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南山叹了口气,“王爷说的是呀,可是,人家是官家,自古道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只是下官实在是不解……”
冯南山留了半句话没说,看着林冲。
林冲看着他的眼睛,笑着说道:“你不解我为什么会接下这个烂差事,是吗?”
冯南山微微地点点头,“本官百思不得其解,以王爷的智慧如果想不接下这个差事,是可以有说得通的理由的,但是王爷您却……下官实在是不解呀。”
林冲并没想把将来的皇帝会是自己的儿子这件事跟冯南山说。
虽说冯南山是自己的亲信幕僚,但是林冲觉得这种惊天大内幕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否则的话,一旦有什么闪失,自己的儿子林眘就会面临灭顶之灾,这是林冲绝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冯南山看出林冲的眼神里有些闪烁,知道林冲心里有事不想跟自己说,他也不敢深问,说道:“王爷,这个秦桧现在在朝中那可是权倾朝野,据我听朝里的官员说,连官家都让他三分,您和他斗得加十二分的小心。”
林冲点点头,“这个我知道,要不然官家也不能给我升这么大的官儿,官家给我升这么大的官儿就是要我能跟秦桧旗鼓相当地斗,这正说明官家对他的忌惮,同时也说明了秦桧权力熏天,我会小心的。”
冯南山又说:“王爷呀,除了秦桧,还有一个人您得小心。”
“谁呀?”
“这个人叫万俟卨,现在任监察御史……”
林冲不以为然地说:“这么个芝麻绿豆的小官我小心什么呀?”
冯南山道:“王爷,您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你别看他就是个普通的监察御史,可是您应该知道监察御史是干什么的吧?”
“当然知道,是监察和弹劾百官的官儿呗。”
“没错。知道这个万俟卨现在人家叫他什么吗?”
“什么呀?”
“什么他‘秦刀’,秦桧手中的刀,秦桧手中的刀是干什么的,就是秦桧想整哪个官,就让这个万俟卨往前冲,拿刀割,没有一个不被割得血肉模糊,鲜血淋漓的,再加上这个万俟卨本身就精明能干,城府极深,心狠手辣,是个非常不好对付的角色,所以王爷您得小心他。”
林冲突然想起件事来,“哎呀,咱们先别说这个了,我还得给岳飞和韩世宗写信呢。”
说着,林冲铺开纸,蘸了墨给岳飞和韩世忠各写封信,信中要他们停止和金人的争斗,守住自己的防区,只和金人对峙即可。
写完了之后,林冲把花荣叫进来,让他亲自把这两封信送给岳飞和韩世忠,同时,林冲让他给他们二人捎上自己的口信,把信中不能说的一些事情都跟他们说一遍。
花荣点头应了,马上带了四五个随从骑着快马向镇江方向送信去了。
冯南山走后,林冲有些饿了,信步往后面走,找叫厨子给自己弄点吃的,正走着,赵幼悟迎面走了过来。
赵幼悟一见林冲,马上像府里的奴婢一下深深一个万福,怪声怪气地说:“奴婢见过王爷,千岁千千岁。”
最近一段日子,林冲发现赵幼悟总是怪怪的,说话也阴阳怪气的,不知道她是怎么了,见她这样,忙笑着扶起赵幼悟,“哎哟哟哟,我的公主殿下,您这是干什么呀?您这可是要折煞我了。”
赵幼悟白了林冲一眼,没好气地说:“我什么人呀,您什么人呀,奴婢哪敢折您呀?”
“别别别,公主殿下,您说,你有什么事?”
赵幼悟嗔了林冲一眼,懒懒地说:“本宫有件事想劳烦王爷一下。”
“别别别,小五儿,咱有话说话,能不能不这么说话,你这么说话让我别扭,您说,你有什么吩咐,我照您的意思办不就行了吗?”
赵幼悟这才美美地笑了一下,“这还差不多,你说你现在几个老婆,除了那个刚入门的日本妞儿之外,人家个个怀里都有一个孩子,我呢,大小也是个公主,人家一个个手上都有一个孩子,您再瞧瞧我的这手里,空劳劳的,丢不丢人呀。”
林冲眨眨眼睛,“你是想要个孩子,是这个意思吗?”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我得快点要个孩子,不能在人家面前矮了三分。”
“我说小五儿呀,生孩子这事儿不能急,得顺其自然,是不是?”
赵幼悟眼一瞪,“我说王爷,咱们林家的规矩,一个女人一晚上,人家别的女人呢现在个个手里有一个孩子,就我,连个孩子都没有,跟人家说话都不硬气,哪怕我生个猴儿也行,您说是不是?”
林冲笑着指了指赵幼悟,“我说小五儿呀,你说你怎么说也是个公主殿下,真正的金枝玉叶,怎么什么话都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