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倦了,早些歇息吧,有什么需要再叫奴婢,奴婢去照看小姐。”阿莲不想再与胡氏做这些无用的交谈,胡氏的固执或许从某一种程度上讲是对自己的保护,但阿莲并不能接受。
婴儿的啼哭声在帘幕外若隐若现地传来,如今的她仿佛就已清晰自己无端的命运般在此种多事之时漂浮,窗外的风吹动层层窗纱飞舞,阿莲温柔的动作将成为她记忆中唯一存在的印象。
任谁也想不到这么身世凄凌的可怜幼子,会在将来数年后,在摇摇欲坠的风雨时局轮换中,在家国消亡的勒掯下,成为令天下人闻风丧胆的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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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兄真是名声大噪,这么多好东西送来,若是我定要高兴死了。”徐成修望着满屋堆积的金玉宝贝,他虽对金钱之事并不热衷,但这么多好东西一下子填满了眼睛对寻常人的冲击不可不谓之大。
旁边的若常柯白着脸,笑而不语。
自从上次陈元一邀徐成修武馆习武后,二人关系如陈元一预想般的变得亲密无间,常常一起练武饮酒。
再加上陈元一有意引荐,徐成修与若常柯也相熟起来。
“这些礼物不说不好,只是到底受之有愧,回头清点明白后就叫人退回。”陈元一恭谦不已,“咱们习武之人,无愧地天君民,做事讲究从心二字,无功不受禄,若是收了,怕是