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南山的一番话把掌柜的给吓坏了,连连作揖,“冯大人呀,冯大人,您就是借我十个胆子,小的也不敢欺骗王爷呀。&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冯南山目光凛然一闪,“掌柜的你如何证明你没有欺骗我们王爷呀,我们王爷可是打听得清清楚楚,是三分利,不会错的。”
掌柜的急得直搓手,想了想说:“要不这样,冯大人,小的就破个例,让你看看一些大人在我们这存银子的账目,你看小的有没有骗冯大人您。”
这正是冯南山想要的东西,但是他并没有表现出非常在意的样子,而是一副似可似不可地点点头,“要不……行呀,我瞧瞧也行,看看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
掌柜的拿出一串钥匙,走到里面打开一个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厚厚的账本,拍了拍账本,“冯大人,小的跟你说,按我们这一行的规矩,这账本是不能给外人看的,可是谁让您是冯大人呢,小的就破个例。
不过,冯大人,我给您年账本这事,您可不要给小的传出去,这个账本里可是全是五品以上官儿的专门账本,这要是传出去了,小的在这一行就没法干下去了。”
“行行行,我知道,我冯南山什么人呀,这点事还不知道,放心,除了我和王爷之外,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事儿的。打开看看,打开看看,我看看在你们钱庄存大笔的银子到底是多少利息呀?”
掌柜的当着冯南山的面打开了账本,一一指给冯南山看,告诉哪个官存了多少钱。大多是一分的利,极个别的大额的,也有一分五的利。
“冯大人,你看,小的没骗您吧,最多就是一分五的利,哪有什么三分利呀。”一个也没有。
冯南山点了点头,又皱了皱眉头,看了掌柜的一眼,“我说掌柜的,你能不能把这个账本拿回去给我们王爷看看呀?”
掌柜的一把把账本合上,“冯大人,这可不行,小的给你瞅瞅已经是破了例,坏了行规,哪能让你拿走呢?”
冯南山一脸难色,“我说掌柜的,你不知道我们王爷的脾气,那可是大得吓死人,上次我们有个同僚,就因为说错了一句话,
我们王爷一脚飞过去活活给踢死了,你说你这账本上这么多人,我也记不住呀,我回去就拿嘴跟王爷说,一旦说差了一个,惹得我们王爷生气。
我跟你说,惹了我们王爷生气,踢死了我,接着他就能派兵把您这钱庄给封了,你信不?再说了,我们可是存二斤铜,五斤铁,你到哪儿找这样的大户,是不是?”
掌柜的也听说过林冲的凶悍,知道这些杀人如麻的军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更别说人家是王爷,枢密使,一旦把他给惹毛了,真能派人把自己的钱庄给封了。尤其是二十万两金子,五十万两银子,这的确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犹豫片刻,他非常不情愿地把账本递给冯南山,有些担心地说:“我说冯大人,这事儿只有王爷,您,还有我知道,你千万不能让第四个人再知道了,我求您了。”
冯南山一把夺过账本,“行了,你放心吧,我冯南山是什么人,那是给吴王办事的人,能差得了,行了,我走了,你听好消息吧。”
拿着账本离开了钱庄,又来到第二家钱庄,如法泡制,接着去了第三家钱庄……
再说林冲这边。
傍晚时分,他带着花荣、陈五等随从从枢密院衙门骑着马往家走。
天有些黑了,他们快要走到门口时,就看见自己的王府门口站满了车马和人,乌泱泱的有近百人之多,正在和挑着灯笼的茗烟在吵着什么。
那些车上都载着很沉的箱子,似乎是什么礼物。
林冲仔细一看,这些人当中竟然大多是各部各房的官员,还有一些根本就不认识的人。
林冲马上明白这些人是来给自己送礼的,是让自己要查他们府时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
茗烟正口干舌燥地在府门口跟他们喊,“各位大人,我跟你们说实话,我们王爷到现在还没回来,等他回来我再给你们回禀,好不好?”
有人悄悄地上去给茗烟塞厚厚的交子,茗烟推开,喝道:“喂,你这是干什么,你知道这是哪里吗,这是吴王府,我们王爷有规矩的,不管是谁,但凡敢收黑钱者,全部打死,你想害死我吗?”
林冲抿嘴一笑,对旁边的的花荣说:“这个茗烟现在出息了,有几分王府管家的气派呀,不贪财,不错呀。”
花荣笑了一下,“义父,看这样子咱们是不能从正门回府了,要不咱们走后门吧。?
林冲点了点头,几个人拨转马头绕到王府的后门,陈五敲开门,一行人从后门进了府。
林冲换了家常衣服,来到书房,紫薇给他端了壶茶进来,问:“爷,你今天怎么从后门进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