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不怒自威地点了点头,“那好吧,本王就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内,你必须要给本王一个准信儿,否则本王就会命百万宋军来襄阳和刘大人你理论!”
林冲最后的半句话说得语气凛然,掷地有声,震得整个宫殿嗡嗡地响。&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说完了这话,林冲也不等刘豫说什么,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刘豫一下子瘫软在龙椅上。
过了半晌,他才缓过神来,叫进来一个太监,让他去把太子找来。
太监费了快半天的工夫总算找到了刘麟,带着他来到刘豫的行在。
刘豫就把林冲要他自去王冕,取消伪齐政权的事跟儿子说了一遍。
刘麟是准备接位当大齐的皇帝的,他一听这话,当时怒了,皆力劝阻刘豫不要听信林冲的恫吓,更不要自去王冕去归宋。
并提醒刘豫,他当上了伪帝,这对大宋来说这是逆天大罪,赵构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绕过他呢?
听儿子这么一说,刘豫又犹豫了,他也非常清楚自己犯了多大的罪,这种罪如果按大宋律来讲就是诛灭九族,十恶不赦的大罪。
刘麟从刘豫的行在出来,越想越气,他亲率十几个亲随校尉带着刀枪满城的寻找林冲。
他要杀了林冲,以绝父亲归宋的念想,这样他这个太子才有可能实现皇帝梦,他不能林冲活着。
再说,林冲从刘豫的行在回到客栈,心里想着让刘豫归宋的事。
刚才离开刘豫行在时,看得非常清楚,刘豫并不愿意归宋。而现在,他已经暴露了身份,这件事只能向前,不能后退,可是自己现在在襄阳城只有不到不到十个人,也没有什么别的帮手助自己一臂之力。
他担心会夜长梦多,一旦刘豫再有了什么反复,不愿意归宋,那不但自己这些人会有危险,很有可能郦琼也会有麻烦,如果那样的话,自己此次来襄阳不但是功败垂成,可能还会起到反作用。
林冲脸色阴霾地在房中转悠着,边转悠边嘴里念念有词,想着怎么能让刘豫痛下决心归宋,可是一时又实在没什么好办法。
一旁侍候他的黄丫儿扑闪着一对大眼睛静静地看着他,几次要问他怎么了,都被陈五用眼神制止了,
陈五挥手示意黄丫儿让她跟着自己离开林冲的房间。
黄丫儿跟着陈五蹑手蹑脚地出了林冲的房间,小声地问:“五哥,王爷这几天是怎么了,像魔怔了似的?”
陈五小声地说:“咱们这位主子一旦遇到大事就这样,他是在想事情呢,咱们不能打扰他,打扰了他要挨骂的,我刚来的那会儿也经常会去问他,都被他骂了,这个时候谁也不能打扰他。”
黄丫儿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
两人正边小声地说着话边往外走,突然从楼上冲上来几个身着官服衣甲的人,为首是一个身着华贵衣服的年轻人。
这个人正是刘麟,他找了大半天终于找到了这里,听说林冲就住在里面,他带着十几个手下冲了上来,准备打了林冲。
因为辛弃疾带着另外的几个人被林冲派出去办事了,现在客栈里只有陈五一个人负责守卫。
陈五一把把黄丫儿推到身后,喝问这些人,“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在这里乱闯?”
刘麟用手中的长剑一指,“林冲在哪里?”
陈五回头用眼神示意黄丫儿离开,等黄丫儿走了,他才慢慢地转过脸,问:“你们是什么人,找林冲有什么事?”
刘麟的一个手下一举手中的大刀,“我们是太子的人,要捉了林冲去喂狗!”
陈五是一个忠心耿耿的人,听到有人这么说林冲,就像有人骂他自己一样。
他脸一沉,额头青筋一根根地都跳了起来,一张本来就非常凶悍的脸变得十分得狰狞。
他挽了挽袖子,双腿一叉,横在走廊上,冷冷地瞅着刘麟等人,掷地有声地说:“想找我们王爷的,先过了五爷这一关!”说着一伸手把走廊上边一根店家用来挂着晒鱼竹篙给扯了下来,双手一摆,立了个门户,竹篙的头儿如大棍一般抖出一团花簇。
刘麟见只有陈五一个,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一挥手,几个手下一齐冲了上去。
陈五把竹篙再一抖,抖成了一条直线,人随线走,朝着冲上来的几个人一通敲打,一下一个,就把前面几个全部打倒在地起不来了。
因为陈五用力过猛,竹篙的头儿散成竹刷子。
剩下的几个人也冲了上来把陈五团团围住。
因为走廊太过狭窄,人又实在太多,长兵器难以施展开,陈五一时施展不开,而且他担心一旦自己一个疏漏放过几个人进去伤着林冲。
所以,他一扫手中的竹篙,把几个人迫出几尺外,大喝了一声,“走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