼参拜道:“末将韩世忠拜见恩公。”
林冲笑着搀扶起他,“老韩呀,你现在也是朝中三品大员了,我们两个情属异姓兄弟,份为同朝之臣,不必如此大礼参拜。”*&)
韩世忠道:“不要说我老韩是个三品官,就是一品官,恩公永远是我老韩的恩公,恩公,请随我上岸,已为了备上了上好的酒席。”
林冲道:“我说老韩呀,这喝酒先不着,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恩公请问。”
“我听人说你曾当众说什么不听官家的话,听我的话,有这种事吗?”
韩世忠点点头,“恩公,倒的胡是有这件事,怎么了?”
林冲语重心长地说:“世忠老弟,你这些话在别人看来小则是不忠,大则是大逆,恐怕会给你带来祸事的,所以呢,以后这样的话再不能再说了,明白吗?你想想,哪个官家愿意有你这样的臣子呀?你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韩世忠略有所悟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等船靠了岸,韩世忠要林冲去喝酒,林冲摇摇头,“喝酒不急,我先看看你四下里的情况再说。”
韩世忠带着林冲等人四下巡看,见韩世忠的部队严密封锁沿江渡口,并用破船堵塞运河入江口,切断金军退路。
他手下的那八千健卒看上去似乎都有些疲惫,就问跟在身边韩世忠,“世忠呀,你们在这里守了多久了?
“已经守了三十多天了。如果不是兵力不足,没有陆军配合,我早就带人冲进去全歼金军了。”
林冲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你看看,你这些手下兵丁都很累了,不能让他们再这么累了,要放松一下才好。”
“恩公,我们累,金兵也累呀,我看再过几天,金军就会全饿死了,我们根本就不用攻打,进去像捉鸭子一样一只一只地捉出来。”
林冲摇了摇头,“世忠呀,金兀术这个人可不是你想象得那么简单,他可是金国首屈一指的名将,所以,咱们不能掉以轻心呀。”
“那依恩公的意思该怎么办?”
“所谓擒贼先擒王,如果咱们把金兀术给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