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南山一直自认自己是林冲身边的第一智囊,这件事把他都难倒了,没想到这个岳翔却答得这么轻松。&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他有些不以为然地看了岳翔一眼,“岳老弟,如何逼他们拿出来,难道派兵上门去抄家硬抢不成?”
林冲也对岳翔这么快就答出来有些意外,他十分感兴趣地问道:“是啊,岳翔,我可跟你说,这个李存可是秦桧身边的财神,硬抢是绝对不行的,那样容易给秦桧留下口实。”
岳翔微微摇摇头,“当然不能硬抢,王爷应该知道,大凡商人都中爱财怕死,我们可以在四个字上做点文章就可以了。”
接着,他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林冲和冯南山听了都暗暗称奇,都没想到他能出这么个“馊主意”。
林冲瞥了冯南山一眼,笑着问道:“南山兄,岳翔这个办法怎么样呀?”
冯南山不得不点了点头,“倒是个值得一试的办法,不过,王爷,这种事我一个户部主事,好像……不能干,这说出去也不好听呀。”
林冲随口问:“那由谁来干呢?”
岳翔站起来,“王爷若信得过我,我愿意干。”
茗烟马上接口道:“老爷,我可以帮着岳二爷干,这种我最熟了。”
林冲想了想,坏笑了一下,“好吧,这件事……”
岳翔心领神会,马上说道:“这件事王爷一无所知,只是一些乱民所为,与我们没有一点干系。”
林冲一听他这话,不由得哈哈大笑,指了指岳翔,“看来岳飞没有骗我,你这个小子,还真是有些本事的,行啊,你们去吧。不过,千万记住,这尺度一定要掌握得好,不要捅出什么大娄子,明白吗?”
岳翔来到这里一心想在林冲面前露露脸,他一拱手,“王爷,我岳翔办事,您大可以放心,一定不要捅出什么大娄子的。”
林冲眼一翻,瞅了瞅他,笑道:“岳翔,你大可以放心,就算你捅出什么大捅娄子来,还有吴王我呢,你们放心大胆地办差去吧。”
第二天冯南山着一身三品官官服坐着官轿带着官差找了几家胆小怕事的商户,通过威胁和恫吓的方法逼着八家小商户交了十万两银子。
按照岳翔的计策有这十万两就可以办事了,所以,冯南山马上带着人马来到李存的府里。
李存正坐在一张椅子上边举着细瓷镶金的小酒杯怡然自得地啜饮着自家酿的美酒,边欣赏着刚刚买来的八个身躯娇美、面容美丽的少女美丽、妖娆的舞姿。
他这人在外面表面上装得十分的节简,可是在他的府里可是非常会享乐,饮食享用都是非常高级的,府里各地的美艳歌伎侍女有近百人。
他正在边看歌舞边饮着美酒,管家张孝伦走了进来,在李存的耳边小声地说:“老爷,户部侍郎冯南山来了,现在在客厅,点名要见您。”
李存眉头一蹙,冷冷地说:“他来找我干什么呀?”
张孝伦小声地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为那一百万两赈灾银子的事。”
李存重重地一顿细瓷镶金的小酒杯,骂道:“这些狗官,还有没有完了,都给了他们一百二十万两了,还来要,以为我们有金山银海还是怎么的?”
张孝伦说:“大官人,这位冯大人来头可不小,听说是吴王手下的第一幕僚,而且还是秦桧的人,现在在户部也管着大事,咱们以后说不定能用得着,所以,我以为,您还是去见一见,敷衍一下的好。”
李存点了点头,挥手让几个歌伎退下,又让人马上给自己换上了在外面穿的青布衣服和布鞋出来见冯南山。
一进客厅,他马上满脸堆笑,向冯南山拱拱手,“哎呀,冯大人呀,什么风把您这个稀客给吹来了,我说怎么今天早上喜鹊在树上叫呢,原来是冯大人来了。”
冯南山虚虚地拱手还礼,然后说道:“李大人,本官来贵府是来讨你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是秦相爷的差遣,怎么说你李大人也算是秦相爷的人,想来李大人也不会太过生气。”
李存装作不解地问:“冯大人呀,什么事说得如此严重。”
冯南山叹了口气,“李大人应该是知道的,官家要咱们这些官员借二百万两银子,可是秦相呢,把这钱让你们这些商户来掏。
本官刚刚要户部的账目上查了查,好像只有一百万两,差了一百万两,所以就来找李大人问问是怎么回事,那一百万两什么时候交,按官要的要求,今天可是最后一天的。”
李存心里暗骂了一声,但是他的脸上还是挂着笑,说道:“冯大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这些商户已经替你们这些官员们交纳了一百二十万两了,再要一百万两,我们实在是拿不出来呀。”
冯南山早料到李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