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俱醉的林冲,闭着眼睛顺着娜塔莎凝脂般的肌肤温润滑腻的手臂悄悄地往上攀,走到半路上,娜塔莎一把捉住了他的手,眉目如烟地腻声道:“老爷,外边有人呢……”
林冲满不在乎地说:“有人怕什么,不过是两个小丫头嘛。&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娜塔莎的声音愈发娇媚清艳,含情的双眸,妩媚地一笑,柔声对林冲道:“大人,四夫人已经几次警告奴婢,要是敢招惹老爷,就要了我的命,奴婢不敢呀,请老爷绕了奴婢。”
林冲一回手“啪”地拍了娜塔莎的翘-臀一下,娜塔莎一双美目带起一抹惊艳,娇嗔的吟了一声。
林冲看出她一眼,“有爷护着你,哪个敢要了你的命?进来陪爷一起洗浴。”
娜塔莎像是被林冲逼得万般无奈一般,一点一点的慢慢地脱着衣服,光滑粉嫩脂白莹润的身子,犹如成熟少妇般妙态媚姿……
娜塔莎正要走进大桶里与林冲共浴,突然听到辛弃疾在外面低声喊了一声,“王爷,秦桧和赵鼎来了,在客厅要见您,请大人的示下。”声音颇为急促。
娜塔莎忙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惊恐地向外边看了一眼。
林冲好事没成,气得一拍水桶,骂道:“这个老贼,这个时候搅本王的好事,真是该死,让他等着!”
娜塔莎上前柔声道:“老爷,咱们来日方长,奴婢早晚是您的人了,不在此一刻,秦相来了,还是早早见了好。”
说着在林冲颊上甜蜜地一吻,拿了条毛巾替林冲擦干了身子,换了身衣服。
林冲拉长着脸来到客厅,见秦桧和赵鼎二人坐在椅子上,赵鼎见林冲进来了,连忙站起来,一拱手,“下官见过王爷。”
秦桧却一动也没动,冷冷地看着林冲。
林冲摆了摆手,“赵鼎,罢了,请坐吧。”说着在秦桧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瞟了秦桧一眼,却问赵鼎,“二位大人到本王府来有什么事呀?”
赵鼎看了秦桧一眼,不说话。
秦桧打着官腔说道:“王爷,本官前几日被人刺杀,险些丢了性命,您听说地了吧?”
“听说了,花荣跟我说的。”
“这事王爷怎么看?”
林冲掸了掸袍襟,“本王没什么看法。”
秦桧一下站了起来,有些激动地嚷道:“三个人就敢进我府里行刺当朝宰相,这三个人的胆子是不是太大了,简直闻所未闻,这是对朝廷,对我大宋百官的轻蔑,所以,本官以为必须尽早查出凶手!”
“查就查嘛,难不成秦相还要让我们枢密院衙门派人替你去查凶手?”
秦桧冷笑一声,“那倒不敢劳动王爷的大驾,可是现在王爷的义子花荣花大人掌管着整个京畿的安全,却让这样的事发生,而且这几日查了几天,什么也没查出来,王爷觉不觉得应该换个人呀?”
林冲知道秦桧这是想利用这件事,把花荣换掉,换上他的亲信,所以,他听了秦桧的话,斜了他一眼,装作不解地问道:“秦相说的换个人是什么意思呀?”
“本官以为,花大人现在已经不适合掌管京畿要务了,想和王爷商量着另换他人。本官知道花大人是王爷的人,所以本官不想在朝堂之上让王爷为难,特地和赵大人一起来王府和王爷商量商量。
咱们两个私下定了,等明天在朝堂之下假装议一议,这事儿就定下来,可以以花大人身染重病,无力履职这个由头,这样花大人,主要是王爷的面子不至于……”
林冲哈哈大笑,盯着秦桧道:“秦相,花荣虽说是我的义子,可是如果他犯了什么法,本王绝不姑息,现在只是他没能及时查到刺杀秦相的凶手,你就要换了他,是不是太草率了?”
秦桧刚要和林冲争辩,林冲摆了摆手,“秦相,本王的话还没说完,你等本王把话说完了,你再说也不迟。
秦相,你应该知道花荣的这个官儿是官家下旨封的,担着整个杭州城安全的干系,要是就因为这件事就把他罢了官,不是本王护短,一旦这城防安全出了什么大事,你秦相担得了这个责任吗?”
还没等秦桧说话,坐在一旁的赵鼎帮腔道:“王爷说得对,本官也是这个意思,查刺客归查刺客,怎么能随便动京畿守备之将呢?一旦京中出事,谁承担这个责任?”
秦桧一拍胸脯,“如果出了什么事,由本官承担就是了,与你二人无关,总可以了吧?”
林冲哼了一声,牵了牵嘴角,不阴不阳地说:“官家临行前让你我二人辅佐监国执掌朝政,你一人承担?你愿意,本王还不愿意呢。”
秦桧气得指了指林冲和赵鼎二人,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可是什么也没说出来,一拂袖走了。
赵鼎却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