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向台下摆了摆手,高声说道:“好好好,刚才我们已经选了五个人来裁决此局以示公平,那就让我们五个投票。&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回过头来对其他四个人说道:“你们四个认为这场争斗韩世忠赢了的,举手。”说着自己举起了手。
韩世忠的两个部将马上举起了手,岳飞的两个部将中的一个犹犹豫豫地举起了手。
林冲回过头看着岳飞,“岳飞,你看,现在是四比一认为你输了,你服不服呀?”
岳飞这才默然不语。
韩世忠用暗器赢了此局,多少有些不好意,他走上前来陪着笑脸说:“岳兄,让我看看你的手腕,伤到没有?”说着要去看岳飞的手腕。
岳飞一扔手推开他,转身愤愤不平地下台走了。
晚上,林冲让花荣去把韩世忠叫到自己的大帐内。
韩世忠一进大帐,就见林冲脸上布满阴翳,神情阴沉得令人不寒而栗。
他忙叉手施礼道:“末将韩世忠见过恩公。”
林冲冷冷地瞟着韩世忠不说话,把韩世忠看得心里直发毛,尴尬地陪着笑脸不知说什么好。
林冲这才说道:“今天的比武,你怎么搞的,怎么用暗器呀?”
韩世忠“扑通”跪倒,“恩公,我错了,请你责罚。”
林冲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得啦,得啦,快起来吧,我现在没心思罚你,我是想让你把这件事给擦擦屁股。
你说你以后和岳飞如何共事,岳飞那人你是知道的,你今天要是真的打败了他,他无话可,可是你今天是用这种手法打败他的,你说,他能服吗?”
韩世忠站了起来,“恩公,那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就是了。”
林冲看了看他,“用暗器是不是你那个老婆指使你的?”
韩世忠不敢撒谎,点点头,“是。”
林冲恨铁不成钢地指了指韩世忠,“我说老韩呀,我跟你说,你现在怎么说也是个宣抚使了,不要什么事都听老娘们儿的。”
“是,我以后不听他的,只听恩公您的。”
林冲点点头,“行啦,你听我的,我这儿正好有件事要你办。”
“什么事,恩公吩咐,我马上去办。”
林冲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瞟了一眼,“这事儿很难办的,你办得了?”
韩世忠马上说:“只要恩公吩咐,上刀山,下火海,我老韩不眨一眼眼。”
“哪有那么多刀山火海让你上,我这里有两千两银子,一百坛好酒,你能不能帮我送到岳飞那里呀?”
韩世忠愣了,大眼睛眨了眨,“恩公,您的意思是……让我向岳飞赔罪?”
林冲叹了口气,“让你给他赔罪是其一,这其二呢,也有我的意思,安抚一下,毕竟你们都是我的部下,这样把关系闹僵了,不好。”
韩世忠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恩公,这钱和酒应该由我出,怎么敢让你破费。”
“行了,别啰嗦了,就按我说得办。银子和酒我都替你准备好了,你去他那里跟他说些软话,他要是发什么脾气,你听着就是,不必跟他犟。他那人是个顺毛驴。”
林冲叫人把已经准备好的两千两银子,一百坛好酒让韩世忠带了去岳飞的大帐。
因了失了主攻的资格,岳飞气得连晚饭都没吃,郁郁不乐地坐在大帐内。
岳飞的幕僚王佐从外面进来,“大人,韩世忠来了,要见您。”
岳飞白了五佐一眼,“他来干什么,是来向我示威的吗?不见!”
王佐道:“大人,他拿着两千两银子和一百坛酒来的,我觉得这是王爷派他来的,您要是不见,是不是扫了王爷的面子呀?”
“他拿银子来怎么就知道是王爷让他来的?”
王佐一笑,“韩世忠一年的俸禄能有多少,他能一下拿得出两千两银子,再说了,他的钱拿都是让梁红玉把着,梁红玉那个女子一向爱财,而且是有名的貔貅只出不进,所以,我觉得这王爷让他来的,是来安抚大人您的,你要是拒绝了,王爷的脸面不好看。”
岳飞点了点头,“那你让他进来吧。”
王佐出去把韩世忠带了进来。
韩世忠一进来,三步并作二步来到岳飞的跟前,深深一躬,“末将韩世忠见过岳将军。”
岳飞站起来还礼,勉强地笑了一下,“韩将军,你我同为宣抚使,不属上下级,不必如此多礼。”
韩世忠笑了一下,“虽说我们同为宣抚使,但是我还是没办法和岳将军相提并论,就比如刚才,我去王爷的大帐让他骂得狗血喷头,说我用暗器取胜是小人所为,没有岳将军正气凛然,末将深以为然,这不,带了些酒,来给岳将军赔罪。”
岳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