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冷冷地扫了二人一眼,“你们二人率这么多兵马这是要去哪里呀?”
王贵道:“我们听说官家身边有奸臣,我们要去清君侧,勤王除奸!”
林冲拿出赵构的圣旨,举在手里,说道:“官家的圣旨在此,官家已经收回裁军的成命,而且贬斥了此次事件的首犯罗汝楫。&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官家还特任命本王为慰军钦差大臣,携带黄金一千两、白银一万两,御酒五百坛,布帛二千匹去安抚诸军,现在大事已定,你们还清什么君侧呀?”
王俊冷笑道:“王爷,现在官家已经被奸臣控制,您手中的这道旨意,说不定是奸臣的意思,是伪诏,我们二人怎么能信伪诏上的话呢?”
林冲身子一跃,以一个非常漂亮的身姿站下马来,走到二人的马前,二人吓了一跳,同时举起手中的长枪,对着林冲。
林冲背着双手,并没有动手的意思,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俩个,一字一句地说:“王贵、王俊,你们两个听好了,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本王看在你们还有些军功的份儿,就当你们没有作乱,乖乖地回去,本王给岳飞写一封信,让岳飞饶过你们这一次。”
说到这里,林冲还没等两人说话,他已经越过二人,走到他们的马后,对着他俩身后的那些士兵们高喊道:“众军听了,本王传官家口喻,此次作乱,朝廷只办首犯,你们这些胁从的不予追究,回去各回本部去吧。”
那些士兵们听了林冲的话,发出一阵的骚动。
他们这些人有的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跟着自己的长官打仗,有的根本就是被胁害来的,他们听了林冲的话,都有了退心。
王贵、王俊二人一看林冲要瓦解他们的军心,同时举枪从林冲的身后刺向他的背后,花荣大喊一声,“义父小声!”纵马冲了过来。
林冲早有准备,听到后面有军器的疾声,一回头,一下把二人的枪头全给攥在手里,眼中寒芒一闪,冷笑二声,“就凭你二人的三脚猫的功夫也想跟我玩,来来来,本王就陪你二人玩几个回合,让你们两个见识一下本王的本事。”
说着,林冲一扬手,借着他们二人的枪杆使了个巧劲儿一下把二人从马上扯了下来。
花荣和陈五已经率着五百人冲了过来,就要和王贵和王俊所带的二千人马动手。
林冲大喊了一声,“都不要动,今天本王要和王贵和王俊二人玩一玩,你们这些人都在旁边看着!两边退下!你们两个赢了,本王就让你们走,你们两个输了,就乖乖给我滚回去!”
林冲的话说得斩钉截铁,声如惊雷,那两千士兵被他的这种无畏的神情给吓得慢慢地后退。
花荣和陈五也在林冲目光地逼视下慢慢地后退,一下把场地给让了出来,空旷的场地上只有林冲、王贵和王俊三个人。
王贵和王俊都手持长枪,而林冲则是赤手空拳,昂首而立,漂亮的王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向,看上去威风凛凛,英气逼人。
王贵和王俊虽说知道林冲厉害,但是他们两人也不是白给的,也都有万夫不挡之勇,也都是多少次生死大战中杀出来的,况且两个手里都有武器,而林冲是赤手空拳,他们想试一试。
王贵和王俊对视了一下,先是微微一笑,似乎是向王俊打招呼,可是他的笑还没收回去,手中的长枪就直插向林冲的小腹!
林冲一缩腹部,整个腹部骤然塌陷,同时身子一侧让过王贵的枪头,一探手抓住王贵的枪头,大喝了一声,“断!”
“咔擦”一声响,王贵的枪头生生地让林冲给撅折了,林冲把那个枪头往地上一扔,指关节,肩关节连续发劲,手臂咔咔作响,身子一纵,同时掌变鹰爪向王贵的肩头抓去。
王贵吓得一缩肩膀,勉强躲过了林冲这凶狠的一抓,身子一趔趄差点摔倒。
王俊挺枪冲了过来,林冲施展鹰爪功连续骤然发力,那力度一波比一波凶猛,短、平、快、猛、凶、悍。
猛的一爪抓住了王俊的枪杆,一下就给抓了过去,虽说他夺了王俊的枪,并没有用,往地上一扔,继续徒手和王贵和王俊斗在一起。
林冲一人战两人,连番攻击,连削带打,拳爪掌瞬间变化,带着呼啸的风声,却大气不喘,脚法不乱。
反倒是王贵和王俊二人手忙脚乱,左支右拙,被林冲逼得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就连王贵和王俊的那些手下也为林冲这么漂亮、凌厉的拳脚连连喝彩。
见自己的手下给对方喝彩,王贵气得哇哇乱叫,深吸一口气,使足全身的力气向林冲一拳打去。
林冲不避不闪,单脚强行踏进,举拳迎了上去,两只拳头正面碰撞,“嘭”的一声骨肉相击的巨响,伴随的是林冲五指关节力量的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