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送冯南山回来之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林冲一眼,小声地说:“义父,你这样做,是不是让冯南山失了面子呀?”
林冲幽幽一笑,“跟着我办事的人,这点委屈都受不了,还怎么跟着我办事呀?”
花荣会意:“义父这是要试试他?”
一旁的辛弃疾插话道:“王爷,在下看这位冯大人一脸的奸邪之相,不是好人,你怎么用这样的人为幕僚呀?”
林冲瞟了他一眼,“辛弃疾呀,是忠是奸在事不在人,有的时候有些事情,好人是办不了的,只有由坏人来办,所以才有‘鸡鸣狗盗’之说。&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辛弃疾怔了怔,似有所悟,拱手道:“王爷,在下受教了。”
花荣笑道:“小兄弟,跟着王爷能学到的本事多着呢,你慢慢学吧。”
辛弃疾眼一斜,“你到底是谁呀,凭什么这么说我?”
花荣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你都不认识?”
辛弃疾摇摇头,“不认识,我刚来杭州不久,好多人不认识,你是谁呀?有什么资格在王爷的身边,代他讲话?”
“我是王爷的义子,我叫花荣……”
还没等花荣说完,辛弃疾有些不屑地摇摇头,“知道了,不就是个能射箭的吗,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呢。”
“你!”花荣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气呼呼地说:“下午好像是我把你打得……”
“下午,你那是趁人之危,不讲江湖道义,你还好意思说?”@!
花荣气坏了,正为他是林冲的义子,而且是正三品官,又是林冲的近侍,不要说一个小小的辛弃疾,就是朝廷中的一、二品大员见了他都得恭恭敬敬地叫一声“花大人”。
没想到他一个无职无品刚入门的小子竟然这样对他无礼,花荣有些气恼地说:“不服是不是,好啊,来来来,你现在不是没跟什么人打吗,走,咱们外面再比试一下!”
“走就走,谁怕你是的。”辛弃疾就要跟花荣出去打。
林冲笑着喝住,“好啦,都别吵了,都是自家兄弟,打什么打呀?”
两人听林冲这么说,这才停下来,相互用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对方。*&)
林冲对花荣说:“花荣,你也是我身边的老人儿了,怎么这么不大气,还不向弃疾陪礼?”
花荣老大不情愿地向辛弃疾拱了拱手,“兄弟,得罪了。”
林冲又去看辛弃疾,辛弃疾也无奈地向花荣拱了拱手,“不客气,我也有错,得罪了。”
林冲站起来,拉着两人的手,“这才对嘛,在我身边的人不许争,要把力量拧成一股绳儿,有力气要对外,而不是对内。走,今天弃疾第一天来,我让厨子做几个好菜,咱们三个,啊,不,把陈五叫来,咱们四个好好喝几杯。”
林冲和三个人喝得半醉,摇摇晃晃地来到李师师的房里,李师师正在绣花,见林冲进来了,而且喝得有些醉意,连忙沏了杯茶递给林冲,笑盈盈地问:“爷,什么高兴的事儿呀,喝成这样?”
林冲笑着说:“今天我得了一个文武双全的大才,你说我能不高兴吗?”抬头看李师师。
只见她一身素净如雪的素衣,贴着细腻如雪的肌肤上,衬得她仿佛一朵出世的白莲花。
细细看去,优雅曼妙的身子尽显一个成熟少妇的妙态媚姿。
李师师见林冲这样出神地看自己,不由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爷,你干什么这样看着我,我的衣服脏了?没有呀!”
林冲动情伸手揽过她柔若无骨的纤腰,在她粉白颊重重一吻,李师师已经有些时日没和林冲在一起了,见林冲这样自己一时也有些动情,把熟热地身子偎在林冲的情里,说道:“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什么事呀?”
“咱们的英儿,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太孤单了,我想再给她生个弟弟或妹妹,最好是弟弟。”
林冲当然明白李师师的意思,可是他故意装糊涂,“不对呀,家里她有哥哥有妹妹,还有弟弟,怎么会孤单呢?”
李师师抬起已经湿润的双眸,眼睛里好象要滴出水来。
她嘴唇翕合几下,轻轻咬了咬唇,突然一张口一口咬住林冲的肩膀,像只每一次捉住猎物的小兽一样呜呜地叫着。
林冲抱住她的身体,慢慢地把她放在床上……
第二天一大早,紫薇打着哈欠进了厨房准备给林冲弄早饭。
林府的规矩:内府的大事由张贞娘拿主意,张贞娘是个没有什么大主意的人,自从有了儿子林自强,一心扑在儿子身上,也懒得管事,本来张贞娘打算让李师师替自己管,可是李师师不愿意管。
没办法,张贞娘只好就把内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