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捏着那双手绵软白皙的小手久久不肯放松,还轻柔地捏弄着。&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李香云心一热,脸一红,掐了林冲的手心一下。
林冲一疼,她趁机一下收回了双手。
林冲看了自己手心一下,“你个死丫头,干嘛掐我?”
李香云向辛弃疾那边看了一下,嗔了林冲一眼,“让人看到!”
林冲把刚才捉着李香云的手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放浪地说:“谁是竹林云外客,吹-箫箫鹤月中来,香云,你这双手吹得一手好箫呀。”
以前两人在林府时,林站曾以“吹-箫”二字调笑过李香云,李香云也知这两字的别一层意思,听了这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中却悄悄闪过一丝幸福荡漾的烟波,脸更红了。
她咬着嘴唇,低着头,羞涩忸怩的样子让林冲得意地哈哈大笑。
林冲笑着给李香云倒了杯酒,自己也倒了一杯,端起来,深情地说道:“香云呀,你这些年都去哪儿了,为什么不给我写信呀?”
听了林冲这话,李香云刚才双眸中荡漾的烟波倏地不见了,低了低头,长叹了一声,“我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能去哪里,无非是浪迹天涯,我和你又没什么事,写什么信呀,不信!”最后几个字,她是咬着牙说的。
林冲讪讪地笑了笑。
李香云又说:“王爷,听说这几年您不但官儿升了,还又娶了几房小妾,是吗?”
林冲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下头,“是啊。现在有两妻三妾。”
李香云微微怔了一下,“两妻,你怎么有两个妻子呀?”
“对呀,一个正妻,一个平妻,我娶了一个公主做平妻。”
“公主。原来如此。”李香云酸酸地说。
林冲意识到这个话题越说下去可能会出岔子,可能要出事儿,所以,他马上转移了话题,“对了香云,你为什么要刺杀秦桧呀?”
李香云说:“我现在投身于一个叫‘道然坛’的组织里,这个组织专杀那些卖国求荣、祸害百姓的奸贼,我们组织的首领听说秦桧暗通金国出卖国家,所以派了我们三个人来刺杀她。对了,我现在不叫李香云了,我现在的名字叫‘依然’。”
“依然?为什么改这个名字呀?”
“我们的坛主是个道姑,笃信自然之法,我们是她的弟子,她给我们这些女弟子取的名字里都有一个‘然’字,而我就叫‘依然’。”
林冲长出了口气,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呀。”
李香云眼光,看到林冲仿佛是如释重负的样子,“哼”了一声,声音也变冷了,“怎么着,王爷,听说我当了尼姑,你好像如释重负呀,你有什么重的呀?”
林冲眨眨眼,“我?如释重负?我有吗,我哪有。”
李香云突然激动得像小孩子一样,瞪圆了眼睛说:“你有,你有,你就有!”
因为声音很大,站在远处的辛弃疾闻声扭脸向这边看了一眼,李香云这才收了声,不过还是恨恨地瞪了林冲一眼。
林冲避开她的目光,又把话题扯到刺杀秦桧的话头上,小声地说:“香云呀,这个秦桧可是当朝宰相,身边和府里的护卫全是高手中的高手,你们三个女子想刺杀他,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呀,我劝你们还是不要以卵击石,白白丢了性命。”
李香云双眉一挑,淡淡一笑,大义凛然地说道:“你不知道,我们这些人都是视死如归的,能够为了铲除卖国贼而死,那是我们的光荣,我们死而无憾。”
两人正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天。
在隐名居的大门口花荣带着几十个铁甲军不顾几个小丫头的阻拦冲了进来。
小丫头咕来了段天德和几个刑部的人上来阻拦,花荣气得一下拔出长剑怒声喝道:“京畿衙门办差,但有敢阻拦者,格杀勿论!”
花荣手下的那些铁甲军一下把段天德等人给围了起来,举着刀剑,目露凶光地看着他们。
段天德知道花荣是谁,而且也知道他的确有格杀勿论之权,所以他向自己的几个手下挥了挥手,“都退下,不得阻拦花大人办差。”
然后拱手恭敬地问道:“花大人,你来我们这里办的什么差呀,下官可以帮您什么忙吗?”
花荣这才把剑插回鞘中,问道:“吴王可以这里?”
“在在在,在里面吃酒呢。”
花荣向前一指,“你头前带路找吴王去。”
段天德带着花荣来到林冲所在的那个凉亭。
林冲见花荣急匆匆的,好像是有急事,马上问:“什么事?”
花荣并没有马上开口,而是挥手让段天德离开,又拿眼看着林冲对面的李香云,李香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